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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大哥斥道:「小七!」
    小七:「有什麽不对嘛~   既是阿爹您的妻主,自然就是我阿娘啦!我可有阿娘了呢!」笑得一脸灿烂,完全不顾胡大哥和苏碧痕略显尴尬的表情。
    姚双凤疑惑:「咦?可是熊大哥是说,您家是七个儿子呀!」
    胡大哥略显困窘,倒是小七先开口了:「我叫姚廉,是家中老么,今年十四岁,下山做买卖时,扮成女人较为方便些,况且我还没长胡须,自然只有我能胜任啦~」说完跳起转了一圈,让裙子飘起:「我美吗?」还摆了个很女人的姿势。
    胡大哥搔搔头接着说:「我们下山卖兽皮回来了,既然遇见了,就一道走吧!」
    然後姚双凤就坐在大篓子内,被苏碧痕和胡大哥轮流背着上山了,快到他们家时,姚廉率先跑着进屋,关起大门,接着听到一阵骚动:
    「衣服!我的衣服呢?」
    「腾椅子出来!」
    「啊~~~这麽乱怎麽见人哪?」
    「先穿好裤子吧你!」
    胡大哥又朝姚双凤他们乾笑了一下,三人就站在门口,静待房内的骚动平静,接着看到门打开了一条缝,中间有着一整排头颅,有的从左看、有的从右探,看见客人已经在门口,还有父亲皱眉的表情,於是将房门大开,人在门後左右各列一排。
    房中摆着一张小桌子、四张不同款式的椅子放在周围,就清出了中央这块地,周遭墙边堆满杂物。
    姚双凤、苏碧痕和胡大哥,在椅子上坐下了,其他人则围着他们站着,尤其是都面朝姚双凤,直直盯着她,眼中各有警戒、好奇、紧张、兴奋、不知所措。
    姚双凤也看着这群男人,除了胡大哥是白发、蓝眼,小七是大部分黑发、黄眼,其他人的头发皆为…红发。这儿说的红发不是红色的头发,而是西洋人那种红棕色,比金黄发要咖啡一点、比深褐色的头发要浅一点的那种红发,只是红的程度有深有浅,浅的就偏金黄或橘、深一点的就偏向褐色、黑色。至於眼珠颜色则是蓝、绿、灰、黄都有。
    其实在县城的时候,姚双凤也注意到了:不是所有人发色都是纯黑的,但也都是深色,好像没见到这样浅色显眼的。
    胡大哥叫他们排成一排,依序向姚双凤自报姓名:
    「我是长子,陈…姚忠,今年31岁。」
    「……姚孝」但并没有笑。
    「我叫做姚仁,最喜欢吃蛋。」
    「老四姚爱,下个月满25。」
    「我是姚礼,不知贵客到来,有失远迎,还请见谅。」还作了个揖。
    「姚义就...就这样。」
    「阿娘,廉儿天天都盼着您呢!」他将手别在腰侧,微微屈膝,行了个万福礼。
    其他哥哥偏头看了小七一眼,各个表情不同。
    房内一阵沉默,小七又开口道:「阿娘,我们兄弟的名字很好记的,从大哥开始:忠、孝、仁、爱、礼、义、廉。」
    姚双凤仍是沉默   “忠孝仁爱後面不是信义和平吗?”   她困惑
    小七又说了:「我们就是无耻之家!」
    「小七!!!」胡大哥怒斥。姚廉吐了吐舌,目光飘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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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大哥开口:「姚小姐,我是个粗人,话讲得直,切莫怪罪。」
    姚双凤微微一笑:「不要紧的,请尽管说吧!」
    「您也知道我改嫁给姚诗调是不得已的,不然我们全家都要充作官奴。小六、小七也就罢了,我妻主过世时,他俩还小,但老大到老五对生母是有印象的,要他们改口叫别人阿娘……况且…这…..您看起来也不大,我们先商量个称呼吧?您今年多大了呀?」
    「从姚诗调的身分文牒记载,算起应是24岁,但我实际上14岁。姚诗调的名字已於县衙改成姚双凤,以後没有姚诗调这个人了。」
    姚廉:「那不就跟我一样大吗?」
    「是呀!我也不是真的要来当娘,我们商量个在外人面前叫起来也不奇怪的称呼好了,我想想…...」她低头沉思。
    此时老五姚礼开口了:「既然是阿爹改嫁,我们唤您一声阿娘也是应当的,只是姚小姐年轻貌美,怕是会被我们给叫老了。不若我们称您为『凤娘』,如此与生母『阿娘』有所区别,又不失敬意,您意下如何?」
    姚双凤看向苏碧痕,只见他点了点头,她回:「如此甚好,以後就这样叫吧!」
    之後他们针对此次合作达成了共识:苏碧痕的大姨和姨夫那,由胡大哥带老五姚礼、小七姚廉去议谈,使苏碧痕卖给姚家做奴隶或夫侍。双方约定了五日後,在南荣县的春水茶馆,拿取苏碧痕的贞操锁钥匙、买卖或嫁娶文书,然後姚双凤再去县衙,办理苏碧痕和胡大哥一家的通关竹牒。
    胡大哥原本不是南荣县人,因嫁给前妻陈女才到此处落户。南荣县民大部分发色较深,他们一家的红发过於显眼,又顾及姚诗调的死人身份,因此每次下山都很小心,也尽量不跟百草村民有过多接触。现在有姚双凤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出面,挡在他们前面,还帮他们申请了通关文牒,他们就可以离开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