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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怪物逼退似的,他盯著自己勃起的陽物不斷後退,直到抵在粗硬的牆面上,旁邊是放置乾淨布巾和皂角的架子。他縮在進門看不見的死角,大掌掩住自己的嘴,眉頭深鎖。
髮梢的水還在滴落,橘髮男子精壯的身軀赤裸。
原本緊掩著嘴的手掌,鬆開,慢慢下滑,讓中指食指撫過自己的雙唇。
接著啟口,將手指含入口中,探取嘴裡的滑膩。
沾了唾沫後,移向自己的下體,越過貞操環,在龜頭前方打轉。
食指和中指摩娑龜頭,拇指和無名指繞著冠狀邊緣揉捏。
他一邊覺得羞恥,一邊又難以隱忍,一邊厭惡自己不爭氣的陽具,同時又沉淪於那器物帶來的快感。
他想起姚雙鳳衣衫不整時胸前凸起的兩點、為她更衣時掌下柔軟的觸感,想起她滑順的髮絲,以及靜靜坐著任他梳髮的乖巧。還有上次為她治療尾椎骨時,她大聲喊痛的掙扎與哭泣……
換另一手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之後澡間只餘他粗重的喘息。
陸武盯著地板半刻,想到待會兒家主可能會需要洗澡,便匆匆沖洗了地面,又去井裡打水到廚房燒著備用了。之後他就躲回自己房內,躺在床上,盯著房頂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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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雙鳳每隔一兩日就會去折柳院,還會帶著一籃食盒。本來她想從外面買食物送過去的,但發現太花錢;在蘇碧痕的操持下,她們一家四口,每天的買菜錢還不用四十文呢!飯館現成的菜可貴多了。之前不緊著用錢沒差,但最近有贖人的計劃,還有折柳院內的莫儒孟每天就要幾十文錢,就連帶初四進折柳院的二十文她都想省下來,所以總是讓初四把食盒拎到折柳院門口,她再自己一人進去找莫儒孟。
有種……探監的感覺,但折柳院不就是個牢籠嗎?把人吃乾剝凈盡情奴役、沒有剩餘價值就丟棄的人間煉獄。
這日她帶著幾根蒸過的臘腸、蘿蔔乾煎蛋和涼拌白菜芯過來了。她之前問過莫儒孟食堂都有些什麼吃的?得知就只有糙麵饅頭和豆腐乳,大家領著配涼水吃。所以她選了些耐擺又配饅頭的東西給他們,還捎了幾張油紙,方便莫儒孟裝成小包塞給兒子們。
莫儒孟對她的用心很是感動,作為一個曾經操持房家的主夫來說,他吃米是知米價的,房家被抄後他們連肉末都沒得沾,姚雙鳳每次卻都還有帶肉食過來,而且聽說他們父子喜歡吃青菜,每次必有一盤鮮脆的蔬菜類。而且這些菜還是她家那位善妒的主夫親手做的,莫儒孟又覺得必須體諒那位主夫,畢竟生不出孩子不是他的過錯,姚雙鳳這樣的女人令人想獨佔也是可以理解的。
姚雙鳳通常在房內坐小半個時辰後,跟小廝叫水,讓莫儒孟洗澡,等他洗完了,姚雙鳳便離開了。莫儒孟不敢再提精元的事情,畢竟那天是他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而且這事他自己都還沒想清楚。
等待的十日間,姚雙鳳只有去找夏景一次,確認了計劃順利的在進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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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雙生子被拍賣初夜的日子。
這天,時辰未到,二樓的廂房都已被各家貴女預訂,時辰到了之後,一樓更是座無虛席。柳絮很滿意這樣的盛況,想到晚點能數的銀子就笑得合不攏嘴。
這次姚雙鳳帶了初四和陸武來,陸武高大的身形一路引起不少側目,但原本一些貴女也會帶侍僕,高矮胖瘦、各種髮色都有,何況有些女人來這也順便跟外室或新歡幽會,多少有些隱情。所以陸武除了被多看兩眼,也沒人過問。
一樣的場地,一樓北方有面挑高的大牆,左右有小門,中央是主舞台,舞台上方一根橫竹棍,白髮雙生子穿著白色緞質的無袖白短袍和長褲,被兩名糙漢子將栓在頸上的麻繩拋過竹棍,緊握在手中微微吊著。
二樓廂房呈U型包圍著一樓,姚雙鳳坐在老位置,也就是南包廂靠東側的邊邊,不同的是夏景這次沒與她同包廂,而是買在了東包廂最靠南邊的位置,兩人的包廂垂直相鄰,打開窗戶說話都不需太費力。
由於這次來的女客眾多,原本預備的犬兒都不夠了,幾個原本站在廊下行禮的男人和小廝,也進了舞台旁小門,再出來時已是犬兒打扮,包裹手腳的皮套不夠用了,有的只被麻繩加布巾隨意綁綁了事。
姚雙鳳為了要標雙生子,也點了個犬兒和一些瓜果茶點,坐在廂房看柳絮主持。
房顧妹與房盼妹,似乎還沒長毛,所以這次柳絮沒扯他們的腋毛,只是炒熱氣氛後就鬆開雙生子的褲前開襠,把那話兒都掏了出來。
顧妹盼妹的臉都是紅的,但盼妹比較像是羞紅,鼻尖和眼眶更是紅得明顯,似是哭了;顧妹則是氣紅的,從頭到尾都瞪著柳絮,憤恨的眼神也掃過每一位來這裡看他的女客。即使兩人長得一樣,從不同的神態也可以辨認出個性迥異的兩人。
很快就到了出價的環節,姚雙鳳讓陸武開了門,廊道那有個小廝專門負責抄寫女客們的出價。
出價的紙條匯集到了一樓,小廝整理出三張交給柳絮,柳絮站在台上,喜孜孜地打開第一張紙條,笑容竟是僵了一下,又打開第二張、第三張紙條,才宣布:「今……今晚出價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