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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微弱的哀鸣后掉落在地。
    暖光烛光重新照进床榻间。到处都是糜乱水液晕开的深色痕迹,腿根下方的布料更是被浸湿了一大片。
    “呃……”
    高潮中的小穴疯狂地蠕动挤压着,白驹停下动作,忍耐住射精的冲动。指尖却仍旧揉按着那处,让她在高潮余韵中又去了一次。
    白驹将已经完全瘫软的姑娘翻身抱进怀里,又一轮的攻势发动。
    她倦极,羽毛般轻柔地靠在他胸膛。
    熊熊燃烧的欲火却并未减弱,整个人仿佛中蛊一般,脑海深处不断回荡着自己的声音——
    「是她先勾引我的,后悔已经太迟。」
    「继续啊,这样她便没有力气去找别的男人。」
    「一次不够,就两次三次。」
    「不如打断腿关起来?喂些麻沸散,应该不会痛的。」
    白驹的手无意识地滑向她的脚腕。那般纤细,轻轻一捏就会折断。
    「或者杀了她,死人才最乖嘛。」
    大手又转而捏上她的脖颈。
    毫无防备的模样。只要收紧五指,她便再也不会惹怒自己。
    「不行……她是我最爱的……」
    「哈!就因为是心爱的姑娘啊……」
    同样都是自己的声音,却是截然相反的语气。
    太阳穴胀痛着,脑中有什么挣扎着要将白驹整个撕裂。尖利的牙齿无法控制地咬在她肩头,甜腻的血腥气涌现,将他的理智进一步推向深渊。
    不可以……
    白驹紧握起拳,手背上的血管凸起,指节都攥得发白。
    只有肉茎挤进她身体的那刻,痛苦才勉强减弱。他的另只手掌紧贴在玉衡臀后,重重将她按向自己。
    再深些。贯穿她。
    白驹几乎双眼通红,玉衡早已疲惫着昏去,却让他更加肆意妄为。乳肉被揉捏得满是红痕。乳尖上还带着他留下的口液,可怜兮兮地肿起。细腻肩头上全是齿印,零星血迹被他舔净。
    穴儿一次又一次将他吞吃,接连不断地迎来高潮。两个人的腿根处湿湿嗒嗒,精液与淫水暧昧地混在一处,泥泞不堪。
    她的气息已经十分微弱。
    停下……
    白驹突然一掌打向自己胸口,不留半分余地的、狠狠一掌。
    “咳……”
    偏头吐出一口鲜血,疼痛感终于唤回即将被吞噬的理智。他抬手擦去嘴边血迹,将轻柔似梦境的吻落在她发顶。
    “我会把他还给你。”  管`理Q`3535959677
    压抑着痛苦的声音低哑,他拥紧了她。
    那个从前的白驹、你们的大哥。
    0031 第二十九章 归零
    转眼间已经入冬。
    初雪下得格外大,鹅毛一般的雪花簌簌落下的声响融化在欢声笑语中。年纪小的侍从侍女正在小亭前的雪地里翻滚打闹,看着便心情舒畅。
    玉衡平日不拘着他们,便任由他们玩耍。她裹好厚实的雪色斗篷,捧着手炉坐在亭中作画。时不时瞧上他们几眼,再轻抬手腕为画纸添上几笔。
    握住画笔的指尖很快就冷下来,她将手炉换手,正看到玉荀向她走来。
    父亲因着曾经所处的地位和职责,德才方面对她格外严厉。但又因玉衡是老来子,旁的方面便十分疼爱她。吃穿住行哪样都是最好,想要什么隔天就会出现在床边。甚至儿时偷偷翻墙出去与白驹冰轮玩闹,回来时玉荀也不舍得责骂她几句。
    就连她的两位亲生哥哥每次归家都忍不住埋怨,说父亲偏心得有些过头。
    某种程度上讲,她的叛逆实属不该。
    “父亲。”
    玉荀点点头,拂去石凳上的雪花,撩起衣袍坐在她对侧,虽是不苟言笑,声音却很温和,“这几日不偷溜出去了吗?”
    笔尖一顿,她回答,“冰轮忙着铸剑。白驹……我许久不曾见过。”
    “衡儿。”玉荀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白家那小子。”
    玉衡惊讶地瞪大漂亮的一双眼,手指一松,画笔跌落在纸上,墨迹甩出,直接毁掉那副未完成的画作。
    “但正因为这样,我才不会将你嫁给他。”玉荀抬手将女儿斗篷的领口紧了紧,继续道,“我同意白家小子来教你练剑,是因为他有这个能力。
    “旁的心思,不该再有。
    “白远山拒绝与玉家的姻亲,的确是因你武功太差。
    “因为白家男子都有同样的恶疾,初次发作的时间各不相同。随着他越爱一个人,便会越发无法控制情绪,病症也会逐渐加重。”玉衡松开捻着花白胡子的手,叹了口气,“白驹的母亲,就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