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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的。这是他有游戏室的那栋别墅。
金培元冲我招手,我说我累,他说:“别让我叫你。”我挨蹭过去,金培元带我进了一个房间,在一张皮革软凳上开始铐我,我脱掉外衣后伸长手臂给他铐,金培元看见我手指上套的戒指,他一点也不问,我说你帮我把戒指摘了,他才问谁给的,我说有人,他把戒指摘下来,塞进我嘴里让我含着,我把戒指压在舌头底下,金培元伸进来手指搅了搅,又把戒指搅出来,挨着我的嘴,他说:“叼着。”我就没法说话了。
金培元把我的手拷在皮革凳的腿上,另一边把我的脚腕绑在凳面上,一只小窄凳子摇摇晃晃沉甸甸地摆了个大个子的我,金培元绑好后踢了凳子一脚,我差点没给掀过去,我扭头瞪他,金培元大手盖过来,在我眼皮上搓了一把。
他用根竹条,抽了一后背的细红道,有点好肉又让他拿盐水毛巾擦过去,重盖了一层蜡油,窗帘让他拉上,游戏室顿时像晚上,金培元把一根蜡烛燃在我的手心里,让我捧着,蜡油流了一手,烛火烤着我的眼睛,一只美瞳镜片已经顺着生理泪水滑下去了,另一只在眼球上干黏着,手边落了一地刑具,没有什么情趣用品,金培元结实地揍了我一顿,蜡烛细短,等它在我手里化成一捧干涸的红泪,金培元收了手,抓起我的头发,在我脸上盖了一张湿纸。
我用口呼吸弄破了纸,第二次厚一些,我挣动脸颊才裂出一道小缝,第三次我带着椅子跌下来,躺在地上扭动着蹭地板,把纸蹭掉,还有第三次第四次,戒指早让我吐到了哪里,或者吞进了肚子,已无暇关心,金培元踩在我的腰侧,细细地拨开我脸上的发丝,再盖一层纸上去。我说别弄我了,说话的功夫没有换气,眼前又蒙上湿乎乎的白色,窒息的时候眼前又能是昏黑的一片,从来没觉得呼吸这么珍贵,金培元不停地换纸,一次比一次难捱,又一次比一次更掌握在中间换气的技巧,就等那个挨不住的点到来,金培元会在我的嘴里戳出一个小洞,再把碎纸拨掉,地毯上满是纸糊,像呕吐物。
我越来越冷静,身体也越来越崩溃,只能信任金培元,也信任死神。很久后我听到铃声,似乎在我一次短暂的昏厥后,金培元让我躺在地上休息,皮革凳跟我牢牢绑在一起,脚腕手腕上有重重的压痕,我的姿势也是扭曲的,铃声响过一阵然后停下,一条短信的声音,金培元走过去从我的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再拎到我面前让我看,我看不清楚了,一直眯着眼睛,金培元让手机挨着我的脸,重影的字体里有一种走势,我花了很久辨认,金培元拿远了手机,我对上焦,是岳嵩文。他打的电话,又发短信,说今天过节,来家里吃饭。
金培元拿过来看,他说真及时。我往外吐嘴里的纸渣,金培元问我:“你要去?”在他这受刑,还是去岳嵩文那被冷暴力,的确是个难题,金培元拿来矿泉水,对着我的喉咙灌进去,我含住一大口漱嘴,然后对着他的脸喷出去,金培元的被我冲了一脸的带纸沫的脏水,他拿手抹了一遍,又给我水喝,我饮进去。他蹲在地上给我解开铐链,我躺着,还抱着水杯,指缝里有蜡油。
缓了一会,金培元拿毛毯让我披着,我说不要,不知道谁用过,金培元说:“干净的。”我还是不要,他说你洁癖?我没说话,他说那之后这儿就给你用,好么?金培元拿他的外套给我盖上,我歇过来走出去,到外头的沙发上窝着。金培元简单洗了下手过来,我闭上眼不看他,金培元把我的手机扔给我,我没看手机。金培元说:“你收拾收拾,我送你回去。”
我说你现在到底跟谁一班儿,金培元说:“有什么分别?”我说你真可怜,金培元说看看你自己吧。我开始用手机,但没有去管短信,我玩了一会后请教问金培元:你说世上会总有这么巧的事儿?上次你让我陪王局,我给岳嵩文打了个电话,事儿就没了,他好像总知道我在哪。金培元说你要想就查查你的手机。我说怎么,有窃听器?金培元说:“你一个学生,一穷二白没必要,定了位也就清楚了。”金培元是我的岳嵩文答疑系统,什么都能教得我明明白白,他跟那个学姐又有什么大分别?我一直是在被训导的。我说你以前还说他一直让人跟着我,他说:“吓你罢了。”我说我觉得也是。
金培元用刷子把我指缝里的脏污都刷洗干净,又让我弯下身在水池里洗了个头,伺候得挺尽心的。我说今天这顿是不是老岳让你打的,金培元给我擦着头说我没那么贱,我说我也没。弄干净后穿上衣服,金培元把我送回去。路上我对金培元说你记不记得以前你说岳嵩文对我不一般,他说你就靠这个活?我说有什么不行?他说你看看你再过几年,会什么样。我想不出来,因为不愿意往坏处想,岳嵩文是想要个废物的,所以之前那些女孩走掉是因为她们不愿意,我当然能如他的愿,可那时候谁保证我呢?到时候如果他忽然说不要我,我就真没办法了。
金培元对我还是好的。我记得他教我的谁给我见了现钱谁才是对我真,还记得他教我怎么说话交朋友,陪王局那次,他后来说让我改了招惹人的毛病,别不见棺材不掉泪,教我的都是好事,可是他是别人的丈夫,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