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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帮你到底!哈哈哈!」边说边猛拍姚双凤的肩膀。
姚双凤的身体不像长年在外的夏景那般强壮,被拍得有点招架不住。苏碧痕暗暗托住她,等夏景拍完了再默默揉揉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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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是前余家侍奴行拓印仪式的时辰了,这次姚双凤她们一样坐在南厢房的东南角,本来姚双凤要付钱,但夏景要她把钱留着标初夜,这点小钱让做姐姐的来处理就好了。
今夜的舞台没有地毯,露出原本的木板地。
舞台上的横竹竿被放得很低,一个白发黑眼的男人,双手分开被绑在上面,露出了些许白色的腋毛。他一样穿着缎质白色无袖的交袵短衫,下身一件单薄的缎质白色开裆长裤,双足赤裸,膝盖後头塞了一支横竹棍,绑着,大腿张得很开,跪在地上。
他的白发长、直,稍微有些毛躁,即使紮起了侍仆的高马尾,仍掩饰不住眼神深处的涵养。他的头发虽是白的,但眼珠、眉毛、睫毛,都是黑色的。鼻梁长直,嘴唇的宽度和形状刚好适合他,即使生得如此清丽也可以看出是个男人,唇是恰到好处的红;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这场秀要开始了,柳絮先是上台行了个妻主礼,便开始介绍今晚的节目:「这前余家侍奴呢,是犯了事被发卖出来的,我们折柳院也真真委屈,只能收这些没教养的。枉费我们好吃好住的供着他们,这货的儿子前日竟然私自出逃,真是应了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但折柳院可不能砸了自个儿招牌,今日就让各位贵女见识我们调教下奴的手段,保证日後伺候贵女们的都是乖巧的伎子。」
柳絮打了一响指,两名大汉各牵着少年出来了。
那两个少年跟昨天的书僮差不多,脖子被粗麻绳套着,双手被绑在身後,头发全部被束成一个髻,只是配合他们的瞳色,两名少年的头上纱质发带是桃红色的。
两名少年生得极像,白发、粉红瞳孔、白色眉毛和睫毛。远看时,轮廓不很清楚,有种朦胧的感觉。唇色很淡,但在瓷白的肤上衬得非常粉红。
其中一名少年,单边脸颊青肿,应该就是那天出逃被抓回去的了。
少年被带上台的时候,台上被绑着的那个白发男人说话了:「都是我不好,请您惩罚我吧!孩子没教好都是我的错!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孩子吧!」
柳絮嗤之以鼻:「哼!孩子?你儿子早就是嫁人的年纪,都该生孩子了还是孩子呢!哈哈哈哈!不过他们今後也没机会生孩子了,待初夜售出後,得赶紧阉了才能保持这细皮嫩肉,长糙就来不及了!」
被绑着的男人在台上苦苦哀求,两个少年不发一语。被打的那位盯着地板,要哭不哭的,另一个直挺挺的站着,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柳絮。
柳絮一点都不介意蝼蚁如何看他,他只道:「来福,给他们父子看看在折柳院,犯小错会得到怎样的惩罚。」
牵着被打少年的糙汉子,一手提着少年脖子上的麻绳,一手下伸去解他的裤腰带。
「不要!不要!你们要做什麽?」少年一边扭动屁股闪躲,但脖子被揪着,大汉再踩住他一只脚,他就跑不远了,那裤子就这样垂落於舞台地板,少年稚嫩的性器和银质的贞操环暴露在众人眼前。
「喔~」台下小声惊叹。
接着大汉单膝下跪,把脱了裤子的少年按在支起的大腿上,开始打屁股。
「啪!」「啊!」「啪!」「啊!」「啪!」「好痛!」「啪!」「啊!」「啪!」「不要!」「啪!」「啊!」「啪!」「呜!」「啪!」「呜~」「啪!」「呜嗯~」
那大汉是正面对台下的,少年是身体侧对台下的,因此台下的观众,可以看到少年在被打的时候,前方性器晃荡的样子。台下渐渐又开始鼓噪起来。
直到少年的两片屁股瓣被打得赤红,柳絮才令大汉停止拍打,而那少年已经哭成泪人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抽抽噎噎。
大汉起身,少年双手被反绑,重心不稳跌坐在地,因屁股痛所以又翻起跪着,但又因屁股疼不能坐到自己小腿上,所以就维持要跪不跪的姿势,弯着腰低着头,似乎这样就能把性器遮起来。
这时柳絮慢悠悠的走向他们的父亲,伸手解开开裆裤的绳结。
那白色长直发的父亲不发一言,微凝着眉,任柳絮掏出他的性器,垂放在白色开裆裤外面。
奇怪的是,那人白发、白腋毛,但阴毛却是黑色的。屌的颜色跟他儿子一样,都很白,只是稍微大些;贞操环也是银色的。他们父子都有吹弹可破的好肤质,阴茎的颜色也都很浅。
柳絮站在那位父亲身边,捏扯他的耳朵:「这三十六岁的老奴呢!曾经生过一个女儿,还有这对双生子,是个极能生养的货,而且这身子已经熟了,十分敏感、淫荡,以下就由柳絮给大家演示演示。」
柳絮绕到他身後,双手抚摸着他的脖子,或用手中丝巾搓揉他的耳朵,又对着另一边耳朵吹气,他下体的阴茎就逐渐抬头了。
台下发出小声的惊叹和稀落的掌声。
此时几名小厮端着笔墨纸上台了,解下他的贞操环後,一人捏着屌的上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