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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碰到我,我就觉得连灵魂都在颤抖,这种身体与灵魂的共鸣…真是迷醉又可恶…”
他似是极享受她的抚摸,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一手压着谢情的后脑,在她耳畔轻声说道:“来,替我把衣服解开。”又拉着她的手指放在胸口上。
谢情被他箍得动弹不得,双手环住他后颈,翻起衬衣的衣领。程拙砚低下头,额头靠在她肩上,呼吸热热的喷在颈窝里。她把领带取了,怕他又拿来捆自己,远远扔在后面的沙发上,然后才慢吞吞地去解他马甲的扣子,又从扣眼里卸了怀表链,取了他的金怀表,回手扔在桌上。
那怀表掉在桌上,正撞到领带夹,“咔”得一声弹开了,露出内里的照片,正是谢情。她坐在小阁楼的桌前,正望着窗外。
程拙砚听见了声音,抬眼望去,微微一笑,说道:“被你发现了。你可知道是哪天拍的?”他边说边去吻她颈项,舌尖舔舐锁骨,轻轻吸吮,发出“啵”的一声,“是那天雪后,我去找你,你在阁楼上看书,又与我跳那支《一步之遥》。”
他的手臂不再箍着她,转而伸进她衣襟里去,抚摸她滑腻的后背,又说:“或许我应该换一张相片吧,总觉得那曲子不很吉利。”
谢情此刻却心绪万千,又是惊异, 又是酸涩,还有些无所依从的空茫,后背被他手指的薄茧摩挲得起了细密的一层疙瘩,怔怔地说道:“你…”
“是啊,我…我什么呢?”他说着,解了谢情的衣服,苍白脸庞蹭过她胸口微凉的皮肤,“大约是我也疯得厉害吧。”
他的吻细密的落在她胸前,抬起手腕递给她,说:“别停,继续解。”
他马甲里面穿的是件双叠式的白色衬衫,没有纽扣,用的是袖扣。那袖扣是链式的,本就分外难解,偏程拙砚像是故意的,埋头在她胸口不住舔舐乳尖,忽而舌尖轻捻,忽而含在嘴里吮吸。
“你别捣乱,我不会解这个。”谢情扭动身体,试图躲开他的唇舌。
“不会解就多练练…以后有的是要你解的时候。”程拙砚单手贴着她后腰,往身上按。谢情本就被他拉得跨坐在他身上,被他这样一按,便紧紧贴着他早硬起来的下身,他还不满意,又将她按紧些,才说:“别扭,再扭我 管`理Q`3~5~35~959~67~7可忍不住了,你猜我今天捆不捆你?”
谢情只得咬着下唇替他解袖扣,好不容易解下了两只,俱都又放在那桌上。程拙砚像是满意了,双手托起她,就着这姿势把她抱到后面的沙发上去。
他惫懒地靠在沙发上,拉着她的手,让她把衬衫从裤腰里拉出来,又把扣子一一都解了,露出苍白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
“往常逗你,你可早就发火了,今天怎么还这么耐得住性子?”他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胸腹间抚过,盯着她的神情,又说:“我懂了,自然是做了坏事被我捉住了,心虚…”他尾音拖得极长,像是逗弄老鼠的猫,又像是老师捉住了作弊的学生,在等一个解释。
谢情却心知肚明任何解释都是无用的,他们之间本就没有信任,只有他绝对的控制和她徒劳的挣扎,这诡异的关系让她疲惫又烦躁。每当她心软一分,他便又进一分,像是永远挣不脱的柔软又无形的网,包裹着她,等待她彻底窒息的那一天。
她终于又一次不耐烦了。
“你就这么喜欢我发火?”谢情坐直了身体,眯起眼睛,冷笑道:“哼,做坏事…”她的手掌捏着他的侧颈,拇指划过喉结,“给你看看我还能做什么坏事。”
【说起来这两章算不算男性配饰play...Finisimmo就是之前季杭临时塞给贺远唐的表,所以谢情那会儿一眼就认出来了】
五十六 血痕 H
谢情握住后腰上程拙砚的双手,推举过他头顶,又捞起她之前扔在沙发上的暗红色领带,在他两只手腕上绕了几圈,紧紧捆住,又用牙齿咬着一端绑紧。
程拙砚想不到竟然逼出她这一面来,心底升起莫名的兴奋,靠在沙发上由着她绑,丝毫不挣扎,牵起唇角戏谑一笑:“怎么?做贼心虚,要杀人灭口了?”
“是,你等着,不会让你那么痛快就死的…”谢情说着站起身来,就这样赤裸着身体走回餐桌边,取了那宝石领针,拔掉底端的护套,露出尖锐的针尖来。
她捏着那领针顶端的宝石,用锋利的尖刺沿着程拙砚的腹肌往上划,划过胸口,锁骨,喉结和下巴,复又往下,停在锁骨中间的小窝上,在他冷白的皮肤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她手上施力往下刺:“是在哪里看到的呢?有人把情人的锁骨之间,叫做博斯普鲁斯海峡。那海峡把土耳其分成亚洲和欧洲,谁掌控了这海峡,谁就控制欧亚。要是从这里刺进去,下面是颈静脉弓和动脉分支,再往下就是气管。你说,我要是刺进去了,是不是我俩都能解脱了?”
程拙砚却丝毫不在意地看着她,眉眼绽开笑意,慢悠悠地说道:“可惜你不会刺进去的,因为你不是我。你总是一再心软,才会与我越陷越深。”他抬起脖子,身体前倾,亲了她一下的唇角,又说:“你大可试试,看你刺不刺得进去。”
他这一动,那锐利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