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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驹仰头吐出口浊气,继续道,“这女人,或许一开始就想两个都要。”
玉衡轻轻一颤。
白驹笑着看她微弱的反应,狠狠向深处开拓,“你想不想知道,你们刚刚订婚时,她是怎么勾引我的?”
穴道猛地收紧,白驹用力拍着她雪白的臀,留下个明显的掌印,“我的玉大小姐,你害怕了?”
她将头埋在柔软的被中,不发一语。
“我想想你都做了什么啊……刻意的肢体接触不计其数,还偷吻我,甚至在我面前自渎……”
白驹挑着眉在她肩头咬上一口,“我有落下什么吗?”
冰轮忍不住为她辩解,“她始终都爱你……情难自禁,也没错。”
“你还为她说话?难道那时候她没有勾引你?”
冰轮嘴唇翕动,无声地吐出一个“有”。
剑窑中由她主动的吻,生辰那天她刻意的勾引与蛊惑……
玉衡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女人。
可那又怎么样,他仍然爱她。
“那你也不能这么……她会痛。”冰轮看着玉衡痛苦地皱眉,只觉得自己心口也突突地疼。
白驹笑着垂眼,动作没有缓上半分。玉衡瘦弱的身躯在他激烈的抽插中摇摆不停,乌发在雪肤上滑动,描绘出幅写满情欲的山水画。
“那你安慰安慰她咯。”白驹从身后拉起玉衡的手臂,将她甩进冰轮怀中。性器抽离片刻,重新闯入伸处,戳得她小腹隐隐作痛。
冰轮手忙脚乱地抱紧她,连连在她面颊上啄吻,吮去她的泪珠,“不哭。”
玉衡沉默地掉着眼泪,蜷在他怀里,咬唇承受着身后一波又一波撕裂她的的攻势。
她知道白驹对她这么粗暴的原
——Q群*号:*7~3;9039;5;4,3039;0;5;4039;——因。无非因为他在自己心中占据的位置比冰轮多出太多,这对冰轮并不公平。所以白驹试图消耗自己对他的好感,那样冰轮便有更多机会对她体贴关照。
他在强迫自己一碗水端平。
可自己做得到吗?
白驹很小便跟着他父亲外出走镖,奇闻趣事手到拈来,说上几天几夜也不会重样。儿时玉衡最期待的,便是等白驹来同他们讲外面的趣事。
她喜欢看他口若悬河时眼里的光,喜欢看他懒懒散散躺在树上然后冲自己挥手。
她记得自己练琴到头昏脑涨时,白驹拉着她的手翻墙出去放风筝。
她记得自己难过时白驹使出浑身解数来安慰,甚至还问她要不要玩儿小孩子骑马的游戏……
白驹是她平静生活中闯入的一轮灼日,是她忘不掉的一抹色彩。
可冰轮……这样真诚单纯的少年,从很久以前便这样包容体贴的爱着自己……她真的没有动心过吗?
那些对他刻意的引诱,究竟是放纵还是感情自然而然的流露?
……或许她从一开始是这般贪心。
察觉到玉衡收紧的手臂,冰轮以为她痛得厉害,担忧的眼神将白驹看了又看。
“我说傻小子,你让她分散一下注意力不好吗?”
冰轮连忙捏起玉衡的下颌,擦干她颊畔的泪水,吻了上去。她吃完米粥觉得仍未饱腹,冰轮便随手喂了她几颗樱桃。如今残留的甜蜜味道被舌尖纠缠,随着暧昧的水液在口腔中游荡。
可身后的撞击不停,巨棒叫嚣着闯进窄缝,每一次进入都带着千钧之力,小腹因此充盈着令人不适的满涨感。破损的肠道反复被撑到极致,血已流尽,但疼痛犹在。她喉中溢出声声呻吟与喘息,又被冰轮堵在嘴边。
“唔嗯……”
很痛。
玉衡泪流不止,但她没权利喊停。
水性杨花的是她,这是惩罚。
察觉到身下的娇躯不住地颤抖,白驹早已铁了心让她痛。
玉衡自小便那般不同。举止大方,谈吐优雅,牺牲更多玩耍时间换来的是超出同龄人的稳重。
但她不常笑,开心时也只是轻轻抿起唇角。当白驹发现她对旁人过于疏离的表情,在看到自己时才会带上几分明媚暖色后,他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能控制住一日比一日肮脏龌龊的心思,让二人的关系停留在结拜兄妹上。
却没想一切都是假象。
躺在自己身下颤抖的玉衡,比哪家姑娘都要妩媚和放荡。
模糊不清的呜咽呻吟将白驹的万千思绪拉回,他发现玉衡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或许疼痛到极致便再无感觉,玉衡浑身涌起股无尽的渴望,只想他进得更深,与自己贴得更近。
配合白驹动作而摇摆的雪臀,仿佛在已经熊熊燃烧的烈火上浇油。白驹狠狠收紧握在她腰间的手掌,用着几乎能将她折断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