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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下值帶吃食回去時,連咀嚼都沒力氣;她保證一定不會餓到余家少爺,希望余管事行個方便。
「怎麼會呢?妳爹和弟弟們,亥時就可輪番回來休息了,也應餵養孩子才對。」余管事說得理所當然。
「我爹和我弟連自己的吃食都搶不夠,何況那粗糧也不適合孩子吞嚥。」她抱著兒子,跪在地上解釋。
「那妳可以餵他喝奶呀!妳不是奶娘嘛!」
「我的奶都被少爺們吸光了,何況這孩子已經三歲,光靠奶吃不飽的。」她想起兒子吸吮不得時,又張嘴哭了的表情,那小口淌出來的只有口涎,一滴奶水都沒有。
「唉唷那可真不得了,奶吸光了少爺們怎麼辦?我來檢查檢查。」說著便伸出手,靠近房琉蓮。
「你想做什麼!」
「待會兒就是申時了,該妳上工的時候,若沒有奶水,我如何向家主交代呀?」末了口氣突變,幾乎是大吼:「快脫了衣服給我檢查!」牲棚內的驢也跟著叫了兩聲。
房琉蓮被震懾住了,從來沒有男子如此大聲對她吆喝,而且他說得在理。
任由余管事脫了她的上衣,捏弄她的乳房,還被吸了兩口奶水。
申時到來之前,余管事丟了顆白饅頭給她,人便離去了。
第一次受辱,房琉蓮沒跟父親說,歇了一天後,又去少爺房當值。
之後余管事便越是得寸進尺。
「過來吸我的雞巴,吸出多少精水,爺爺便賞妳多少豆漿。」
「奶子要夾著雞巴吸啊!」「對!就是這樣,夾好了!舌頭伸長點。」「含進去!」
「讓我摳摳騷屄有沒有水兒,沾濕了幾顆饅頭就留給妳們幾顆。」
「這奶不行啊!爺給妳養養,得掐就有乳汁出來才行呀!多吸吸爺的雞巴補補。」
「騷屄水兒這麼多,是不是癢?」「三根指頭滿足不了妳吧!」
「鬆屄夾緊點!別讓我聽到小雜種哭,否則老子就肏他嘴!」
直到莫儒孟發現女兒不對勁,原本以為只是累著,但卻越來越怪異,私下逼問,女兒才崩潰哭訴遭余管事欺辱的事情,她可是堂堂正正的一大女人,怎麼能被這樣對待;莫儒孟也才知道連日來增加的白麵饅頭不是女兒從少爺房裡捎出來的,而是余管事來這裡羞辱他們的。
莫儒孟在燒水房也不好過,燒水房的領班總是讓他們做些需要彎腰或跪趴在地的活,漸漸的他發現領班總是在他們父子身後站著看,他們下身的遮羞布極短,只蓋過臀部多一點,因此彎腰的時候甚至能從後面看見垂晃於前方的性器。莫儒孟是有見識的人,他小時候家裡有慾奴,房家也有,通常是養給公子們洩慾的,夫侍們有時會偷用,或彼此之間相好;他做為主夫,只要家和便萬事興;但他自己是沒有的,先別說當主夫後忙得累死累活,他之前只是庶子、陪嫁,在莫家的待遇比莫福差得遠了。
所以他一直以為慾奴是專門的存在,專門供給少爺和夫侍用的,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變成奴隸,並且奴隸之間也是有洩慾需求的。
發現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嚇出一身冷汗,也盡量擋在兄弟後面,寧可自己被看光也不讓顧妹盼妹遭人覬覦,他也有了失身的準備。雖然他已非處子,但還有第二次失身的領悟讓他百感交集。
再來就是眼前的女兒房琉蓮了,莫儒孟怎麼也沒想到女兒被下毒手的速度比他還快,她可是女人啊!強迫女人可是大罪。然而他們現在又能跟誰去說……他們連後院都出不去。
隔日的未時,他冒著被責罰的風險,回到了牲棚的小房間,果然看到余管事正強脫他的女兒的衣服。
莫儒孟趕忙上前跪下:「余管事,琉蓮累壞了,會影響到小少爺們的奶水,您想做什麼都衝我來吧!」
余引鐺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看了是他便嗤出聲:「你能幹什麼?你有奶嗎?你有屄嗎?老子十幾歲起就肏菊花肏得膩了,母廁奴的屄都比你香。」說是這樣說,余引鐺當初買莫儒孟父子的時候,也是看他們長得美;丟到燒水房去,亦是為了弄髒他們、少被覬覦,所以目前只有燒水房的領班知道父子三人原本的美色。
莫儒孟對莫家的相貌有點自知之明,他也不是沒碰過妻主的夫侍對他示好,況且都是三十好幾的男子了,他看著余引鐺硬翹的下體,就知道還有戲,他還能救房琉蓮。
「余管事,您肏菊花肏膩了,但還沒肏過我的呀!」說著便轉身背對余引鐺,彎下腰,將後臀上的布往上撩,露出粉嫩粉嫩的後穴。他們雖然身上髒,但在燒水房,多少還是能取得一點水維持基本的清潔,畢竟男子的私密處容易藏污納垢,要是生病了可麻煩,奴隸身分也不可能得到治療。
余引鐺看那粉穴看得兩眼發直,立即伏下身去摳那嫩肉:「呦還真是紋理細緻,本以為你們世家主夫能玩,沒想到後穴還是個雛啊!」
莫儒孟被他突如其來的觸碰摳得極不舒服,臀抖了一下但又不敢反抗,強迫自己堅持著給人摳弄。
至於世家主夫能玩,完全是余引鐺的幻想,因他出身低賤,最喜歡折辱那些原本是好人家出身的奴隸。然而主夫即使被休棄,既曾當上正夫,娘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