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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没有应只一个劲地猛捞,然后我就找到老岳经常使用的那个箱子了。
抱出来掀个底朝天,东西霹雳吧啦掉了一堆,还有一些固定在盒子里的,我也都掏出来,在床上像洗麻将牌一样搓了搓,扭头老岳站在我的身后,挨着床沿,我招呼他说来,岳嵩文没动作,我说咱们来热闹一下,庆祝今天咱们复合啦。说的好像我们是一对真正的情侣,而且给之前我自己单方面的冷战一个挺体面的由头。但我现在决不愿意跟他当情侣,我期望我们是一种两党制的革命友谊,就像金培元那样就很好,但老岳给了我一些金培元没给我的东西,所以他要的比金培元严苛。老岳的工具又多又专业,SM在他这里已经生活化了,每次我们玩得时候情景转换得都特别自然,这是老岳的高明处。我拿起一些用过的老朋友,都拧开开关来玩,床上立刻出现了一堆嗡嗡乱颤的电器,场面很盛大,我掂起老岳最常用的那根马鞭在空中划来划去,老岳从我后面绕到前面,他的腿抵着床脚,我侧过身来躺在床上用鞭子轻轻挨了他的手臂,又点他的手背,左右甩他的纽扣,然后戳他的喉结,老岳一动没动,站在那里任我玩闹,我最后用拍子拍了他的脸,老岳一把抓住了鞭尾,我立刻放了手,说老岳,我闹着玩呢。
老岳抓着那根鞭子,慢慢调转了握住鞭柄,我抱了一个枕头挡在身前,老岳垂下来手腕抽了我露出来的小腿,不重不响,弄得人心怪痒痒,我故意配了一声大叫,在那堆玩具上滚了一圈,老岳鞭子又挥下来,这回我没躲,但鞭头只是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老岳说:“别闹了,把这儿收拾收拾。”
我说:“干吗,我还要用。”我抱着一大堆性玩具,侧坐着,像精心构图的A片封面,老岳说太晚了。我扫量他下身,挑衅的仰着脸说我才二十岁你让我守活寡?老岳的鞭子打在我的大腿后侧,也是轻飘飘手不重的。他说:“好了,起来洗漱,要睡了。”
我说:“才不呢。”我在玩具堆里找出来一只黑色的项圈,带在脖子上,并刨出一条长铁链扣到项圈的铁环上,再接了一条真正的狗的牵引绳,毛衣脱了干净,又把胸衣摘掉,下身还穿着那条让人难受的内裤,我没彻底光裸是怕那个没毛的地方又要激发老岳联想到什么,不过它也快要被我重新弄得暖呼呼的了。最后我跪在床上,直起上身把手握成半拳搭在前面,学小狗叫了两声,把牵引绳那端递给老岳,老岳久久地在我身上浏览,我又往前递了递绳子,老岳许久后才接过来,我立刻把跪着的腿张得更开,对着躺倒在床单上的假阳.具沉下腰磨蹭,来来回回的,牵引绳由此绷得很紧,一下一下拽着我的脖子,那根假阳.具也触到了开关,在我身子底下嗡嗡震着,我拱下身子凑去舔了舔它,舌头被震麻了,还把它叼住,也送进老岳的手里,老岳拿着牵引绳的手随意地结果过了正在颤动的假阳具,但他只把它在手里轻轻地掂着,并没有下一步动作,我弯下腰挨着他的大腿,轻轻枕在侧边,脖子上的项圈像要把我吊死一样疼痛,但我没有去管,我想告诉老岳用不着防我,从金培元那我学了不少,岳嵩文从开始到现在都在审查我,他谁也不会信的。但我想跟他讲我这个人懂事起来会很懂事,会很乖巧,比他想要我做到的再好一倍,如果他能一直这么陪伴我,我可以一直都乖下去,尤其是他只有我一个的话,我能把所有女人来讨好他的分量都装扮上来,因为就算是堂哥哥那时候也没有交过女朋友,而李振华让我坏透了心情。这些话是不好说出来的,于是我就摇头摆尾,浑身解数去示好。老岳扔掉了鞭子,从床上挑出来一根长条的胶板,不用他眼神指挥我便趴下去爬着调转身体,把腿立得很直,屁股撅得很高,老岳拿着胶板在我腰上一圈一圈地打磨,又滑到大腿上来。我还是没忍住,回头对他说:“老岳,我是你真喜欢你的。”
老岳说:“你对谁不真?”我眼角瞥见他变得轻蔑的笑,他把胶板拍下来,一声结实的皮肉的响后留下一块红印,我说:“好,好!老岳,我还想要。”他让我少说两句,我怎么也不肯,但最后老岳也没拿东西来堵我的嘴,让我咋咋呼呼地叫唤了好久,一会笑一会又哭,一会挑衅他一会又求饶,气氛热热闹闹,我感到有些高兴,我的快乐越来越轻易跟简单了。
67 应得的1
第二天我的梦就醒了,人高兴起来是可以误以为自己很满足的。醒来刚从床上爬起来,老岳也醒了,他看向我,头发搭在绵软下陷的枕头上,我钻进他怀里呆了一会,老岳抱着我,我们就这么躺着,之后岳嵩文的手机响,他一大早就要接电话,他好像比以前忙了。我去洗漱,岳嵩文坐在床边打电话,背对着我,我也不想听他在讲什么。
王艺弘从国外交换回来,我远远见过她,她还是来找李振华,不过次数不多,因为李振华现在也不常在学校,我从来只是看他们的背影,觉得是别人的事。李振华长得真的挺好,大老远看就是个挺帅的男的,眼睛像他舅舅金培元,金培元倒跟我常见,他不避讳跟我说他所有新的消遣,我听了心里一点酸也没有是假的,金培元这时候会停下来看我,看着就笑了,他说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