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膝盖。
    就在这时，尹平走了过来，一把揪住望舒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爬到门口。”
    望舒的眼神里满是无力。从墙边到门口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但就是这点长度，望舒足足爬了三分钟。她还不能适应用四肢爬行回到动物的状态。到了门口后，她重新抬眼，“主人，我到了。”
    尹平一边翻出配套的狗绳，套在狗圈上，一边抬起望舒的下巴，轻轻地提出下一条要求：“开门。”
    什么！
    望舒震惊了。
    “主……主人，我……你的意思是……”
    “遛狗。”尹平扣住望舒的手腕，借用她的力量拧开了门把手，在即将拉开门的一瞬间，他刻意咬重询问，“小母狗想去哪里玩，地下车库，还是小区花园。”
    不……不要。
    无论是地下车库，还是小区花园，都有撞见陌生人的可能性。一想到会被其他人看到现在的样子，望舒浑身上下充满了抗拒。她羞耻极了，干脆缩了缩，趴在门口，不肯动。“主，主人，可以不去吗？”
    “嗯？”听到望舒的拒绝，尹平立刻缩紧狗绳，外力带来的窒息令望舒发出一声呼叫，“你只是一条母狗，明白吗？”尹平根本不给望舒任何拒绝的机会，他踢了望舒一脚，将她踢到门外。
    “啊！”望舒下意识地起身，想要躲回房间。
    可惜，迟了。
    尹平用身体挡住了方向，利用手中的狗绳，他再次强迫望舒趴在脚边，“嗯？不想听话了，是吗？”
    “不是的，主人，小母狗……小母狗会听话。”在狗绳的牵制下，狗圈狠狠地勒住望舒的脖颈，连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望舒害怕极了，以尹平的性格，他还能做出更残酷的事情吧……想到这里，望舒无力极了。“主人，去……去地下车库。”
    “好。”尹平拍了拍望舒的脑袋。
    从地下室到地下车库，需要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铺着一层大理石瓷砖，爬着爬着，膝盖也越来越疼，望舒低头看了一眼，膝盖上早就出现了一圈乌青色。太疼了，爬到三分之二时，她不得不停了下来。“主，主人，慢一点，我，有点疼。”
    “嘘，你听。”尹平根本不在乎望舒说了什么，虽然他也停下了脚步，但他有他的理由，“有人。”
    “啊！”望舒吓得浑身一哆嗦。
    太羞耻了。
    望舒不得不缩在尹平身后，企图挡住自己不堪的身体。
    有车停了过来，奇怪的是，就在车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望舒却觉得身体有有一股异样的冲动。刺激——没理由的，她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个词。望舒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不敢让这股冲动蔓延到全身。
    幸好，脚步声越来越远，似乎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
    “呼。”望舒舒了一口气。
    “你湿了，是吗？”尹平蹲下身，抬起望舒的下巴，温柔地问道。
    “没，没有。”望舒连忙否认。
    “是吗？”尹平轻扬嘴角，不由分说，一把掀开了望舒的裙角，露出光滑嫩白的屁股。“把左脚抬起来，我要检查。”他一边说着，一边取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不……不要。”隐忍许久的羞耻心，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望舒恨不能挖开地洞，将自己埋进去，“主……主人，我们回去，回去怎么玩都可以……不要，不要在这里。”
    话音刚落，又一辆车的喇叭响了。
    “抬腿，我要检查。”尹平根本不会在乎望舒的感受，他更用力地收紧狗绳，给了望舒最直接的压迫与窒息，“你越是耽误时间，越容易被其他人看到，明白吗？”利用望舒的恐惧，尹平再次逼到。
    望舒快要哭了。她一边注意着陌生的脚步声的方向，一边颤巍巍地抬起左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