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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了一年的爸爸到头来收获了三个爹,真是硕果累累。
    在这之后我妈再也没提过堂哥哥,她不会提的,一定要装,好像不提就不存在问题。其实她知道的也不过是我年幼无知跟堂哥哥谈了恋爱,堂哥的妈妈还知道得多些,他家住平层,我哥的卧室跟他们一墙之隔,可能我们一周做几次她都是清楚。想起我回家那天的情形是短促又混乱,堂哥在屋里根本没出来,他妈妈拉着我的手特别亲热地表示舍不得我,他爸完全不知情或者也是装,说有时间再来家里玩。我妈把我带走了告诉我回家可以见爸爸了,我在路上忍不住哭了我妈本来没有理我后来问我哭什么,我什么也没说。但她知道我哭什么,我在堂哥家住的时候她一到两周会打一个电话,电话按在客厅,常常是堂哥的妈妈接,她说话不是客气好听的。回家那晚我妈让我洗澡,她要进来给我擦背我把门锁了,她说霜霜让我进去,门打开后她什么都看到,然后给我个毛巾让我不要洗了擦一擦出来吧。她以为姑妈刻薄我。
    而我对堂哥哥这个人的记忆也变得混乱短促了,一些片段我记得但一些事情我越来越不能肯定是不是真实发生的,想得越多次反而越往里头补充细节,但几年后又把整件事提炼然后模糊,人都会有意识地美化记忆美化自己,我这么爱自己受害者的立场会不会把堂哥哥的行为往坏里描述?但真的我都不记得了。
    唯一肯定的是我想到他已经全然没有痛苦。甚至我有想他要见了我后还有别的心思,虽然他结婚了但他肯定没什么操守,因为我都是跟他学的。
    周五中午,我们到了北.京,上一次全家出现在这里还是送我上学,我爸在这也认识一些人,机场外有人接。姑姑家把所有请来的外地宾客安排在周日要办事的酒店,有好些已经住了几天了。我们住的房间是家庭式,他们俩住一屋我住一屋,客厅茶几上放着伴手礼跟邀请函,配着一束花,挺有格调的,打开邀请函里面一把立体的百合跃出,用英文跟繁体各写了一遍。伴手礼是香水还有放蓝白丝绸抽带包的喜糖还有点别的零碎,到时候现场应该跟着些玩意的包装一样都是蓝白色搭配,不土也不洋,我能想象。
    三姑父来的时候我妈刚收拾完行李洗漱完换了衣服,他一上来就哈哈大笑跟我爸握在一起,还说我妈怎么这么年轻,又看到我说长这么大了!这么漂亮的大姑娘。我由此知道任何痛苦只跟自己有关与任何人都没有干系。他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印堂脸颊红气缭绕,隔八百米就能看到他的得意。他在沙发上跟我爸聊了十多分钟就走了,太多要忙的事,只说晚上要聚餐,主要是两边的家人,第二天才是正式的婚礼。
    我爸把他送出房间门,回身看到我,半皱了眉头,欲言又止,他又看看我妈,我妈问我:“晚上你去不去?”我说:“我能不去?”我妈说,女方那人少,晚上可能也就十来个人,你爸是肯定得去的。我说那就去呗,我妈说:“别家的小孩也都去了。”又说:“你不喜欢你姑姑,就别理她。”我爸说:“就这样吧,也就走个过场。”他去洗漱收拾了,我妈起身去收拾行李。我妈用我挨打的事跟我爸闹过,当然是刚开始、私下里,我爸也的确愧疚,但最后也不了了之,因为一他讲面子,二这个事情不好说。
    晚上我穿好衣服化好妆,酒店暖气足我穿得跟秋天一样,我妈跟我爸也穿戴齐整,坐电梯到了楼下餐厅包厢,巨大的圆桌上已满了半数,我没看任何人的脸就只跟着我爸妈坐下,姑姑姑父来招呼我们,我才就势抬了头。我妈说得对,很多小孩都来了,从五岁到三十岁,都是家里我这辈的,很多已参加工作,跟大人没有分别,以至我分不清哪个是堂哥哥,但我我看到了新娘,因为她的面孔最是陌生,也不太像南方人,是戴眼镜、皮肤还算白的,她和她的父母坐在一起,身边位置空了一个。
    接着有人来到了那个座位旁,拖开椅子站进去,这就是堂哥哥了,我扫视他,发现我看他比看新娘还要陌生,他没戴眼镜了,但眼睛并不是很有神,也不像我记得他下颌是有棱的,而是挺顺长的一张脸,他跟着他父母一起热情地招呼我爸妈,叫姨妈姨父,然后看到我,说:“霜霜也来了。”他叫我的名字时像隔了一床棉被,我抬头看他视力也突然变差,看不见他的眼神落在哪,也可能是他的眼睛太小了。新娘给每家亲友都备了礼品,摆在包厢的茶几上,我们走时他们俩亲手一家给了一份,并说极完满的体面话。总之,显得非常有礼、得体、幸福。
    第二天也大差不差,婚礼只有两个主角其他人观看就好,比较阴险的是没走完流程服务生都不给发筷子,一帮人只等干坐着仰着脸认真观赏婚礼,开餐后我饿极了,举着筷子猛吃,吃了一会他们来敬酒,我也跟着喝了杯香槟,接着在他父母来敬的时候又喝了点红的,没上到主食人就开始散了,新郎新娘换下白色礼服,一个穿黑西装,一个穿红旗袍在外面送客。这就是一场普通的婚礼,什么特别也没有。
    我回到房间里,一点也不沮丧跟失落,我肚子很饱,顶着衣服坐在沙发上,爸妈还没回来,整个屋子只有我跟我圆圆的肚皮。我拨微信给岳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