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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秋老虎天气,临丘去倒水,方之列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从没仔细注意过方之列身材的临丘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方之列较好的健硕身材真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就是身上伤疤较多,大大小小的有几十处,尤其是后背,最要命的是左肩上,几乎是撕裂了一个大长口。
临丘把水送到方之列嘴边,方之列含了一口,直接捏着临丘的嘴渡了进去,临丘呛得狠咳了几下,方之列哈哈大笑,嘲笑临丘不会喝酒。
临丘气的把杯子一放:“我不会喝酒,我会做诗,你会吗?”
方之列想了想:“我不会,但我会射箭,还会骑马,我们家有一个会作诗的就行了。”
临丘惊了一下,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我们家。
临丘把人拽到床上,死沉死沉的,等把方之列安顿好,自己也累的像散了架一样。
他瞪着方之列熟睡的脸,想着现在把他一剑杀了会怎么样,又想起还在临渊关押的众多皇子皇兄们,还有自己的母妃,一条命换十几条,不值。
临丘泄气的在方之列身边躺下,赌气的转过身,不和人挨着。
睡到半夜,方之列醒了,唤临丘倒水,临丘挣扎的爬起,方之列说:“整壶拿来。”
临丘把整壶给他,方之列一咕噜全部灌下去,喝干净之后又继续躺下,又手脚并用的把临丘搂在怀里,继续陷入沉睡。
醉酒的方之列好像平白无故重了很多,临丘被他压得难受,挣扎了几次都被方之列迷迷糊糊的按了下去。
临丘又一次泄气的屈服,就那么蜷在方之列怀里,滚烫的睡着了。
古方城里空气很好,夜晚凉凉的,早上就开始变的很热,桌上摆着古方的特产,方之列吃的大快朵颐,临丘挑挑这个,看看那个,表明自己不爱吃。
方之列问:“吃不习惯?”
临丘抓起一块胡饼,大口撕下一块,呜咽道:“有什么吃不下,什么都能吃。”
为了表明自己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书生皇子,临丘强迫自己拼命咽下干硬的胡饼。
再中午吃饭就有临渊小食了,临丘望着桌上的一切,说不感动是假的。
临丘被关在古方的行宫两天,方之列每天早出晚归。
第三天,方之列说是带他一起出去,走了很久,临丘才发现是去草原。
挨了草原边儿,下了马车就开始骑马,临丘对骑马没好感,还是勉强爬上去,方之列在前面带头,一行几十人浩浩荡荡往草原深处跑去。
临丘第一次在如此广阔的草原骑马,往哪里看都看不到边,极目开阔的视野连带着心情也愉悦起来,临丘越走越轻松,呼吸着草原独有的湿热青草气。
跑了将近一上午,才来到一处散落的村庄。
方之列下马,众人跟着纷纷跳下。
方之列带着临丘,走近一座古木色的油布毡包,里面坐着一个老妪,看样老的厉害,身体皮肤都枯木般的起皱。
老妪睁开眼,喊着方之列高乐米尼。
方之列走过去和老妪行礼,两人热络的说了许多话,其间老妪三番五次的打量临丘,临丘微笑着,拿出对长着尊敬的态度。
约莫一个时辰,方之列站起来要走,老妪用汉语对临丘说了一句:“格桑花都是经过雨露才开的旺盛,长生天保佑你,高乐米尼。”
临丘行了个礼,表示自己知道了。
方之列再次对老妪行礼致意,带着临丘打马离开。
回去之后就是赶路,没几日就回到了临渊。
临渊并不知道太子不在国内,他们一众人伪装成送亲的车队,低调而浩荡的开进皇宫。
临丘回来后狂睡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