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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了工夫,但毕竟她是第一次,应该被好好对待。如今她这一番指责,也不是全无道理。没有一个女人会乐意自己床上的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没想到,他们之间,才第一次就错了。
“也罢,倒真的是我不好。”程拙砚无 可奈何的笑了一下,不顾谢情的挣扎,手臂施力把她禁锢在怀里,低头去吻她的头发:“生气就生气吧,别再那样疯笑了。”
谢情本来就没多少力气,此时发完了火,药力重新发作上来,又渐渐昏沉起来,依在他怀里,喃喃地说:“你到底看上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我不想做笼中鸟...掌中雀...我只想自在的活…”
“你改不了的…”程拙砚搂着怀里越来越绵软的身体,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你的眼睛里,有跟我一样的东西,那是深植在我们灵魂里的不屈,一辈子也改不了的。有我在,你哪里都不能去…你就是为我而生的。”
怀抱里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听见了没有。
【完了,作者又喜欢上变态总裁了,我要为他开好多车。】
三十八 H
谢情昏昏沉沉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间或被人叫起来喝水吃药,洗漱吃饭,有的时候来的是女佣,有的时候是程拙砚。她隐约知道程拙砚每天晚上都会来,在她床边沉默地坐一会儿就又走了。
她在半夜醒来,正碰上程拙砚来看她。他应该是刚洗了澡,半长的头发还是湿的,穿着家常的睡袍,正要叫她起床吃药。
她昏睡了两三天,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像是彻底卸下了心防,缓缓开口问道:你每天来看我,是担心我不告而别吗?你放心,不会的,我连这房门都走不出去,还能去哪里呢?
程拙砚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扶着她坐起来,递过水杯和药让她吃,再扶着她让她躺好。自己脱了外面的睡袍,只穿着轻薄的睡衣,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伸手搂过她,按在怀里。他身型修长健壮,这会儿搂着她,床铺便显得逼仄狭小。
谢情不习惯与人同睡,很是不舒服,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被他紧紧扣住了后背,耳边传来滚热的呼吸:别动,我不想动你。谢情却懒得理会,又挪动了几下,直到找到满意的姿势,才全身放松地瘫在他的怀抱里等着药效上来好继续昏睡。可是他身体火热,连带抱得她渐渐沁出一身细汗来,驱散了睡意。
谢情便又慢悠悠地说:你要不然就走,要不然就好好躺着吧,别抱我了...你身上热得很,我睡不着...周医生说我要多休息。她说得如此理所当然,程拙砚听了笑起来:谢情,你脾气这么急,说话又冲,又没耐心,居然还想当心理医生?
哼,你懂什么...她虚弱地嗤笑一声,那哪里能一样呢...工作的时候,我是发自内心的愿意,被你困在这床上,我可一点都不愿意...今天第几天了?我早该好了吧...可你还给我吃这样的药...我在医院心理科实习过,知道这是...镇静类的药物对吧...你是不是故意的?不过...话又说回来...程...你叫程什么?你要是不困着我,也许我又愿意了呢...她的药劲儿又上来了,此刻眼神有些失焦,呆呆地伸出手去抚摸他的漂亮的绿眼睛,深邃的眉目,高挺的山根和刀削斧凿般的下颌,迷离地一笑:你长得这样好看...
她的手像带着一股妖气,抚上他的眼睛,轻而易举地就点起了他身上的火。他闭着眼享受她的抚摸,身体一阵燥热,早忘了自己说过不动她的话。
程拙砚...他拉下她的手指轻吻,又含住她点火的指尖,我叫程拙砚...可记住了?
好...程拙砚...她抚过他的唇角,眼神越发涣散了,你长得这样好看...我很喜欢的...你不要困着我行不行?我想回家...
程拙砚初时还被她的言语诱惑了,心神渐乱,直到听了她最后一句话,陡然又清醒了几分,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脱去她的衣服,在她耳边阴狠地说:喜欢我,就对了...回家,想都别想。
他能从他们紧贴的身体上感觉到她下意识的抗拒,这感觉叫他格外不虞,便直接分开她的双腿,用力地挤进她的身体里去,叫他们贴得更紧密,让她再不得抗拒。身下的人不自在地扭动身体,他又紧紧地钳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挣扎,再一下一下地找着她内里的那一点缓缓地抽动,直到她无意识地轻哼起来,才放松了压制,使尽手段,把她送到巅峰上去。
耳畔是她的呜咽,身下是她难耐又妩媚的迎合,他紧紧拥抱着她,微微喘息,加快了速度冲刺,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你只能陪着我,哪里都不准去!他在她破碎的呻吟里又一次失控,托着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