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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赶不过去。”
我说:“唉,真是麻烦您了。那您身上有钱吗?”
岳嵩文说:“干什么?”
我说:“您借我点,我的包好像摔的时候丢教学楼了,现在身上一分钱也没有。”
岳嵩文说:“你的包在我车里。”
我说:“那太好了,我跟您去取车。您回去,我自己打车回学校。”
岳嵩文说:“不吃饭了?”
我说:“您帮我这么多,还误了您的约,我哪好意思吃您的饭。”
岳嵩文笑了,“你要觉得过意不去,饭你来请。”
我只能说:“啊。好吧。”
也许是我的不情愿太过明显,岳嵩文问:“不愿意吗?”
“愿意,愿意。”还想着又欠他一人情,要真能拿这饭抵了也好,就怕不是这么难得。说我也真不争气,怎么在别处倒了霉,最后还是落他手里。
岳嵩文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手就没放下去,一直压着我进了车里。我对着车窗匆匆照了下我的影,我的胳膊蠢蠢的挂在脖子上,一点也不潇洒。刚刚在医院里我问医生多久能好,他说半个月看看情况吧。见我特不乐意听这个答案,还劝说我从栏杆上翻下来就摔个胳膊,算是万幸了。
我想想很是这个理,“万幸”“庆幸”之类词语是我最近使用频繁的心理活动。被金培元整了没得病,我庆幸;从岳嵩文手指缝里溜走,我侥幸;从楼梯上摔下来没什么大事,我万幸。我才知道我有做乐天派的潜质,可不是那个因为被哥哥性侵就抑郁的不成样子的小破孩了,越长越出息,也是幸。
岳嵩文带我去吃饭,给我点了个棒子骨汤看我喝完,揶揄我的意思。但汤挺好喝,我乖乖喝完了,岳嵩文问:“这幅样子,下午还去得成机场吗?”
他算是说中我的心事,我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是实在不敢回去的,尤其是奶奶还家里等着我,我这样回家只会让她担心。
我说:“算了,养好再回去,反正我租的那房子暑假也收着钱。”
侍者来上了菜,岳嵩文持起筷子,夹了块芹菜,然后看我打石膏的胳膊,也许我形态着实凄惨,这块芹菜他转手塞我嘴里了。我有点受不了,把芹菜嚼了嚼咽下,下一块就接着来了。我抿着嘴躲开,岳嵩文把筷子放下,叫来侍者给我点了份煲仔饭。
我怕他刚刚因为我躲避就心里不快,我故意再挑这个话头,“老岳,你刚刚竟然喂我吃东西。”
岳嵩文睨着我,“怎么。”
我说:“也太恶心了。”
岳嵩文根本不是心里有芥蒂的样子,他一下子笑开了说我:“不识好歹。”
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不识好歹,但面对岳嵩文我是不敢蒙他宠爱。刚刚那话让他接的往调情的路子上拐,我可不敢和他调情,只有我坠深渊。我没话找话说:“老岳,你多吃点。”
岳嵩文自然没理我,煲仔饭上来,带着个勺子,他把桌上盘子里的菜每样往我空空的盘子里夹了些,然后亲手把勺子递给了我。
我接过勺子,拿左手开吃,等我吃完了,他起身结完账把我带出去。让我想掏钱付款的手愣在半空。这人情还是欠下了。
车子往学校开。岳嵩文没问过我住哪栋就把车子停住,也正好是我住的那单元。我下车前岳嵩文叫住我,“上去收拾收拾,这几天去我那里。”
我说:“这就算了吧。”
“不想去?”
“嗯。”我说:“老岳,这太麻烦你了。”我把胳膊给他看,“我这样就是个残废,今天你就够意思的了,带我看医生还带我吃饭。”我凑过去亲了老岳右脸一下,亲完了还觉得挺不好意思,“好啦,老岳,我上去啦。”
岳嵩文说:“你啊。”他说:“养你个废物不多,我在这等着你。”
我还想推拒,岳嵩文点了点方向盘,“快。”
后来我才知道我就算断了胳膊,在他那也当不是废物。岳嵩文还是把我用了。且看他的聪明劲,我就算再断条腿,他也是有办法将我使用得很好的。
我上楼去。今天本就打算走的,行李就放在玄关,门窗也都提前关上了,伤得这条胳膊也没多累事,单手把拉杆箱弄进电梯里,一会就到了一楼。电梯口距离门还有段距离,好在是斜坡不是楼梯,同样的一只手也可以。岳嵩文对我并不纵容,等我走到车前了才下车,打开后备箱把我的行李放进去。岳嵩文放行李的时候肩膀处的衬衫收紧了,勒出个轮廓来,挺有男人味的。我咽了下,岳嵩文关上后备箱,绕过车尾回到车里。
我也进去,岳嵩文没再说话,车子一路开往他住的小区。
32 谢谢
进了屋岳嵩文去里间换衣,我蹲在客厅里收拾行李。左右那些东西,但因为只有一只手能用上,做什么都不得心。也没办法,又不能让岳嵩文来替我做这些,他是肯定不肯的,我蹲了一会腿麻,就坐在地毯上收拾,衣服先摆出来放在沙发上叠着,化妆品日用品暂且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