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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和我打过招呼啦,以后我在家你就来我家吃饭,我不在你就自己解决。”
    噢,是刘阿姨。
    阮蔓心里这么想的,嘴上却应道:“好的。”
    刘阿姨缩回脖子,转身掏出钥匙打开自己门,嘴里念叨着:“这蔓蔓生的噶登样。”
    阮蔓听懂了这一句,小时候和母亲回来的时候,总有人对她说这句话,大概意思就是夸她长得好看。她想,不知道之前刘阿姨是不是怕她听不懂方言,才用不算太标准的普通话说的那一长串话。
    没到六点,隔壁就飘来了饭菜香,紧跟着刘阿姨喊了一嗓子:“蔓蔓,可以吃饭了。”
    阮蔓停下手里铺床的动作,拿起手机和钥匙,出了门拐个弯就进了刘阿姨的家。
    客厅中间的餐桌铺着碎花桌布,桌上摆着四菜一汤,看的出来做菜的人有多么用心。刘阿姨从厨房走出来,边把解开的围裙挂在厨房门口的钉子上,边笑着说:“不晓得我做的这几个菜你爱吃伐?”
    阮蔓点点头,说:“我不挑。”
    刘姨做菜的手艺不差,菜的口味也是偏甜一些。光看阮蔓面前的骨头数量,就知道她很喜欢那道糖醋小排。
    一顿饭吃下来,阮蔓也大概了解了一些刘姨家里的情况。
    她的丈夫早早地就去世了,一个人把儿女拉扯大,现在女儿去了外地上大学,儿子在一中读书,她呢就等着退休。
    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她并不反感眼前的这个阿姨。
    “姨,我来洗碗吧。”阮蔓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不用不用,你东西还没收拾完吧,快去收东西吧。”刘姨从她手中拿过碗筷。
    就这么推搡着,阮蔓被推回到了自家门口。
    但她其实并不急着回家,转而掉头往楼下走去,她要去附近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超市能让她买一些简单的日常用品。
    夏天的夜晚来临的比平时要稍慢一些,已经将近七点了,黄昏才逐渐落下。街边的路灯已经一盏一盏亮起,阮蔓从巷子出去沿着马路边走,才发现马路边已经多出了很多烧烤摊,本来就不算宽的马路牙子这会儿已经活脱脱成了一个小型夜市,只给来往的车辆留下了一条窄窄的过路道。
    她踢着路边的石头子,从一个又一个烧烤摊中间穿过去。从耳边吹过的暖风中夹杂着的是烧烤摊老板的叫唤声“来咯来咯,好吃又不贵的烧烤,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每个烧烤摊门口都摆上了不少的红色的塑料板凳和折叠桌,从上座率大概就能判断出这家烧烤摊的味道如何。
    脚底下略带有黏黏的油渍感让阮蔓感到不适,杭城因为城市管理,很早之前就没有这样的夜市了。
    走过那片夜市,阮蔓远远的就看到了一栋教学楼。教学楼五六层的每间教室都亮着灯,暑假末尾就开始上课的除了高三的学生,也没有谁了。
    如果猜的没错,那就是几天后她要去的学校:桥城一中。
    对于转学,她已经没有什么情感上的波动了。从小到大,她都在不停的转学,父亲没时间管她,就把她转学去母亲那边。母亲没有时间,就再把她转回父亲那边。
    像一个皮球一样,被她们踢来踢去。
    桥城一中比之前念的学校要差许多,勉勉强强算的上是一所市重点。母亲要公派培训一年,转去桥城是何曼君的意思。
    阮辉今年新添了一个儿子,本就重男轻女的爷爷奶奶更不愿意继续照顾她。再因为学校发生的那档子事,何曼君才决定把她转去桥城。
    何曼君的大学同学正好是桥城一中的班主任,母亲就托她代为照顾。
    阮蔓再往前走到一个巷口,便看见了桥城一中崭新的大门,上面用金边镶着几个大字:桥城一中。阮蔓没忍住笑出了声,看来这个学校校长的品味也不怎么样。
    她没再往里走,对于这个学校,她一点好奇心都没有,说不定一年后,或许压根等不到一年,她又要辗转去另外一个城市。
    阮蔓看了看四周,一路走来,她都没有发现一个大型超市。反倒是对面的广场上,正有一群跳广场舞的大妈,伴随着大音箱里发出的广场舞音乐,肆意的挥洒中年的汗水。
    不远处走来两个男生,阮蔓眯着眼看过去,一头黄毛,一头红毛。两个人嘴里叼着烟,穿的倒是还人模人样的,只不过嗓门有些大。
    黄毛的声音在稍微有些空旷的巷口飘荡着:“野爷到那了?”
    野爷?爷爷?怎么会有人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还没等阮蔓笑出声,红毛玩着手机漫不经心地接道:“野哥野哥,别叫野爷,说了几遍了。”
    野哥?听着也怪别扭的。
    好好的人为什么非要叫哥啊爷啊的?
    黄毛啧了一声,嘴巴闭紧,做出了一个拉拉链状。
    黄毛和阮蔓几乎是擦着肩过去的。
    阮蔓定了定神,回头喊道:“喂。”
    前面的人像是听到了,扭过头看到。黄毛嘴里的烟掉在地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