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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算计了去。如此,还如何治国啊?”
闻言,她垂下头陷入了沉思。仔细想想,今日的行为好像确实十分鲁莽,她也的的确确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了。
好在没有酿成什么不好的后果,不然,她可真的就要愧疚一辈子了。
见她低垂着头,一副知错了的委屈模样,赫连卿抚了抚她的发顶,安慰道:“言言向来单纯,不懂如此复杂的事情也是难免。只不过今后行事之前,你须得好好思虑思虑,或者问一问我,我来帮你拿主意,好吗?”
“嗯…”她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就算已经翻篇了。
二人一同在屋内用了晚膳,洗漱过后,赫连卿便脱了上衣任她涂抹药膏。
赤.裸的上身看习惯后,抹药就变成了单单纯纯的抹药,温若言再未羞红耳尖过。
可她倒是平静了,某人却是在那肌肤相触的瞬间,心头控制不住的漫上一股燥热。已经好几次了,次次都是如此。
这般下去,怕是再过不久,他的自制力就会全面崩坏。
想罢,他决定先问上一问,于是侧眸问道:“言言,你尝试得如何了?”
“嗯?什么尝试?”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指的是什么。
赫连卿刚张了口想解释,她又忽然想了起来,旋即面色一红,“你,你这个人说话,怎么总是如此直白,就不能委婉一点吗?”
他挠了挠后脑勺,不甚理解,“如何委婉一点?言言你教教我。”
“我…”
她一时语噎,自己向来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知委婉二字如何写,又该如何教他?
于是她撇了撇嘴角,索性道:“算了,尝试得就那样吧,没什么进展。”
话毕,她将手里的药膏咚的一声放在桌子上,接着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便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瞧这模样明显是生气了,可赫连卿实在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便只好赶忙将衣裳穿好,快步跟了上去。
“言言,我是说错什么了吗?”
小姑娘边脱着外衣,边语气淡然的回了一句“没有啊”。
他又上前一步,继续问:“那你为何生气了?”
“谁跟你说我生气了?”她嗔了他一眼,将他转过身子往外推,“你赶紧回你床上去,我要睡觉了。”
“等一等,言言。”
他忽然转过身来,为防止温若言继续把他往外推,便长臂一绕揽上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
突如其来的动作不仅没让小姑娘面露羞色,反倒让她心中原本那股别扭的火,又上升了几分,杏眼怒瞪着他道:“你做什么?!还想强迫我了不成?”
“不是,我是想问问,再过几日就是冬至了,你想要什么礼物?我同你说过的。我不太懂如何讨女子欢心,怕自己到时又惹了你生气,便干脆先直接问一问你好了。”
她闻言愣了一愣,这才想起来,再过几日便是自己的生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她早就忘记了过几日是冬至。
提及生辰一事,方才心里的火顿时被她抛诸脑后。
“嗯…”思考了片刻后,她道:“小时候我怕疼,便一直没有打耳洞,还是同你成亲之前才打的,不如你送我一对耳饰吧。”
“好,那样式呢?”
“简单一点,适合日常出行便可。”
“嗯,那颜色呢?”
“只要不是黑色,其他都可以。”
“那…”
“喂,你干脆让我带着你去买好了。”温若言白了他一眼,又锤了一下他的胸口,“快放开,我要休息了。”
赫连卿犹豫了一瞬,尽管还想再抱的久一点,却还是松开了手,转身去熄了烛火。
今日小姑娘入睡得很快,没多久那边便没了翻身的声响。可另一边,某人却在黑暗之中睁着双眼,怎么也睡不着。
他不仅不知道如何讨女子欢心,更是没有给任何一位女子送过礼物,可那位即将过生辰的不是旁人,而是他最最疼惜之人,自然是马虎不得的。
但符合她方才所说那两点的耳饰,实在不胜枚举。自己要是万一选了个她不喜欢的,那岂不是白白惹得她不高兴。
唉,怎么给女子送礼,比打仗还难啊!
怀揣着淡淡愁思,年轻的将军终是逐渐进入了梦乡。
翌日,二人用完早膳抹了药,他便同何穆一起出门去了朱雀街,街上的首饰店何其多,他们便一家一家的看。
可两个大男人哪会欣赏女人的首饰?看了不到半个时辰,只觉脑中一片混乱,什么颜色啊、搭配呀、材质啊,他们是一窍不通。
听着老板介绍跟听天书一样,每一个字都听得懂,可连在一起就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选耳饰果然比看兵书要复杂难懂,两个大男人齐声叹气。
“我说将军,这冬至还有几日呢,您干吗非得今日选呀?”何穆在一旁问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