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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裂,后庭被肏到破皮,每次抽插都蔓延着疼楚,伤口被淫液反复浸灌,还要承受巨物的摩擦。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着的,后庭的伤口被修复,然后又被插到破皮。
周而复始。
这趟渡口之行唯一得到的收获大概就是,秦宴臣不再和他在寝殿以外的地方交媾,让他维持了最后的尊严和体面。
他被秦宴臣包得严严实实,连手指都被他缠住,不让见人。
裴离任由秦宴臣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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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晨起之时,秦宴臣又开始给裴离缠手指。
青年修长的手指放在秦宴臣掌心,白玉般的柔嫩被绢布一点点包裹。
“秦宴臣,何必呢?”裴离终于忍不住出声。
男人身形一顿,照旧给他缠手指。
一枚温热的龙鳞再次放在他的掌心。
“说好给你的,别再弄丢了。”秦宴臣嘱咐道。
“秦宴臣,我死后,能把我的骨灰送回浣花渡吗?”
“你不会死,我会让你活下去的。”
裴离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无期监禁,莫过于此。
“我会让你和九州同寿,不好吗?你能对谁都和颜悦色,为什么不能对我也温柔。”
“就因为你被困在九州,所以我要被困在这里……咳咳……就因为你童年不幸,所以我要治愈你,没有这个道理,秦宴臣……”裴离扔掉手中的龙鳞。
“我不是上天派送给你的礼物,我是裴离。”
秦宴臣捡起被丢弃的龙鳞,放入怀中。
“那你也是我的裴离。”
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裴离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虚弱到风吹就倒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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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来秦府办事见到裴离,实在不忍,劝诫秦宴臣。
“魔尊大人,再这样下去,裴修士不死也疯,您要什么样的颜色没有,何必同自己过不去,非要啃他这块硌牙的骨头。”
“除非我死。”秦宴臣捂住心口,望着在庭院中逗鸟的裴离。
裴离感受到秦宴臣的目光,虚弱地笑了笑。
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叫人无端想起凄怆二字。
浣花渡的事情过后,秦宴臣看他看得很紧,不止不让他与任何人接触,每时每刻都要在他眼皮子底下。
每日十二时辰的监禁,无处可逃的禁锢,华美孤寂的囚笼。
他不仅要承受秦宴臣无休止的索要,还要抵御神魂烙印的攻击。
【裴离,秦宴臣之伴生,与秦宴臣为天地连理的宿命,归九州,皆为秦宴臣而生,亦为秦宴臣而死。】
他是裴离!
他不是任何人的伴生!
九娘见劝不动,同秦宴臣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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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离来殷都的第七年,魅毒的后遗症完全消除,他也能正常视物。
与此同时,殷都来了一位颇有技艺的画师。
秦宴臣请画师来家中作画,裴离终于有事做,跟着画师学习画技,也听画师说一些秦府外的流言趣事。
“你听过浣花渡的缥缈宗吗?”裴离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当然知道,缥缈宗最近几年又飞升不少修士呢,”画师一脸憧憬和向往,“可惜我连浣花渡都进不去,别说缥缈宗了。”
“他们真的是半仙,其中有个叫崔危的……”
“他怎么了?”裴离呼吸一窒。
“他去年就飞升上仙了,真的是天生仙骨,比不了。”
“那就好,”裴离换过被涂坏的纸张,“不至真人呢,他出关了吗?”
“六年前就出关了好像,他收新弟子的时候我没赶上,听说他收过一个资质奇差姿容出众的大弟子,我也想去碰碰运气,没被选中,”画师端详裴离两眼,“若是我长成你这样,说不定真人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