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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放着未整理好的针线,他拿起一旁的手帕摩挲着那个娟秀的“玉”字,安静地等待起来。
哪曾想他要寻找的二人此刻身体正交缠在一起,极尽缠绵。
玉衡在冰轮出现的那一刻便紧张起来,小腹缩起将巨物牢牢包裹,白驹舒服地忍不住低声喘息,喉咙反复上下滚动着。
“躲到后面去……好……不好……”玉衡被他撞击得喘不上气,断断续续地说,“会看到……”
“看不到。”白驹潦草应着,捏紧她饱满的臀肉。粗壮树枝即便承受两个人的体重也无一丝摇晃,倒是一旁伸展过来的小树杈偶尔擦过白驹额头。
树叶随着风声沙沙作响,掩去二人交欢时的淫乱声。
一片翠绿槐叶落在玉衡胸口,白驹以唇衔去,顺势将乳尖含进嘴中。尖利的两颗虎牙擦过乳首,巨大快感几乎将玉衡麻痹,浑身上下无一点儿力气。
树下的侍女们早已离开,不远处的冰轮仍旧乖巧端坐在石凳上等待,手中紧捏着那方手帕,佩剑思量横放在一旁。他的身板笔直,衣衫平整到无半点儿褶皱。
铸剑时往往会大汗淋漓,且沾上许多铁屑尘土,非常狼狈。冰轮显然是将自己收拾了一番才赶过来。
他是来找自己的吧。
玉衡用被情欲侵蚀到已经混沌的泼泼qun739039;543039;054039; 大脑,思考许久得出这个答案。明明铸剑不可半途而废,却还是扔下一切来见她。
被关禁闭的这几日玉衡想了很多。
无人知道玉家姑娘其实长了一身反骨。父亲安排好的人生令她感到厌恶。平日学什么做什么她尚且忍得,毕竟那些并无坏处。可当关乎一生的婚姻之事都不能自己做主时,她再无法接受。
玉衡说不清自己对白驹的感情有几分真假,或许比起冰轮,她的确是更在乎他。但自己做出一切“不守妇道”的举动都是源于一种无声的反抗,她不想做别人眼中完美无缺的模具、不愿成为什么范本,只想做她自己,却没想到当这一刻真正来临,不过短短几日,就被胸中的歉意和背德感压得喘不过气。
这些天来,越是想起冰轮对白驹的依赖和对自己的疼爱就愈发痛苦。接受过的教育、那些为人处世之道如同巨矛悬在头上,而最让她日夜难安的是——白驹和自己作为冰轮从小玩儿到大的挚友,竟然一起背叛了他。
跨出那一步并没有想象中难,让人痛苦的其实是一点点加深的愧疚。他们两个人只是嘴硬罢了,哪可能真的不在乎冰轮的心情。可现在……玉衡有些不确定白驹的想法。
但他刚刚说得对,自己的确是想要放弃,重新做回那个玉家女。
冰轮很好,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
她用整整七日来说服自己,为三个人更长久的友情,选择妥协。
白驹……该做回大哥,只是大哥。
“这种时候还在想什么?”白驹咬着她的乳肉,掐着细腰狠狠撞进甬道,全根没入,直插进穴儿尽头。窄小宫颈口被撑开,连藏在最深处的子宫都感受到威胁。
她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只微弱地喘息着。
“说啊?”白驹像被什么刺激到一般,腰臀上常年练武锻炼出的紧实肌肉绷起,顶撞的动作愈发快速。他将性器全数抽出,被巨物撑出一个小洞的穴口甚至来不及恢复如初,便被重新侵入。
操开肉壁的褶皱、再深些,让她不停哭泣、颤抖。
暴虐的想法从心底油然而生,白驹分不清这股情绪到底是源于对她的爱,还是其他什么。
同样爱着面前这个姑娘的少年就背对二人端坐在视线范围内,静静等待。
而他们,他们在做什么……
瞒着他,在这庭院,这古老槐树上一方角落,喘息起伏。
应有的愧疚都去了哪儿?白驹甚至感觉不到他们曾有的兄弟情谊,脑海里只有怀中这个被自己侵犯到快要窒息的姑娘,只有她一人。
发生了什么。
他头痛欲裂,只觉得自己哪里变得不同。
“啊!”他突然的射精让玉衡也迎来高潮,控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喉咙。
冰轮似乎听到声音,回头却没有看到期待中的人。他有些失望地垂眼,刘海下一双漂亮的黑眸暗淡下来,十分落寞。
风儿卷起少年的衣角,温柔吹拂着鬓发,仿佛是在安慰。他起身在原地站了会儿,很快离开庭院。
白驹将自己抽出,红肿的穴儿淅淅沥沥吐出一大片乳白色混着透明的淫液,正顺着二人腿根淌下。他情不自禁伸进手指抠挖着,水液湿漉漉涌出,几乎打湿他的手掌。
他收回手,有淫靡的液体从他指尖滴落。
“啪嗒”一声坠在地上,粉身碎骨。
白驹抱紧已经昏过去的玉衡,在她耳边低语,“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