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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怀里,他的手还搭在我肚子上,头陷在枕头里,睡得正沉。
    我看了看时间,推了推他:“起来了,早上有课。”
    他抬头,头发变成了鸡窝,一脸不爽:“再睡一刻钟。”说着像逗猫一样在我肚皮上画圈圈,“还疼不疼?”
    他的手很大,但是手指纤长,是常年握手术刀练出来的,这么一轻一重在我肚皮上跳舞似的乱摸,摸地我……晨勃了。
    我把他的手打开起床:“不疼了,昨天几点回来的?”
    “四点多。”
    “这么晚。”我洗了把脸,试图按下去刚才不可言说的冲动。
    祁奕:“祁实,过来。”
    “干什么?”我有点做贼心虚地问他。
    “给我热杯牛奶。”
    往常他这样的吩咐我会直接拒绝并甩个白眼,但是想到今天有他的考试,加上刚才微妙的反应,便强迫自己正经点:“没问题,祁教授,你给指点一下呗,今天有没有超纲的题?”
    祁奕睁开眼睛,笑了。笑得我分不清东南西北。他睡眼惺忪间多了些妖媚,那双眼睛璀璨夺目,一眨就摔进去一眼的星河。
    妖孽啊,真他妈的妖孽。
    我没等他回答,就跑了出来一边骂自己没出息一遍又任劳任怨给他热牛奶。
    等热好的牛奶端到他老人家手里,他一摆手,不喝了:“你喝,喝了再走。”
    这时我才想起来,他是不喝牛奶的。
    我心里又酸又甜,想骂他的话又被堵了回去。
    一口闷了牛奶,我提上包:“我先走了,昨天复习还有点小尾巴,去了教室再看看。”
    祁奕没有回应,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我这一辈子做的最后悔的决定,大概就是高考报志愿的时候听了祁奕的鬼话,而他的鬼话,给了我非报不可的理由——我男神是S大毕业的。
    我就这么,报了S大。
    听上一届的学长学姐说,监考一般只需要助教或者研究生来就可以,但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好事,祁奕像转了性,闲得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紧我,每次都亲力亲为。
    就像今天,他百无聊赖地坐在讲台上,玩味地看着我昨天放在客厅的小论文,还时不时摇摇头。
    我一度怀疑这篇三千字的小论文又要被打包退回,连带着握着笔的手都抖起来,史密斯骨折和反史密斯骨折的机制被他搞得全搅在了一块,死活想不起来哪个是哪个。
    好在总算连蒙带猜写完一张有50%的题目都没有学过的随堂测试,可是交上去的时候,却看到祁奕一脸嫌弃的样子。
    我好像已经想象到自己下学期补考的样子。
    祁奕一把按住我的卷子,把车钥匙拿出来,低声说:“车里等我。”
    “不等。”
    祁奕:“听话。”
    “我不!”
    他眼神冷了下来,没多说什么,任由我离开了教室。
    没多久就收到他的微信:为什么生气?
    他头像是小时候的我,因为我们俩长得挺像,所有人都以为那是他本人,还夸他小时候又酷又帅。
    其实他小时候一点都不酷,性格很好,我怎么欺负他,他都不生气,也不会哭,出去做什么都要牵着我,有什么好吃的也会让着我。
    我看着那个头像,心软了,回:没有。
    祁奕:?
    我:我要去吃海底捞。
    祁奕:不行。
    我:!
    祁奕发过来一张笑脸。
    我给他回了一个再见。
    第二节没课,我没去车库,就站在教室门口跟几个对答案的同学吓唬刚出来的同桌,他是个小胖墩,叫林生,胆子小的跟针眼一个大小,什么都怕,也不知道心脏怎么长的,这都没长出个心肌梗死。
    “完了完了,对完答案以后我好像不及格……”林生小眼睛一瞪,里面的瞳孔都颤了颤。
    “林小胆,你可是全系前十,你都及格不了,那教授的题出得要有多变态?”我旁边的一个同学诧异。
    这时变态的祁奕和苦着脸的大班长拿着两百多人的卷子走出来,几个人像是被点了引线,瞬间坐着炮仗飞走了。
    看大班长的样子,也没有考好。
    我上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