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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道,“那我不打扰你了,迟些过来添水。”
    卫袭笑笑,撑头看她,不语。
    “…怎么了?”她嘟嘴。
    “你最近在忙些什么?”他问。
    “啊?……”她心虚的瞪大眼,然后笑道,“没什么啊。”
    “还说没有。”他将书册推开一边,对她招手,“以前明明就算无聊,也常陪在我身旁坐一阵子。”
    她应着他的示意,乖乖地坐近他腿上,“见你这么认真……还不是怕吵着你……”
    他用指头扫扫她的下巴,“喔?那以前就不怕吵着我了?”
    她哼了声,扭头避开。
    他轻笑,将她环在怀里,脑袋,却靠在她纤细的肩头,似乎是累着了。
    她心疼又心痛,抱着他的肩,温柔的抚着。
    “我曾不觉得,这样安于淡然,是好的。”他说。
    “是么?”她笑,微微侧脸去看他,“那现在呢?”
    他也笑,“嗯,现在觉着,是极好的。”
    她闭上眼,与他相互依偎着,像怀抱着天、怀抱着地,心中踏实无比,“我也觉得。”
    许久。
    “倾。”
    “嗯?”
    “若要对上我个千年百年,你会腻么?”
    “嗯?”她想了想,噗嗤一笑,“怎么会?”
    “……是么?”
    “怎么了?”她奇异,起身捧着他的脸。
    他笑,带着苦涩与无奈,“你们人说倾心,我们妖说交心。倾,你可知,我将你当作同伴,而你,是否只把我比作情郎?”
    她一怔,惊了。
    他摇摇头,恢复往昔神态,笑道,“好了,我还有些资料要查阅,需专心些。”
    “……”她半晌才点点头,扯起嘴角,“那……我先去忙别的吧……”
    五十八、敌意
    卫袭极少吐露自己心迹,然而只要他袒露了,无论有多么表浅,她都不全懂。
    她不识字,未读书,所仅有的学识,也都还是卫袭教她的。
    她自然是倾心于他,更是交心于他,只是……
    饶她愚笨,也还是能明白,此非他所表达之意。
    百年千年,岂人寿所及之。
    哪怕心智永葆纯真,也终究抵不过时光残酷飞逝。
    一晃经年,她也不再是那个跟在他身后,被他笑唤痴儿的小尾巴了。
    如今一颗心,只盼作他妻,又哪里会懂得,他口中那同伴是为何理。
    她愣,是因她不懂,她惊,是因他不懂。
    那身埋头做的嫁衣,一针一线,如今都如嘲弄般的笑话着自己。
    卫袭和她是不同的,他说过,玉箫凤也说过。
    是啊,他们立刻就能明白的道理,只奈何她竟过了这八年,才晓得其中‘不同’所指之意。
    不再醉心做红褂,她便想着去许久未去的莲池散散心。
    这莲池本是莲国盛举之地,然北宫莲花阁苑葺成后,这往常少人之地,此时更显幽清。
    其实那日见过花允铭后,她偶会想起少年时。
    心中隐约觉得,若是撞见花允铭,或不能如往畅谈,倒也可点头问候,途径廊道时,便看见花允铭如石像般的坐在那处。
    所谓“白日莫念人”,兴许皆因有所感知的缘故吧?
    她驻了足。
    看着他拉碴络腮中已现白根,沧桑之态,叫人心酸。
    垂眼轻叹,她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失焦的瞳孔看向了她,片刻讶异归于淡然。
    不愧是花允铭,她想着,便忍不住轻笑,低头颔首,说道,“拜见旻王。”
    他似笑非笑的轻轻叹道,“说是‘拜见’,也没个拜见的样子。”
    她笑,“旻王不是曾说,在你面前,无须恪守规矩么?”
    他这会才是真笑了,却没说什么。
    秋意渐浓,她忘披外袍,不禁寒意,哈秋一声。
    花允铭起身,淡声说道,“回去罢。”
    她想了想,也起身点点头,“一会便回去。”
    他看了她片刻,点点头,“那陪我走走。”说完,便转身向前。
    花允铭此举,又让她想起从前,忍不住轻笑,提步跟上前去。
    “旻王往后,也搬去北宫么?”她问。
    他半晌不语,让她有些尴尬。
    “战归之后,已搬去了。”他说。
    “哦……”她懊恼,暗骂自己愚蠢,说来也是,哪有花子蓉已迁去北宫,不带上花允铭的道理。
    花允铭蓦然停步,她差点便撞了上去。
    他转身,她抬头。
    她瞪大眼,才发觉离得太近,赶紧向后挪步,低头。
    “你穿太少了。”他说。
    她吸吸鼻子,发觉好像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