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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得没头没尾,但白榆「嗯」了声,给他看手机裡的讯息。
    在看到那句「要多想想我喔,想的比叔叔还多」,他眉间顿地刻出痕迹,不齿侄子讯息裡透出的心机。他摸摸白榆的脸,低声道:「他现在不在,别想他。你,多看看我。」
    即使是说着情话,他也是小心翼翼的,像是深怕多要求一些会吓跑白榆。
    白榆看着年长的男人,唇角微扬,突然讲了句风马牛不相干的话,「下礼拜有四天连假,你要选那个时候吗?我也可以再多请三天假。」
    换言之,白榆给了他七天的时间。
    格托尼呼吸一窒,蓝色的眼变得深深沉沉,珍而重之的在白榆唇上又落下一吻。
    连假前一天晚上,白榆就直接过来格托尼家了。对于他想跟学校再多请三天假,白榆的父母非但没有反对,反而还主动跟导师联络,表明了自家儿子需要一个假期来好好放松一下。
    有鑑于白榆在校的优异成绩以及从不让人操心的个性,再加上家长証明书都附上了,导师便干脆的在假单上签名,送学务处核准。
    白榆只带了简便的包包,日常用品跟换洗衣物都被格托尼一手包办。那个深蓝髮色的男人还特地将屋子彻底大扫除一番,每个地方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地板也光可鑑人,显然想趁机抹除掉史洛斯的痕迹。
    他走进宽阔的主卧房,看见床单与枕头套全部焕然一新,听到浴室裡水声哗啦,总算知道了至今未见着的屋主在哪裡,脸庞微微发烫。
    他站在铺着黑色床单的大床前,将那抹无措压下,冷静得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指尖动了动,点点白光倏地飘飘荡荡,如无数星屑般萦绕在身边。
    很快的,光点又连成丝,彷彿一条条缎带缠住白榆。
    当白光退去,出现在原处的已经不再是气质冷淡的少年,而是肤如凝脂,剔透得像是冬日冰晶的清丽少女。一头长髮似雪,红瞳似血,她穿着素雅的高腰白色洋装,细长的金色丝带繫在胸下,托得那双美乳高耸挺立,呼之欲出。
    长长的裙襬如花苞初绽,她的腿又白又细,被包裹在过膝长袜裡,白色低跟鞋在走动时敲出极轻的闷响。
    她的手并没有握住惯用的左轮手枪,而是探向了床头柜上的小瓶子,瓶身曲线优美,装着透明蓝的液体,初看如香水瓶。
    但白榆知道那是格托尼的药。
    浴室裡的水声终于停了,白榆坐在床沿,慢条斯理的弯身脱下鞋子。她嫌裙子太长遮住视线,将层层疊疊的裙襬撩起一大半,露出一截嫩生生的大腿,莹润的肌肤吹弹可破。
    打开浴室门走出来的格托尼恰好看见这一幕,他难以移开视线,怔怔的站在门口。
    即使他没有说话,但强烈的存在感还是引得白榆抬起头,看见对方腰间围着浴巾,饱满结实的胸膛上滴着水,透明的水珠顺着两道紧致人鱼线滑落,在浴巾上晕出点点湿意。
    白榆发现格托尼看起来竟比她还要紧张,高大的身子透出僵硬,肌肉都一块块的绷紧了。
    白榆忽地就笑了,淡淡浅浅,似轻薄的晨雾般一下就散,却勾得格托尼心口发热,那团火倏地就烧了起来,冲向他的四肢百骸。
    明明还没吃药,明明发情期还未到,他已难以控制,就像个思春期的毛头小子一样,一点就燃。
    格托尼对白榆的渴求太重了,重得他平时必须努力抑制住,只有在做爱时才会放任这股汹涌的欲望将白榆吞噬。
    「吃了药,就会立刻发情了吗?」白榆摩挲着小巧精緻的瓶身,偏冷的音线像宁静的雪,说出来的话却有种情色的味道。
    她的红瞳直勾勾地看着格托尼,如同要看进他的心底,就算那目光淡淡的,仍旧如小勾子般勾住他的心。
    格托尼喉结滚动,一步步朝白榆走过去。
    白榆看着男人色泽沉沉的蓝眼睛,不由得生出自己要被他吃掉的错觉,但她仍是仰着头看他,表情平静。
    随着格托尼的逐步接近,她能嗅到好闻的沐浴乳气息与浓浓的男性气息,感觉到他高大身躯上散发出的热气,她只要抬起手就能碰触到他硬实有力的腹肌。
    他们两人靠得是如此的近。
    白榆勾勾手指,格托尼下意识的弯腰凑过去,下一秒她猝不及防将格托尼掀翻在床上。
    「我要餵你喝药。」
    白榆跨坐在他腰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摸上那张英俊至极的脸,粉色的唇一张一合,说出了让格托尼心臟快要爆炸的句子——
    「我要看你发情。」
    白榆边说边灵巧地打开药水瓶盖,将瓶口抵于格托尼唇边,看着这个男人顺从的张开嘴,将药水全部喝下。
    她看得很认真,在这么深刻的凝视下,格托尼并不感到害羞,甚至因狂喜而微微颤慄。他环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低哑的开口恳求。
    「小榆,让我亲亲妳。」
    白榆如同在思考一个重大问题般,又盯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慢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