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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基础上,为了镇压世界范围的异能者暴动,各国首脑联合成立了异能总署,并定期向这个联盟输送本国的人才,使其在短时间内成为了世界上第一批由异能者组成的军事力量。
    嘛,十个国家领导人,九个是疯子,异能者这种东西,一个就够普通人受的了,他们居然让这种力量成为了军队。
    异能军团——我还记得第一次听到这个东西的时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群家伙绝对是比核武器还危险的存在。
    话是这样说,但关于异能总署的任何风吹草动总能在坊间广为流传,比如——
    那个年仅十五岁就被授予了上将军衔的日本女孩。
    听说,她并不是日本政府送来的士兵,而是被她哥哥“卖”给了异能总署。
    可怜的女孩儿,内心软弱的人总会被轻易舍弃,我曾不止一次地在和那些男人推杯换盏间嗤笑过她的愚蠢。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个自称“希兹·特恩佩斯特”的日本女孩非常强大,她有个很出名的外号——时空的支配者。
    卡扎尔是她的部下,我会认识他纯粹出于一场意外。
    你知道的,没用的男人最会对女人恶语中伤,尤其是对那些他们比不上的女人,在我的酒吧,针对那位神秘的上将小姐的污言秽语简直多到让人想堵上耳塞。
    又是一个稀松平常的夜晚,我在男人们露骨贪婪的眼神中翩翩起舞,耳边依旧充斥着对上将小姐的辱骂,但是——卡扎尔出现了。
    那是个一头金发,浓眉碧眼的大男孩儿,两颗小虎牙瞧着很让人愉悦。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揪住了为首的男人的衣领,愤愤不平道:“嘿,伙计,如果你再敢侮辱我的长官,我会让你再也站不起来!”
    他穿着军装,或许这时候还不能称之为男人,但生气的时候倒是有点感觉,像把尚未出鞘的利剑。
    不错,无聊的日子过久了,是时候找颗青苹果换换口味了。
    我端着酒杯朝他风情万种地走去,对付这种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不需要耍什么手段,只要给他一点甜头就够了。
    我凑近他,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又伸手轻抚他的喉结,舔唇的动作魅惑十足。
    “小东西,在我的酒吧闹事,要接受惩罚哟~”
    他当场就愣住了,红着脸不敢看我,说话声音瓮声瓮气的,像只焉啦吧唧的小鹌鹑。
    我爽朗地笑出了声,这是离开那个男人后,我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开怀大笑。
    “你真可爱~”
    我挑起他的下巴,就着他嫣红诱人的嘴唇亲了下去。
    意料之中地,他的脸立刻红成了猴子屁股,从这家酒吧落荒而逃。
    我并不担心这个猎物会逃跑,无视我女性魅力的男人一个就够了,我要是连这种小苗苗都收拾不了,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朵交际花。
    事实证明,老娘依旧貌美如花、身段风流,消失了一段时日后,卡扎尔成为了我的常客,但这个愣头青只会坐在台下偷偷瞟我几眼,或是和邻座的人为了他的宝贝上司大打出手,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大概是因为他每次和别人打得头破血流时,我都会给他一些特别的惩罚吧。
    终于,我们上|床了。
    他很美味,这种青春洋溢的味道很合我的胃口。
    就这样,我们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露水夫妻,他很爱我,几乎对我百依百顺。
    可惜——我是个坏女人。
    弗莱克终于找到了这里,他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见到我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跟我回去。”
    我朝他脸上呵出一口烟圈,不以为然道:“我就不回去,你能拿我怎样?”
    出乎意料地,他强壮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腰,逼得我不得不更向他贴近一些。
    都说上了岁数的男人陷入爱情,就跟老房子着火似的——不可救药,铺天盖地的吻朝我袭来,饱含着这个男人压抑已久的炙热的思念。
    我含笑望去,素来干净利落的男人生出了胡渣,不过这张脸依旧剑眉星目,英俊得很。
    事后,我窝在他怀里,描摹他的五官,又轻轻抚过他肩上的伤疤——
    这是在我被菲律宾地下组织掳走时留下的疤,丑陋骇人,像条蜈蚣一样盘绕在他的颈间。
    “疼吗?”
    我心疼地问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抓过我的手,在上面轻啄了一下。
    “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但老板说,以你的聪明,又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被我们找到。”
    “所以——”
    他顿了顿,像是终于卸下了冷漠的面具,露出骨子里的温柔来。
    “我来接你了,比秋。”
    伙计们,这一刻,我沦陷了。
    或者说,每个女人的生命里都有一个命中注定的男人,他或许趾高气扬、或许坏得没边,但你就是拿他无可奈何,谁让你一颗心眼巴巴地系在他身上呢。
    老板似乎早就料到我会乖乖妥协,所以还给了弗莱克别的任务.....好像是要暗杀什么政府高官来着。
    嘛,既然他还有任务在身,我也就不急着离开这间酒吧了——但是我的男人在这里,我可不敢再招蜂引蝶了。
    再次见到卡扎尔,是在弗莱克得手的当晚。
    他穿着白色军装,那张往日里含羞带怯的俊脸上是难得的肃穆和严阵以待,经过我时,还凑在我耳边轻语了一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