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绸长袍,头上戴了高冠,腰里束着玉带,着实是风流贵公子的形象。
但是花向晚却觉得他披上羊皮也是狼,穿上衣服也是斯文败类!
花向晚抓住那只摸进她裙子的狼爪:“你住手!弄乱了我的衣服头发,我不会收拾!”
夜琅笑道:“那你不要挣扎,乖乖受着,我尽量少弄乱些!”
他把花向晚按倒在草丛中,隔着那件纱织的抹胸吮吸起来,用纱线的质感刺激她的乳尖。
手掌伸入裙底,摸到了薄薄的亵裤,夜琅皱眉道:“你怎么又穿上这玩意儿了?”
说完用力一扯,可怜的布料便裂开了。
手指钻入破洞,熟门熟路找到花核,拨弄两下,弄了个满手湿。
花向晚感觉身子已经热起来,连连摇头:“不行,夜琅,你赶紧停下来!现在真不是胡闹的时候!”
“都说是胡闹了,还挑时候?”
夜琅跪在她腿中间,令她双腿夹在自己腰侧,找准了地方推送进去。
他不曾掀开花向晚是裙摆,只是在他裙下驰骋,低头看不到裸露的肌肤,但是长腿在红纱裙下若隐若现,带着妖艳的色彩,反而更引人抚摸!
花向晚被突然的侵入激得两颊绯红,一边摇头说着不行,一边不由自主地享受起来。
她与夜琅上次欢爱就是那疯狂的一夜,导致第二天她下不来床,十分尴尬。
那段期间,夜琅一直用药水护养她那个地方,晚上睡觉时也没有再折腾她,只是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下体处,逼花向晚帮他玩到射出来为止。
这样一来夜琅的欲望得到了缓解,花向晚却没有。
她的小穴里接连几天含着药水,那种酸胀湿润感磨人入骨,让她穴里空着的时候都坐立难安,那几个没有被夜琅碰的晚上睡得翻来覆去。
所以夜琅这番突如其来的霸占,她也不能说一点都不期待……
花向晚的幽穴经过几日护养,早恢复了紧窄。几如处子,且媚肉更娇嫩。
被侵入时,那感觉就像她第一次遭遇夜琅,身子像是要被强分为两半一样。
但她经历这么多次欢爱,接受男人时已比那一次丝滑许多,也更明白当中的乐趣,这一下被入得美极,不自觉娇滴滴地媚叫起来。
花向晚听到自己下作的声音,恨自己无耻:夜琅对她所为毕生奇耻大辱,怎么能产生快感?
想到这里恨死了身上的男人,身下狠狠用力,非要他痛死!
夜琅被她紧致的小穴吸得神魂颠倒,又被她怨恨的目光挑起征服欲,俯下身去啃了她一番,直到她屈服于感官刺激,再也不抗拒才罢休。
一番折腾让花向晚脸上的胭脂晕染开,加上被情欲冲昏的迷离目光,她就像是睡倒在花丛里的醉美人。
她原本还拼命捶打夜琅,后来拳头渐渐绵软,手臂酸软无力地坠入花中。
几片花瓣被她扯落,飘飘洒洒落在她身上,映衬着日光下雪白的肌肤,当真是人比花娇。
夜琅看她看得入迷,心想着那种畜生才舍得让她去当什么见鬼的密探,但是身体动作却毫无怜惜,狠狠抓住她的臀瓣抽插不停,弄得那片花丛花枝摇
荡,飒飒作响。
花向晚觉得身体如同航行在海上风暴里的小船,无法控制,又停不下来……
快感也似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地袭来,把她推向从来未有过的极限!
她忽然猛推夜琅的肩:“你快走!我要来了!”
“怕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到处喷水的样子!”夜琅一边用话刺激她,一边加紧身下和手上的行动,非要花向晚结结实实高潮一场!
“不、不是!……”花向晚支支吾吾良久,终于小声道:“想尿……”
她用那里含了好几天的药水,要小解也得等到用药完毕才可。几天下来好像受了影响,只要穴里湿淋淋的,尿意也会很强。
现在她的小穴受了太大刺激,王府花园这般随时会被人撞破的环境又让她格外紧张,她好像……要失禁了!
花向晚快要哭了:“你快躲开!”
夜琅彷如未闻,加大力度又狠干几下,令花向晚哭得撕心裂肺。
他抱起崩溃边缘的女子,掀开她的长裙,如为小孩把尿一样把住她的双腿,还在她耳边吹起口哨!
花向晚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折磨,再也没办法忍住……
泄出的液体洒入花丛中,花向晚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夜琅逗她:“美人浇花,多漂亮的景致!”
景致你个头!
花向晚呜呜地哭着:“你是大混蛋!我要杀了你!”
夜琅从衣服衬里上撕下一块布料,帮她清理湿哒哒的身下,笑道:“至于吗?爽过头而已嘛!我不嫌弃你!”
花向晚捂着脸:“太丢人了!太难看了!”
夜琅沉默片刻,把她抱起来,放在池塘边的大石头上:“你这样子还叫难看,天下女人都去上吊吧!”
花向晚顺他的目光看向池水中,只见到一个红衣女子曼妙的倒影,她几乎认不出来是自己。
不是因为衣着装饰不同,是水中那女子眉梢眼角的妩媚动人,娇艳的脸上被疼宠后的满足舒服喜悦,那份勾魂的风情让花向晚自己都觉得陌生!
原来她能看起来这样动人?
从前在王府,周围的人大多夸她做事干练,能吃苦,敢杀人,没有人说过她美,尽管她生得并不差。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王爷和老师们在刻意回避评论她的容貌。
所以她从没有想过,她其实是个挺漂亮的姑娘!
夜琅倒是总这么说,但他是禽兽啊,他的话谁信啊?!
何况都是……干那事的时候说的!
夜琅扳过她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