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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窗上,让赤裸的她面向远处窗外那仍在纠缠的三人,,从身后猛然刺入她仍然湿润的身体。寂静的房间充斥着粘腻的水声,程拙砚含住她的耳垂吞吐,在她耳边说:“你听…这是你爱我的声音,只是你不肯承认罢了…为什么不肯承认呢?你与我,早就没法摆脱这牵扯了。”
这位置太让人羞耻,他的动作又莽撞猛烈,谢情手腕被他勒得生疼,忍不住痛叫一声,骂道:“程拙砚,你个反社会的疯子!”
没想到程拙砚听了她的话,愈加兴奋:“反社会?我倒是好久没听到这话了。”他掐着她的腰猛烈的冲撞,“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对周围的人和事物没有多少感觉,悲伤、喜悦、痛苦、期待,这些情绪都像隔着一层幕布,只有一点模糊的影子。我被带去看过心理医生,他们说我缺少情感投射,是反社会人格。然而我足够聪明,所有正常人的情绪,我都能演得非常像,从此我再也没见过那些愚蠢的医生,省了我不少麻烦…”他放开她的腰,紧紧地拥抱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没有什么情绪能控制我,只有你…让那层幕布有了颜色,让我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感觉…情绪…”
谢情听着他的话,像被雷击中,大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像是灵魂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整个人僵硬得一动也不能动,连一股粘腻的液体正顺着腿流下都感觉不到。
他还紧紧抱着她,捏着她的下巴,与她一同望着窗外夜幕笼罩下灯光明灭的城市,在她耳边絮絮地说:“你看,这万家灯火都是我的领地,欢迎来到我的深渊里…”他抬起她的头,两人视线上移几分,“与我一起,把那些蠢货都埋葬在烂泥里…”
玻璃窗上映照出两人相拥的身影,程拙砚从那倒影里清晰地看见谢情眼底的恐惧,她的嬉笑怒骂和温柔眷恋都在这恐惧里渐渐逝去了。他想起那天他们共舞的曲子,似乎是叫《一步之遥》,没想到竟一语成谶。她曾说要放开心怀贴近他,只怕也就止步于今日了。他思及此,心里凉浸浸地,像有一根细细的冰冷的钢丝一圈圈地缠绕在心脏上,是悲伤吗?似乎又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可他忍不住又有一种战栗般 7_39^5^4_30^5/4独.家.整.理的兴奋,是他终于可以抛却所有面具和表演,真实的面对这个人,真实地体察到种种奇异的情感。
反社会人格,像是一个不见天日的秘密,被她一朝窥破。
什么一步之遥,他有的办法跨过这一步。她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他会好好珍惜。
谢情在他冷酷得近乎癫狂的目光里,止不住的抖,甚至连牙关都咯咯作响。她闭上眼睛,脑海里他那曾经温柔的,浪漫的,绅士的,甚至性感的模样,都幻化成黑色的硬壳,被风一吹都化作飞灰,露出内里那冷漠的,偏执的,甚至是妖异的本相来。
她总以对人的洞察力自傲,连导师和同事都说她这是天生的才干。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自己那种莫名想要远离他的恐惧感。
这一刻,她开始无比痛恨这天分,只愿自己是个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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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害怕了,不敢看我?程拙砚见她腿软得往下栽,眼疾手快地一把抄住她,打横抱起,大步往浴室去。
她分量很轻,此刻轻飘飘地蜷在他臂弯里,仿佛一只猫。这猫儿仍闭着眼,软软地把脑袋依在他肩头,一点声音都没有。是了,她既然是读心理学的,想必比常人更清楚地知道反社会人格是什么。他这样沉默地抱着她,神思飘远了,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时候被母亲带着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那些人眼睛里的厌恶和忧虑。他又想起12岁那一年,舒尔茨家派了人来接他,他的母亲发了疯一样拿着刀抵在他脖子上,大声喝骂,逼着那些人走。那刀冰冷地架在他的脖子上,母亲的手像枯枝一样紧紧掐着他的肩头,他却没有一丝害怕,只觉得厌烦。
那些人走了,他母亲把他关在狭小的卧室里。忙碌了一会儿又开了门,揪着他的衣领到厨房去,两人沉默的坐在灶台边。他看见家里门窗紧闭,连缝隙都贴满了胶带,空气里有煤气的味道。他的母亲端着一杯红酒慢慢地喝,一会儿摸摸他的头发,一会儿又狠狠地扇他的脸。在晕倒的前一刻,他看见母亲流泪的眼睛,那是他最后记得的她的样子。他好像有模模糊糊地一点伤心,好像又没有。
他这样愣怔了片刻,突然没了耐心,捏着谢情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谢情身体轻轻地抖起来,脑袋埋进了他颈窝里。他手上施力,把她的脸掰回来,一字一顿地说:“看着我。”
谢情便睁了眼,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去看他的眉心。这一次程拙砚却看出来了,冷笑一声,说:又是这一招。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告诉我,不敢直视双眼,便盯着人的眉心看,人家便以为你是看着他的眼睛。好,既然你不愿看我,那就别看了。说罢把她往厚厚的地毯上一扔,回身去他那丝绒西装的胸袋上取了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