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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精神总是很差,长久地坐在窗前发呆。有时候发作起来了,依旧是攻击性很强,林管家只叫人把药放在她附近,不敢去打扰,晓得她自己知道如何自救。
    她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并没有多少起色,而药吃得太多,逐渐神情呆滞,程拙砚越发的担心,于是听了周医生的建议,联系了她的导师来看她。
    Wundt教授是海德堡大学心理学院的院长,很有经验,可见了谢情的样子也暗自心惊。他平时只带研究生和博士生,对本科生几乎不认识,可是对谢情的积极勤奋也算有所耳闻,实在无法想象她经历了什么,以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拒绝程拙砚的参与,独自与谢情在房间里聊了很久,出来后开了药,又建议给她换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居住,最好能与此前的生活环境彻底断开关联,重新开始。
    程拙砚本就有心与她从头来过,于是同她一起搬到湖边别墅去。那别墅地方隐秘,没多少人知道,而且草木茏葱,湖光山色,最适合疗养。
    这个别墅是现代地中海风格,色调明快,宽敞明亮,与古典的大宅既然不同,谢情似乎很喜欢。
    她每周见一次Wundt教授,也乖乖的配合周医生的检查和治疗,病情渐渐地稳定下来。只是性格越来越冷淡,长久地坐着不动,身体机能虽然恢复了,但是人看起来苍白瘦弱,没有多少生机。
    有一阵子她表现得对程拙砚非常依恋,只要他出门,就在家里闹得很厉害,她甚至天长日久的穿着他的衣服,整个人退化得像一个无知的少女。程拙砚为了陪她,把事情都移到这里的书房,还把书房的指纹锁也录了她的指纹,让她想进便可以进。她也丝毫不客气,时不时地穿着他的长衬衫打开门,轻轻说一句:“我害怕。”就坐在他身上去,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在他们说话的嗡嗡声里很快睡去,程拙砚再把她抱回卧室里。这样久了,许丞和Noah从初时的浑身不自在到如今彻底视而不见,甚至有时候还开玩笑说:“谢小姐这是拿我们当催眠曲呢。”
    事情的变化,是在几个月后。
    某天他们三人一如既往地讨论项目进展,谢情开了门进来在程拙砚身上坐下,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许丞见她睡着了,声音放轻了些,说道:“明辉真的在婚礼那天宣布破产?这是不是也太…”谢情像是被吵醒了,突然一下子醒过来,抓住程拙砚的领带抬头看他。她的眼神不复呆滞,反而有一种痴迷,看了一会儿就抬手去摸他的脸,“程拙砚,你可真好看,我真是喜欢你。”说着就抬手勾着他的颈项吻他。
    许丞和Noah吓得立刻低头转身,大气都不敢出,听着背后接吻的声音,还有衣服摩擦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一动不敢动,试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总算程拙砚反应快,一把抱起她,交代了一句:“你们先继续,我回来再说。”
    可是他们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
    这个别墅不算大,设计的时候为了方便主人,书房和楼上的卧室是有密道相通的,隔音就不怎么样。他们两个等在书房里,时不时能听见卧室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又甜又腻,丝毫不加掩饰。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出尴尬和担忧。
    自从谢情出了院,程拙砚就没再动过她。外面不是没有女人投怀送抱,夏希怡也曾欲迎还拒地勾引过他,但是他并没多少兴趣,这几个月来都素着。
    可谢情只这一下,就像如火星掉进枯叶堆一般,一瞬间就势成燎原,把他实实在在地点着了。她仿佛丝毫不避讳眼前还有两个人,搂得他吻得缠绵悱恻,手指插进他柔软的黑发揉搓,柔滑舌尖与他的抵在一起搅出啧啧的水声,似乎光是吻还不够,又熟练地去解他的领带和衣扣。他虽然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但也能感觉到身上热得沁了汗,赶紧起身抱起她往卧室去。他站起来,两人从热吻里暂退,唇边牵出一线水丝,可一出门又喘着气彼此再次吻到一处。
    一进卧室,程拙砚就心急火燎地把谢情抱到床上去,随手解了衣服。他从没这么厌烦过自己繁复的西服,很快就随手扔了一地。谢情却好像突然有些紧张了,两条胳膊撑起上半身,微微皱了眉心,往床里缩了一下。她这几个月来身体不好,越来越瘦,一缩之下,身上的衬衣就往下滑,露出了苍白的肩膀。
    程拙砚见她这样,又忍不住心疼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迫不及待的欲望,温言说道:“别怕…”慢慢替她解扣子,从她胸口吻到锁骨,舔舐她脖子和耳垂,直到她毫无血色的脸微微泛了红,才与她交缠在一处。他压抑了许久,此刻情欲涌上来,烧得他身上也泛起酡红,捉住了她的双手往头顶上压,顺着脖颈往下吻,在脖子和胸口上留下一串红痕,含住了乳尖舔舐吸吮。谢情身上沁出了几丝薄汗,抱着他的头,轻吟出声。
    他们真的是许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了,程拙砚怕她身体吃不消,并不敢直接进去,一指埋在她腿间慢慢磨,又与她长久地吻着,直到她终于闭上眼睛挺起了腰迎向他,这才整个人拢住她,握住她的腰往里慢慢送。他被欲火煎熬得久了,此时一进去,立刻被里面热情的包裹住,又湿又热,挤压一圈圈咬紧,绞得他立时头皮发麻,闷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