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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当然要躲啊,看你媳妇那么久做什么。”白驹只得借着饮酒的动作遮掩自己的尴尬。
    “冰轮……”
    十分清晰的低语,两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冰轮柔了柔眉眼,抚过玉衡的唇瓣,只听她又开始反复念着白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带着压抑的哭音。他慌忙摸向她的眼角,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流泪。
    白驹在一旁就差没找块瓦缝藏进去。
    怎么还会唤他啊!
    他只好硬着头皮问,“冰轮,她和我究竟……”
    “如你所想。”
    “我……我什么也没想啊我!”白驹举起双手,有些语无伦次,“不是……我……”
    “没事的,大哥。”
    周遭温度愈来愈低,冰轮轻轻将斗篷上的兜帽为玉衡戴好,“她最爱的不是我。
    “这也是大哥你,选择失忆的原因。”
    白驹无言以对。
    “我只是希望大哥未来不要伤害到她。”
    “怎么……回事?”
    “白伯父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现在就去问……”说着,白驹就要跳下房顶。
    “大哥!不急。”
    白驹回过头,疑惑地挑眉。
    “再陪她会儿吧。”
    过了很久,白驹才叹着气坐回原处。
    凛冽寒风呼啸而过,吹动二人的衣袍,又全数被二人挡去。玉衡无声捏紧冰轮的衣摆,睡得更香。
    一夜无话。
    0036 第三十四章 真相
    白驹回到镖局便直奔白远山的卧房,没到门口便喊,“臭老头儿!快出来!”
    “老子才刚睡下!”
    厚重木门直接被拍飞,白远山怒气冲冲地走出来。他身形高大,只穿着里衣,似乎对这般寒冷的天气毫无所觉,“有屁快放。”
    “您老对儿子不能温柔点儿吗?”
    “怎么,老子还要你教?”
    白驹撇撇嘴,不敢出声,“有事问你。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受伤?”
    “你自己砸得还他娘来问我?”
    “我是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砸都砸了,想那个做什么!”白远山起身打算回房,被白驹拉扯住。
    “爹啊!你儿子给你跪下还不成?”
    “你跪老子那是天经地义!”狠狠瞪他一眼,白远山继续向前走,“还不滚进来。”
    两个人这才进了屋。
    白驹殷勤地给自家老爹斟上茶水,还为他擦了擦凳子上不存在的灰尘,“爹!坐!”
    “哼!”白远山面色缓和些,回答他的问题,“咱家男人都有病。”
    “你不能换个说法吗?”白驹听了嘴角一抽,“……啥病?”
    “精神病。”白远山没好气地说道,“与女子交合后就会发作,一日比一日焦躁,想杀人。也不知你个死小子之前是欺负了哪个姑娘家,回来之后疯得连老子也敢骂。没过多久你就砸破头,变成这副傻样。”
    也就是说,他和玉衡还……做过???
    白驹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去,“所以是我想靠失忆来缓解这个病症?”
    “不是缓解,是根治。”白远山纠正,“老子当年也这么做的,误打误撞治好了这怪病。你果然是我亲生的。”
    “那……娘是怎么……”
    白远山表情一僵,终于正色,“都说你娘是我杀的。”
    “你承认了?”
    “我承认个屁!”白远山一拍桌子,“那年你还小,不记事。你娘在路上救回个逃跑的青楼女子,将她带回家照顾了几天,却被她传染上花柳病,真是……”
    “唉。”白远山叹了口气,揉着眉角,“你娘觉得死于花柳太难听,便不让大夫出去乱讲。这消息倒是封锁住,架不住有人开始乱猜。加上老子的确疯魔过一段时间,自然有人会觉得是我……”
    “怎么从未和我说过……”
    “你一天天没心没肺那样儿,说了不如不说!”白远山说完便往外撵人,“听懂了就滚,别耽误老子睡觉!”
    “爹……”
    “你这么瞅我做啥,快走快走,做你该做的事去!”
    白远山这回直接拎着白驹的领口把他丢了出去,顺便把门板扶好,“有空把门修了!”
    “喂,你自己弄坏的!”
    蹲在门口整理一番思绪后,白驹长叹口气,“要命啊……”
    还不如不要问。现在这情况,他要怎么面对他们两个。
    但无论他和玉衡究竟发生什么,他现在都不想再去打扰他们。或许当初他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