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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我来说还没有像后来那样丰富的意义,他也根本不知道我什么,我在他面前甚至还有些自负,因为我比他年轻,他不过是个长得好看点的老色鬼。我要变成一只老鼠就好了,住在岳嵩文家的墙缝里,每天偷看他走来走去,再到厨房里舔他盛了菜的盘子。如果我不做人的话,不需要这样的照顾脸面之类,不需要拥有自尊——不要笑,我真是有的——我就真去找他,赖着他不走了。
门铃突响,我透过猫眼看,金培元穿戴整齐地站在走廊上。
我打开了门,他走进屋里,扫视了凌乱的床铺,回过头来看我:“做了吗?”
我摆摆手,“没,他接了个电话,急匆匆走了。”
金培元说:“他儿子出了事,被扣在派出所里。他也就这么一个儿子。”金培元在床边坐下,低头拿起那散乱一床的东西查看,他看带着结的绳子,还有扔在一边的鞭子。他说:“你运气倒好。”
我问:“你以后还会让我去陪别人吗?”
金培元说:“我不过是想吓吓你,哪知你自己还往枪口上撞呢。”他说得无辜极了。我说:“金主任,昨天你安排的那出就把我吓够了,把我吓得再也不敢不听你话了,您今后怜惜着我点吧。”
金培元嗤嗤的笑,然后顺手拿起床上的散落的东西,“他怎么对你的,用的是这个,打你了?”
他让我把外面套的浴袍解开,我解了腰间的结,敞开来让他看,他竟然有些失望,“只是小伤。”
我低头看:“不要留疤就好。”
金培元凑近了看,手指在浮肿发红的地方掠过去,“这点儿伤还留疤?”
我说:“我有点疤痕体质。”
金培元想起点什么,“啊,怪不得都说你娇贵的不得了,跪在地上了还说这不让碰那不让动的。”
“你和谁打听我了?”
金培元笑了,“这用打听吗?”他撩起我的袖子,我小臂上三四块淤痕,还有绳子留下的印记,他说:“看着真漂亮?你天生就是让人虐的。”
我没反驳他,我可不就是天生就有挨打天赋,我挨揍纯属命里欠揍。我说:“您以后还是下手轻点吧,我伤好的慢,耽误您尽兴。”
金培元笑说:“可以。”
我不怎么信他,他没信用。
我去浴室整理换衣,把门拧住了,金培元没在意这个,敲了敲门,“收拾好就下来,我在楼下等你。”
凌晨四点的城市,尚且被厚重的夜幕笼个严严实实。我从电梯里出来,看到金培元一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灯只剩了两盏,柜台里前台小姐的头是低下去的,一动不动,保安垂着眼皮,像假人一样站得笔挺。金培元拿了一本书架里的杂志在看,眉目低垂,失了那份总挂着的虚伪神情,他倒显得很沉稳。身体半前倾着,脊背笔直,精神百倍,他才是铁打的,都不觉得困,应该年龄也不是太大——上次看他的儿子不到五六岁的样子,我猜测他并没有到四十岁,大约是三十多岁。
金培元见我走来,将杂志归还书架,站了起来,“走吧。”他说。
走到停车场,我和金培元都喝了酒,但金培元不太在乎,他没有让我开,更相信自己的技术。
酒驾可耻,然而路上没有车辆,整个城市睡着,大概还要一小时才会醒来。
金培元慢慢地将车开到一个广场,这里绿化不错,树木高大丰茂,在雪亮的路灯下投出黑黑的影子,金培元拉了手刹,转对我说:“程霜,来,把衣服脱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句:“什么?”
金培元将座椅调整,退后了两寸,车厢前部的空间愈发大了,他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并松开了三颗纽扣,他的胸膛露出来一块,在斑驳的树影下,他的面目带着一种模糊的沉醉,他又重复了一次:“把衣服脱了。”
我从外套开始。
金培元看着我脱掉上衣,朝我招了招手:“你太慢了。过来,我帮你。”
我磨磨蹭蹭跨到他身上去,他的手在我后背游离,解开了我的内衣扣子,又顺着脊骨探下去,把裙子推到我的膝弯。
他踩着裙角,将裙子直接扯下去了。
环抱着光裸的我,金培元翻了个身,车子轻微晃动,金培元在我耳边道:“给挑这辆车的时候,就想着这一天了。你试试,这座椅舒不舒服?”
我偏着身体,伸手去勾我放在副驾驶的包,他掐了我一下,说乱动什么。
我抓着了我的包,手探进去,摸出一个方正的小片,递给身上的金培元,“用这个……”
金培元打落了我的手,无视了我的请求。
我再摸出了一个,这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