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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不到真实情况,就没法给教委交差。
彭坤道:“你们着急找她,那我就不请你们进屋了,回头需要我做什么尽管打电话。”
吴悠看他面如平湖,感觉十分诧异,不是喜欢衣小湖吗?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一点不担心。
她不由道:“彭坤,她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而且社会背景十分复杂,你过去和她一个城市,就一直不知道到吗?”
孟雨竹偷偷扯她的衣角让她口下留情,但她没忍住,她这么问倒不是因为吃醋挑拨,她就是觉得像彭坤这样家教良好的男的,
很容易被那种假装弱小实则阴险的女孩迷惑。
彭坤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道:“先找找看吧,应该没大家想的那么严重。”
吴悠狐疑,这时有人在后面喊了声:“吴悠……”
三人循声望过去,只见一个同龄女孩向他们走来。
“嗨孙宁,你没上课吗?”吴悠问。
孙宁亲热地跟吴悠打招呼,说:“我们学校今天教职工体检,哎?”忽然看到帅的跟个雕塑品似的彭坤,眼睛放光地道:“这
位是?”
彭坤没想到女孩子们这么难打发,点了个头,自我介绍道:“你好!彭坤!”
“哈,吴悠说为了男朋友到我们小区租房子,那个男朋友不会就是你吧?”
彭坤笑笑:“我哪有这福气。”
孟雨竹打断他们的关注点,她是真心为衣小湖担心,她道:“那彭坤我们先走了,你也帮忙打听一下,看看你们过去同学当中
有没有人知道她的住址。”
“好,你们慢走。”
三个女生终于叽叽呱呱地走了,彭坤连忙向卧室去。
衣小湖已经穿好衣服,正站在门口,她显然已经听到了刚才的对话,脸色惨白。
“小湖……”彭坤声音脱力地唤了她一声。
她呆呆的,目无焦距地从他身旁出去了,下体疼得无法并拢,她走几步,扶着墙停一停。
终于挪到客厅,她抱起沙发上自己的书包。
彭坤上前一步,把羽绒服给她往身上套,她知道那不是自己的羽绒服,抵触不穿。
但彭坤说:“今天有雪,不穿外衣出去会冻坏的。”
他强行给她穿,她不再挣,只要尽快离开这座房子,穿什么都可以…… 旧鞋子也不见了,地上有一双崭新的小白鞋,彭坤蹲下去给她往脚上套,她一动不动地由着他穿。
穿完鞋子戴帽子、戴围脖,连手套都是新的……
彭坤心情沉重,一件件给她戴好整理好,仿佛家长给自己的别扭孩子弄穿戴。
从里至外从头到脚都是昨天傍晚他去买的,就在衣小湖和肖予诚在万达吃饭的那一阵子,彭坤在为第二天的决裂做准备,但忍
不住做了一件跟决裂毫无关系的事情——给她换一身行头。
他知道以后没机会了,而这个念头早在重逢第一天就出现了,那天在便利店,他看到她穿的还是两年前他见过的羽绒衣,洗的
发白,里边的绒毛肉眼可见地结了块,起不到任何保暖作用。而鞋子的边缘也看得出快要开线…… 以后就形同陌路了,就让他为她做最后一件事吧,想想她还从来没有给过他机会为她做什么,与其说这次是他自己给自己一次
机会,不如说他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同桌一周,每次无意间碰到她的手,都是冰凉冰凉的……
旧物
彭坤此时要多后悔有多后悔。
冲动是魔鬼,从昨天傍晚听到衣小湖和肖予诚的对话到后来的床事,他整个人都像是被魔鬼附了体一样邪恶。直到后半夜情欲
褪去,才意识到自己干的有多损。
简直惨无人道!
黎明之前的夜最黑暗,那时卧室里只有衣小湖匀称的呼吸声,她睡得人事不省,而彭坤却因良心的疼痛而闭不上眼睛。
他被自己吓懵了!他都干了什么?!
他起床把发在教委官网的信息删除了,但是一夜疯狂的蹂躏却永远删不掉了。
看着衣小湖熟睡的小脸,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人类往往是这样,冲动时是一回事,冷静下来又是一回事,忍不了一时的冲动就势必要承受后来的苦果,无一例外。
所以,在黎明已经过去六七个小时的正午时分,彭坤却仿佛刚刚迎来漫漫长夜。
衣小湖穿着他买的衣服走了,屋子里四白落地,空寂无声。
彭坤窒息,只想尽快找个地方让自己透透气,穿衣服打算出去,发现一只脚穿着袜子,一只脚光着。
去衣帽间找袜子,却走进了书房,脑子乱成一锅粥,进去后就服了自己,再要退出来时却忽然看到书桌上的钥匙。
简直无语,昨天衣小湖一进屋就被他控制了,刚才走时又彼此心神不宁,所以这枚钥匙被遗忘了。
衣小湖今天身心都有创伤,不可能去学校,一定会先回家,没有钥匙进不了屋子。想到这一层,他立刻拿起钥匙向外面去。
别墅区的甬道上没有衣小湖,直至走到外面的街道上也不见她的身影,彭坤猜她打车回去了,于是也拦了一辆出租向衣小湖家
赶去。
天空飘着细雪,似有似无,但却极其影响路况,到达衣小湖家已是一个小时之后。
门口没人,彭坤打电话给衣小湖,她不接。他只好在门口等。
他的长相和气度太过显眼,惹得隔壁几个租户时不时探出头来打量,还有一只虎皮大猫来他腿边绕,他于是干脆打开门进去
等。
屋子里和上次来时一样,整洁的令人心酸。
空间狭小不可能有什么家具,旧方便面箱子既当书箱又当衣箱,唯一鲜亮的东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