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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心。”说话真不中听,又是来教训我,让我嘴巴又痒痒的想去顶撞:“老师,我是太受伤了才没法去上课,这不都是因为您吗。”
岳嵩文都听笑了:“你受的什么伤?”
“情伤啊,我失恋了还不能伤心啊,我自己一个人连饭都没胃口吃。”我说着这话,故意去抬起手腕来给他看,然后另一只手圈着,“您瞧我瘦了吗?”我说得这样大胆,眼却没一会避开了。我不敢多看他,我是在调笑他没错,但岳嵩文那笑模样跟嘲讽我一样,我看了根本没心情继续演。
岳嵩文回答我说:“程霜,我何德何能让你伤心。”他也学我这样不阴不阳的说胡话,我觉得没意思,他没趣我也自找没趣,撇了撇嘴准备走了,岳嵩文在我走前上上下下扫视了我,像估量个货物似的,这一眼看过来就把我彻底激怒了,折回来说:“每次见您您都比上次恶心一倍。我下次也不跟你打招呼了,你也别和我说话。”
岳嵩文立即露出个微妙的神情,很不解我为什么这么激动似的,我也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眼,他穿的真潇洒啊,学院里穿衬衫的老师多了,把衬衣扎在下裤里的也多了,别人穿得那么老土,凭什么就岳嵩文这么帅?我真恨他。狠狠瞪了他一眼,正剑拔弩张着,尽头有一个声音叫:“岳老师!”我回头,院长在走廊的那头等他,身边跟着个同学,正是那个被岳嵩文抓了作弊的男生。
岳嵩文没和我道声别,直接从我面前走掉了,他走得缓慢从容,安然的很,我这口气咽下去,从另一侧楼梯离开了教学楼。
金培元让我在学院路等他,他真不清闲,一个星期里我们见不了几次面,这样还挺轻松。最近他喜欢带我去吃饭,就跟普通约会似的,把炮制我的节目放到后面去。也没对我动过狠手,一般是些口头上的羞辱和徒手的惩治,这样不痛,也留不下什么痕迹,还比单纯的性刺激一点,蛮适合我的,我之前也玩这些多些。金培元对我其实可以。有时候我想,也许是因为我根本不期待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才不觉得他伤害到了我。我对岳嵩文是有所期待的,才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感到难以忍受。
金培元今天要开他的车来,我徒步到地方等他,等了许久还没见到,就去超市里买了包苏烟抽着打发时间。一根抽尽了看见他那辆银色的SUV,我要打开车门上去,金培元点点车窗,让我给他去买瓶水。
买个水我就见王艺弘了。我好久没见她,也没去联系,我觉得我们应该算是完了。她从前真把我当朋友,我却和李振华一起背叛了她。王艺弘瘦了一点,化了个淡妆。我先就看见她在结账,还以为她一个人来的,之后我后面几个女生撞着我的肩膀插到我前面来,和王艺弘很亲密的勾肩搭背说话。王艺弘把账结了,起来看我一眼,跟着她那几个朋友走了,她们一路都吵吵闹闹的,王艺弘走在她们中间,大家众星捧月似的供着她。
我提着矿泉水钻进金培元的车里,金培元接了我递过去的水,喝了一口,然后凑过来闻了闻我的领口,说抽烟了?我说恩,他问抽得什么,我把烟盒拿出来给他看。
金培元把车开到大路上,然后把车窗都降下来,风扑啦啦吹着,我头发都弄乱了,金培元不让我关窗,说:“你以后不要抽这个牌子,我身边没人抽这个,我爱人会发觉。”
“爱人?”我重复了一遍,觉得这词让金培元说出来有些微妙。
金培元微微笑开了,“你上次不是见过了?她挺能闹我的,你别给我找事。”
“哦,是见过,你老婆挺漂亮。”我说:“你还有个儿子,长得一点也不像你。”我故意这样讲来气他。
“男孩像妈。”金培元道,没和我一般见识。
“岳嵩文的儿子也像他妈?”我问。
“岳嵩文?”金培元跟没听清似的,“你说岳嵩文?”他说:“岳嵩文有儿子了?几个月了,谁给他生的?”
我大大疑惑:“岳嵩文不有个儿子吗,都上高三了,跟你似的妻管严,让我小心着点她。但他们好像离婚了。”
“说谁妻管严?”金培元从方向盘上分过来一手推了下我脑袋,“岳嵩文这老东西真把你骗死了,他打光棍儿多少年了,还儿子呢,我都怀疑他生殖系统有点毛病。”他促狭的瞥了我,懒洋洋问:“你觉得他有毛病吗?”
我被他刚刚那一下子推得撞了车窗玻璃,脑子嗡嗡响,抱着脑袋说:“他没事骗我干嘛啊。”
“他这是怕你给他添麻烦。”金培元说:“从前有个女的也是他学生,闹着要和他结婚,把事搞的挺大,那之后也算有个教训吧。”
“岳嵩文不是挺厉害的吗,一个女学生能把他怎么样。”
“你不能这样说。”金培元道:“光脚的总不怕穿鞋的。”
我说:“哦,怪不得你用个假名片约炮。”
正到了个红灯,金培元停下来,我还以为他来打击报复我,缩了缩抱着肩膀瞪他,他慢悠悠把我看仔细了,却好声好气的:“今天舍得这么漂亮了?前几次找你出来,多洗把脸都不肯。”
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