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频率,啊啊地叫出声,乌发散乱的头不断地左右拧动。
柳岸挑开她脸际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酡红的面色跟迷离双眸,腹部的肌肉紧绷,浑身的血液燥热,迅速汇聚在了一处,带动着自己粗壮的欲望勇猛地突进。
花茗恍惚觉得船身都晃动了起来,身体的每一寸都随之颤动,连连拍着柳岸的膝盖。
柳岸由着性儿抽送了好几十下,才将龟头钉在她花芯深处,摸着她的一只玉乳语带不满:“没肏几下就喊高喊低的,娇气。”
花茗浑身发软,嗓音也是颤颤的,眼波潋滟地觑他,“你个野蛮人!”
“肏得你不爽么?”柳岸顶了顶臀,趁着缓下来的劲儿钳着花茗的小脸逼问,“这十多天有没有想老子?”
“想。”花茗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一个字,抬起亮晶晶的眼睛,弯成了两个月牙,“想你的身体了。”
“身体那也是老子的身体,反正还不是我这个人。”柳岸无比自信,甬道里蛰伏的小兄弟也跟着抖动了一下,宣誓着它不容忽视的存在。
“臭不要脸!”花茗笑骂一句,嘟着嘴巴亲在他的唇上。
柳岸回了她响亮的两口,抱着她翻坐起来,直接就向后躺了下去,将两人的姿势对调过来。
他拍拍花茗软嫩的屁股,扬了下眉,“让我看看你是多想我的身体。”
“自然是——极想的。”花茗两手撑在在他胸口,上臂微拢着胸前,挤压出一道迷人的沟壑,继而款款摆动腰肢骑乘起来。
“呃——真紧!”柳岸感受着花穴从自己的龟头顶端套下来,像一个温暖的皮套,一寸寸将他吞纳,喉间滚出一阵舒爽的喟叹。
因为上位的姿势,花茗被柳岸直挺挺地顶着也不敢冒进,抬几下臀缓慢坐下去,画着圈研磨。
柳岸可等不了她这么慢条斯理的,大手揉住她两瓣臀,忍不住向上抛送起来。
花穴口被肉棒撑得紧绷绷的,男人这般动作难免入得又深又重,花茗咬唇轻呼,不觉有种要被他戳穿的担忧,压在他身上翘起臀,将里边的肉棒滑出来一截。
柳岸正是畅快,肉柱上忽然没了包裹,不满地皱起了眉,手一压又想将花茗摁回去。见花茗趴在自己胸前不配合,柳岸干脆抬臀直顶,赤色的肉棒径直从穴口深入,忽进忽出地带出来一团蜜水。
花茗被他几下怼得彻底软在了他身上,宛转的嗓音就在他的耳边轻响。
柳岸掐着花茗的臀肉,大掌在上面啪啪地轻拍,“就这么点想念,老子可是给你攒了十来天了。”
花茗哼唧着扭动身体,没力气摆臀便缩紧自己的小花穴,一下一下地裹着那根硬棒子。
柳岸不足兴,粗着嗓门道:“这点小伎俩就想我交代,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
花茗瞪着眼咬了口他的嘴巴,嫌他话多,抵着他又骑了一阵,最后实在没力了就趴到一边由男人折腾了。
“刚才还发骚,这会又尽会撒娇,惯的你!”
柳岸脱去身上所有的遮蔽,跪行向前,抵着花茗的后臀深入,这回是说什么都不会怜惜她了,肉棒追着她的穴儿啪啪地猛顶。
肉棒击打着敏感的穴芯,引起花茗一阵阵的战栗。她没办法逃开,只能揪着身下一团散乱的衣物放在嘴里咬,两只眼睛雾蒙蒙地诱人。
柳岸是真憋得狠了,这一弄起来便没罢休。船身摇晃着将周边的荷叶都弄折了不少,里里外外均是一片狼藉,端的是辣手摧花了。
久违的洞房(H) 小城故事Ⅱ(简)(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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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洞房(H)
到了九月初,柳岸这暗通款曲的日子总算到了头,能风风光光地把花茗娶回家,然后日日夜夜地没羞没臊了。
柳泽专门从扬州赶回来帮忙,柳岸一大早就听到了他的高嗓门,一个囍字没贴对都要吼半天。
“你哥大喜的日子怎么还咋咋呼呼的!”柳岸一巴掌拍在弟弟的后脑勺,让他低着些声。
“我是为谁?”柳泽翻了个白眼,又往前头忙去了。
柳岸看着弟弟风风火火的背影摇了摇头,忽然觉得自己的脾性实在是太温柔了。
柳家船行人手众多,花家从南边的茶庄到锦阳的商铺也有上百号人,两边当家的有喜事,自然是众人欢庆,这婚礼的热闹程度不亚于那年锦阳首富娶媳妇的十里红妆。
就是应付船行里的兄弟柳岸就够呛,打心底里觉得有个弟弟还是顶了大事儿了。
晚上入了洞房,大家伙闹了一场还不足兴,就被柳泽全给薅走了,留下空间给自己的兄嫂办大事。
柳岸又忍不住夸了柳泽两句,花茗笑着斜了他一眼:“平时也不见你怎么夸赞柳泽,一口一个‘兔崽子’,今日也不嫌打脸。”
春宵苦短,柳岸可不想在别人身上浪费口舌,即便是自己的兄弟。于是他也没管花茗的揶揄,捧着她的小脸就亲过去。
花茗嘤咛一声,推了推男人的胸口,“首饰还没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