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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确实没有管过我。
    他最近忙得很,听说最近省里下来检查,要给学校和附属医院评级,又赶上了几台切胰开胸的大手术,我停药以后,除了上课,其他时间都见不着他的影子,打电话一直都接不上,晚上他直接睡在了医院。
    我乐得清闲,头几天没心没肺地玩,后来有一天早上醒来看到他的卧室里纹丝不动的床铺,突然有股强烈的思念冲上头。
    最近外科排的课少,讲的也不是重点内容,他抽不开身,直接让研究生和助教帮忙过来上。
    原来已经好久没有见他了。
    也好久,没有抱着我睡觉了。
    所以人就是贱呐。每天盯着不愿意,彻底不管又不愿意。
    当天正好是周一,早上第一节是外科,我早早去了,专门坐在前排。
    往常祁奕忙的时候,也会让别人来代课,不过周一的时候他总会来,定个一周授课的调子,再把剩下的交给代课老师。
    运气好的话他今天会亲自来上课。
    祁奕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我,带了些疑惑地跟我对视,似乎在问我今天怎么坐这么前排。
    他有了淡淡的黑眼圈,金丝眼镜都挡不住倦意,白大褂依旧干净,清爽的短发,温和的眉眼。
    就像一下子和我记忆中那个脾气极好的小男孩重合。
    一节大课将近两个小时,我没听进去一个字,眼睛里都是他的样子,那点思念随着他讲课的声音愈来愈浓厚。
    没来由的自豪。
    真想站起来对后面两百多个人说:看,这么优秀的人是我哥。
    我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祁奕,中间断堂的时候他把我叫到讲台上问我怎么了。
    “祁教授,可以留一点时间给我吗?”
    他语气带了些笑意,不过还是陪我胡闹:“那要看你以什么样的身份问我。”
    “学生?”
    祁奕:“不可以。”
    “那家属?”
    “这个可以考虑。”
    四、哥哥有了女朋友?
    后一节是形势政策,我正准备直接翘掉,结果祁奕跟我打商量:“等会有个大手术我主刀,下台估计要晚上,明天哥回去行吗?”
    又是一副哄孩子的表情。
    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上了后半小节课,等他下课走人之后,我也跟着走了出去。
    我报S大是因为我男神,但是我报医学院却是因为祁奕。
    高考结束的第一条早上,我发现内裤上一团白色粘稠的东西,回想起梦里面赤裸的祁奕,又害怕又心虚。那天祁奕带我进了手术室,那之前我对医学所有的了解只有一个字:累。
    原因无他,祁奕从住院医一路升到主任这几年我看在眼里,刚开始那两年他几乎有大半的时间都睡在医院,就算难得回来一次,凌晨四五点也会被一个电话叫醒,顶着寒风去给急诊手术当二助。
    人人都说祁奕是个难得一见的医学天才,三十刚出头就当了主任,绝对的青年才俊。
    可是谁都看不见他坐在那里睡着的样子,看不到他泡在实验室里一遍一遍模拟手术过程的样子,也看不到他的房间到处可见的外科结。
    当我被带到祁奕的主战场,看到在手术台上游刃有余的他,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妙手回春”,乳白色手套里的那只手,从小把我抱到大,喂过我饭,帮我穿过衣服。而当时,它正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寻找出血点,然后迅速夹闭两端,缝合止血,即使血溅到脸上、检测仪开始显示危机值也不动声色。
    我在跟了他一周的手术之后,毫不犹豫放弃了原先的土木工程,报了临床医学。
    手术室里的人基本都认识我,很多都是我的代课老师,年轻一点的也打过照面。所以当我穿上洗手服,举着双手,踩下手术室开关,进了里面的时候,没多少人感到意外。
    祁奕正在台上寻找坏死的肠管,他没抬头,伸出左手,说:“弯止血钳。”
    器械护士递给他一把止血钳,他接过,剥离肠黏膜,这才侧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目光移回术野继续剥离:“翘课了?”
    我在无数前辈老师的注目礼下,含糊地应了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