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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是要下雨,咱们也真是倒霉。”
    “那我们下山?”冰轮问。
    “快到山顶了,再下山要很久。”白驹摇头,“去那儿的寺庙避避吧,住持与我父亲熟识。”
    三个人便飞快向山顶进发。豆大的雨滴瞬间落下,直接将他们浇个湿透。玉衡的玲珑身躯被紧贴的薄薄衣料勾勒出来,冰轮立马脱下外衫罩在她身上,同白驹道,“大哥,你轻功好,带着玉衡快些走吧。”
    白驹本不想答应,见玉衡跑得实在吃力,只好一把将她抱起,轻功被运用到极致,几乎一步跨上七八个台阶,“山上等你!”
    三个人折腾许久,总算躲进寺庙中。白远山的名头实在好用,住持听了直接吩咐弟子收拾出一间院落,让他们在这里休息一晚。
    各自换好衣衫坐在院子里时,这场暴雨也停了。白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坛酒,“快喝点儿暖暖身子。”
    玉衡见手中的瓷碗被他斟满,疑惑地抬眼,“寺庙哪儿来的酒?”
    “当然是我说有就有啊。”白驹给冰轮也倒了一碗,擦擦石凳上的雨水这才坐下,“好啦,其实是住持给的。这地方贵客常来,酒自然也会备……”
    话未说完,冰轮“哐”得一声倒在桌面上。
    白驹崩溃地扶着额,“我忘了他是一杯倒……”
    玉衡轻笑几声,看他将冰轮送回屋,走到一旁的房间,“大哥,我也先休息了。”
    “去吧。”白驹摆摆手,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此刻心乱成一团,他要好好想想。
    ————
    玉衡要开始搞事情了!
    0007 第六章 铺张的蛛网
    雨后的空气清新许多,夜间微凉的风吹过,驱散了些面上因酒意留下的燥热。白驹饮够酒,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他左手撑在耳根处,倚靠在石桌上舒服地闭眼。
    似乎歇息能有半刻钟,白驹觉得自己都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嗅到一丝熟悉的香气。
    那是在玉衡的书房里常闻到的香味,似是墨水在宣纸上干涸,经由缕缕透过花窗的阳光晒出的泛着温暖、静谧的味道。
    白驹知道女孩子喜欢擦些胭脂水粉,但玉衡五官精致犹如天赐,在她面上哪怕多一分修饰都显多余。于是她身上很少带有脂粉香,而是这种令人安心的香味。
    但现在,真的太近了。
    他似乎都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扑在自己脸上,心头也止不住痒了起来。
    白驹不说慌那是假的,趁着夜色,他眼珠滴溜溜地在眼皮下转来转去玉衡也没有发觉。
    此刻他的心中满是疑问。玉衡有什么事,是要看他睡着了没吗。可需要离得这么近么?两个人实在挨得太近,如果他睁开眼,两个人岂不是要大眼瞪小眼?
    白驹没发现不过就几息的时间,他手心乃至后背都发了汗。
    怎么还不走?
    即便当初被数十人劫镖白驹也未曾这么紧张,谁知他胸膛里的那颗东西格外不争气,跳得越来越响,仿佛生怕旁人听不见一样。
    “玉……”
    他刚想开口说话,就被两片柔软的唇堵了嘴。
    白驹只觉自己被无形的雷电狠狠一劈。清凉的甜香味儿一股脑涌入他的口腔,她莫不是偷吃了什么甜食,唇软糯香甜得像刚刚做好的凉粉,还是那种浇了薄荷汁填了冰块的凉粉。
    怎么这么冰。
    四片唇瓣紧紧贴在一起,温度也交换过来。白驹刚刚的想法全都被他忘了去,只一心想着她的唇好凉。
    是夜风太冷,还是刚刚的暴雨让她染了风寒?他突然想触一下她的手背,看是不是也一样冰冷。
    不知道想了多久白驹才回过神,他们这是在接吻!
    玉衡一直没有其他动作,只这么轻轻贴着他的唇。白驹长这么大,虽是对这事没多少经验,却也知道接吻不是这么个接法。
    可是他一点儿也不敢动。
    结合之前她暧昧的举动和言语,白驹总觉得自己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他本就不是愚人,此刻他自然明白了些什么。
    可白驹不知该如何回应,玉衡是他小弟的未婚妻,两个人如今这般,是等着被人浸猪笼吗?
    白驹脑中无数奇奇怪怪的想法一个接着一个,玉衡却似乎因为维持同样的姿势半天有些疲惫,身子一软,整个人半坐在他腿上。
    这是生怕他察觉不到?!
    玉衡并未施加多少重量,不如说她实在太轻了些,白驹却如坐针毡。
    女孩子的身体总归和大男人不一样,她臀腿处的软肉衬得他大腿上的肌肉过于硬实。白驹甚至在想,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会不会不舒服?
    然而现在,他该立刻睁眼,然后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