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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丘只能一个人静悄悄的忍着,任由身下膨胀的肉体慢慢变软,任由后穴饥渴的收缩。
心里油煎一样的瘙痒也在静室中慢慢变淡,全身鼓起的毛孔也在深呼吸中慢慢抚平。
三个钟!临丘在刑罚房足足晾了三个钟,才有太监鱼贯进入给他打理穿衣。
临丘面对着几个熟识的小太监,一直低着头假装整理衣服。
越整理脖颈越红,为首的一名太监道:“尚书大人今晚早点歇息,明天可能会辛苦一些。”
临丘轰的一下脸皮炸了,全身像滴了血一样——红的发懵。行了个乱七八糟的礼,才想起对方是奴才身份,又转回挥挥手,说:“知道了,下去吧。”
临丘一夜难眠,临清晨才浅浅睡上一觉。
朝堂之上就感觉方之列气氛不对,以往都任由人发言的朝风,今日被几名说话稍微重了一点的臣子弄得变脸,直接就让亲卫按着人在朝堂上打板子,骇的堂下一众元老脸皮都变了。
几名不怕死的还在据理力争,无非就是礼仪不该如此。方之列板着脸,捡着几个年轻的,又让人打了一顿。
临丘站立不安,方之列今个态度明显不对,焦躁的像是要杀人,每每与临丘眼神对上,仿佛要吃了他一般。
临丘被看的如风中小草,觉得自个的身子都是软的。
方之列,到底怎么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朝,临丘刚想走,被太监叫住,首辅大人狠狠的瞪了临丘一眼,还有几个好事的在歪嘴笑,那意思及其明显,临丘如今能站在堂下,全凭了那一口好屁股。
临丘对那几人轻浮猥琐的眼神视而不见,步伐规整的往御书房走去。
方之列正坐在那里等着,看见临丘进来就招手,临丘乖顺胆颤的走近,方之列一把抓过临丘的头发,发狠的把他按到自己胯下。
临丘吃痛的尖叫一声,额头磕上桌边,瞬时起了一片红痕。
方之列耐心全无的把临丘按向掏出的龙根,直挺挺的,还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味。
临丘被推推搡搡的往桌下掖,方之列丝毫没有最近心疼手软的样子。
临丘不知哪里得罪了他,想问又不敢问,只能双腿跪着,趴在方之列胯间给他舔吸。
方之列焦躁的火,一进入临丘的小口就觉得喟叹,刚还想把人打残废的念头立刻被制止了,此刻只快意的一边享受一边批阅着奏章。
费力吞吐很久,方之列才在临丘嘴里释放,临丘按以往惯例,把射进口中的精液一点不剩的咽下去,在细细的舔砥干净周边的余滴,直到整根鸡巴再没有一丝污浊,才闭了口,好整以暇的跪着,等着方之列下一步的指示。
可方之列并未开口,临丘还是能感觉到方之列今天身上的戾气。
方之列不高兴,到底是为了什么?临丘拼命的想,难道是昨晚悄悄潜进母妃的住所探视被他发现了?
那也不可能气愤如此,肯定还有别的什么事儿,临丘想着众皇子一并在牢里关着,并未有消息传出他们做了什么忤逆的事情,在观二哥临向,如今已能很平静的面对一切。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方之列明显气没消。
临丘在桌下跪着思考,方之列在上面坐着办公。
两人沉默不语,这一跪就是一上午。
桌下的空间并不宽裕,临丘跪的腰腿酸痛,脖子一直垂着,现在几乎抬不起来。
方之列终于动了,是拿脚踩着临丘的下体,手抓着临丘的头发让他靠近点,好方便自己的脚施力。
方之列边踩边说:“尚书大人,被人踩着命根的感觉可好?”
临丘已经说不上的酸软,还伴随着阵阵的痛,他紧皱着眉头,说:“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