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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相反,何径寒却因着这些被镇压的反抗,被勾起更多情念,吻过嘴唇,又轻啄她颊面,女人手腕再度下沉,夏可随之仰头,喉咙里被逼出破碎的音节。
真是一幅美景。
“宝贝儿,乖乖,心肝儿……”
何径寒轻唤,视线盯死夏可脸面,欣赏那湿漉漉的圆眼睛,和因为她而在颧骨上浮现出的连绵红绯。
“还会打人了是吧?”
“舒不舒服,嗯?”
“哪儿没被我碰过,挣扎什么?”
夏可摇头,不想听,可两人挨的这么近,何径寒就贴在她耳朵边上呵气。
听一句,羞耻更甚,脑子也更不清醒。
何径寒手再下滑,夏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趁着何径寒一时不察,挣脱,死死按住何径寒的掌。
“不要,不了,何径寒,呜——”
女孩儿声音满是哭腔。
夏可觉得用尽了全部力气,对何径寒来说却不值一提。
本是可以直接抖开女孩儿的束缚,听着她的声儿,动作到底顿住了。
被那双水润的眼睛看着,何径寒没忍住,再度吻了下去。
“抵抗什么,乖一点,你不也很舒服?”
“不喜欢,不喜欢叫成这样?这儿这么挺?口是心非!”
顿了顿,声音从相碰的唇瓣低低传来,“姐姐让你舒服得哭好不好?”
不好,一点不好。
她们明明,明明分手了啊,她也什么都没拿走……
她答应了姑姑要重新开始的,不能,不能再……
“嘶——”
唇瓣传来一阵尖锐刺痛。
何径寒瞬间拉远两人距离。
她咬她!
艹,出去一个月,她的小可爱不仅学会打人,还学会动口了是吧!
先是被打,现在又被咬了一口,何径寒暴怒的神经压都压不住,“你……”
到嘴边的恶言刚说了一个字,一抬眼,又卡在了喉咙里。
“呜呜,呜……你是坏人……”
“说好了的。”
“我不要!我说了不要!!”
“呜呜呜……”
那眼眸的湿润化作了泪水,侵染女孩儿满眼满脸。
满溢的暴怒,积压的情愫,都被这泪水一震,宛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把何径寒整个人都浇在原地定住了。
夏可伸手去抹脸,泪水却止也止不住。
很有那么一瞬,何径寒压根分辨不出夏可这是真哭,还是生理性的眼泪。
夏可很软。
但却很少哭。
甚至说少都是谦虚了,跟了她三年,何径寒只看过夏可两回真哭。
都是在ICU外她姑姑抢救的时候,没忍住,安静的哭。
现在……
满车沉默,何径寒把手收了回来,拉开两人距离,完全冷静了。
而夏可一边拉衣服,抹了几把泪,发现抹不干净,也不再费劲儿了,只笨拙的收整自己,却因着醉意晕眩,总是弄不好。
看着眼前这幕,何径寒头疼。
淦,怎么就搞成这样了。
本来是想……
何径寒给夏可拿纸擦泪,撇开初见的震惊,细看女孩儿眼,还是没什么焦点,乃至说话也迷迷瞪瞪的……
何径寒长出口气,终于放松心神,还没醒透,不是真哭。
嗯。
夏可不爱喝酒,喝多了难受,到最难受的时候,眼泪就止不住。
不过第二天她也记不住。
可能真的是被欺负狠了,何径寒已经没怎么了,夏可残留的意识还推拒她,几来几往,何径寒额头的青筋又跳起来……
不过这次她没等自己发脾气,率先摔门下车,给两个人都留出一些安静空间。
拿了根烟,带着一身寒气下车,林总助和老刘瞧着何径寒这模样,都不敢开口问。
何径寒找老刘要了车钥匙,转头把夏可锁车上。
点燃烟,也不搭理谁,就在路边抽了一根。
脑子很乱,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等周身都被夜风吹得凉下来,何径寒再回到车上。
入目的场景刺激了下眼球,何径寒出口浊气,揽着夏可,一言不发帮她收拾。
就这么点时间,醉酒的女孩儿意识模糊,眼睛又闭上了。
但动作还是不太配合,何径寒这次却格外有耐心,大概是难得感觉有愧。
女孩儿靠在她肩头,模模糊糊嘀咕什么。
何径寒怔了怔,把耳朵凑过去,想着,如果敢喊“孔姐姐”,那她就干脆把人掐死在车上算了!
声音幽微,细弱游丝。
“姑姑。”
“小姑,呜……”
软软的声音像是一记重拳,砸在了何径寒的心头,让她良久无言。
看着女孩儿的侧颜,缓缓,何径寒伸手帮她理了理头发。
夏可若有所感,半睁开眼,眸中映出了何径寒的脸孔。
“何径寒?”她小小叫了一声,似是眷恋。
“嗯。”四目相对,脸贴的极近。
见女孩儿乖乖看她,何径寒心疼的想亲亲她鼻尖,只亲一下那种。
就在要碰到的前一瞬,女孩儿猛然推她,猝不及防把何径寒推的后仰。
夏可再度剧烈的挣扎起来,“你走,不要,我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