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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于见识了。
我躺在宾馆房间的几十平米的空间里,反复思索着爱和不爱的命题,辗转反侧真是年轻人的权利,青春里傻乎乎的烦恼,像白痴一样就只关心爱不爱,真想一直这么傻下去,大人是知道羞耻和体面的,成年人会这么投入恋爱关系吗?看看岳嵩文就知道了,爱这个词他一看到就会觉得可笑吧。还同时在想着如果一夜成熟就好了,这样我也能站在岳嵩文的角度考虑问题,能做一些不那么愚蠢的选择。
我每天在宾馆里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早忘了金培元和我约了见面的事。
金培元不是好糊弄的,就像李振华说的。李振华对他这个舅舅评价得不客气,也不是不尊敬他这个长辈,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他派了一些人,专程来教训一下放他鸽子的我。他前半生过得不太如意,现在是得势的时候,只要是他想做的便可以任意去做,一个人在不受约束的范围里,当然不肯委屈自己。
跟没王法一样,六七个人刷了房卡进来,我还在床上伤春悲秋,被人从被窝里扒出来,他们都做保安打扮,神情明眼看的出的无赖,有个人拿手机对着我看,我看到他屏幕上有我张自拍,他说:“是这个吧。”旁边人都凑过来看我,说没错了。有个人很恶心,他管驾着我的胳膊,可手臂总贴着我的胸磨蹭。那个拿手机的人打起电话来,通了后就塞到我手里,金培元在那头说:“程霜,能听出来我是谁吗?”
我说金主任,你这是干吗?金培元说:“刚运动回来?身上汗还没落呢。”
我一抬头,看到有两个人用手机摄像头对着我,肯定是跟金培元那边连着的。他看我清清楚楚。这时候那个蹭我胸的男的变本加厉,我要举着手机听金培元说话,他抓我胳膊的手移到肩膀上,又滑到我胸前,狠狠捏了一把,我大叫一声,差点把手机扔出去,金培元在那头笑,我说:“金培元,你什么意思?”
金培元说:“我也不是故意和你过不去,你知道今天周几吧?”
我这才想起来金培元约我的那个日期。我说:“你就因为这个?”
“你这次忘了没有关系,相信下回你该有记性了。那天你让我等足两个钟头,这次你可要还我两个钟头,让我消消气才好。”那个摸我胸的人的手绕到前面,开始解我的衣服,我拼命扭动着挣扎,手机里金培元的声音也就时远时近了,“说实话,我这个人心肠小得很,爱记仇,还没有人敢放我的鸽子。你也不要觉得我说话夸大了,我照实说,这事不能这么过去,你看呢?”
“至于吗?就因为这?”我冲着手机大吼。我下意识觉得金培元还是讲得通道理的,他不能因为这么个小事犯这么大罪,看这情形我是逃不了的,甚至于现在我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那个男生跟逗我玩一样在床上跟我东一下西一下地,金培元说:”你别躲了,他们不会真把你怎么样,谁都爱玩个新鲜干净的。这次就是给你个教训。”他从摄像头里看到我跑到床下面,还闲闲地劝我呢。
教训,真耳熟一词。我真是听够了这套说法。无论是金培元还是岳嵩文,他们都这么自以为是,要把我塑造成他们最满意的样子。一双手已经伸过来了,抓住了我的脚踝,我一面躲一面说,“金培元,你变态吧,有你这样的?”
金培元温柔回我:“我为什么不能这样?”
金培元真是会挑人,他请来的这些,长得歪瓜裂枣也就算了,身上套着涤纶的劣质衣料,汗臭味混着染剂味往鼻子里钻,实在反胃得很,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握着电话,猛求了一顿金培元说我真知道错了,我现在就出门,问他在哪里,他想怎么样都行,我真算是求他了。
金培元又笑了,他说:“程霜,晚了。”
他挂断电话的时候,一瞬间我像坠进了一口井里。我忙贴住手机,装作他还没挂断电话的样子,嘴里接着跟他讲话,却着急地说不成句子,有个人直接把手机从我耳朵边抢走,看那已经黑了的屏幕,慢慢展现一个可怖的猥琐的笑容。他们倒真是履行了金培元的吩咐,不过又占尽了自己想占的便宜,一人一双手,把我从上到下摸个透,也一点分寸没有,我眼睁睁看着那些指甲黑黄的手指去掐我拧我,还伸进去掏摸,举着手机拍照的人为了照片更具冲击力,指挥着别人把我摆出多种任人观赏的姿势,当然他们也必须要得趣,倒先问了我的意见,好商量似的,可用手我都不愿意,他们就使力气报复,我现在真是任人宰割。金培元给他们的指令应该是能摸不能操。那么其他哪都可以,他们自然能有别出心裁的方式钻空子来来折磨我,这比轮奸更打击人。
我感觉到不是张开就是夹紧,没人脱掉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但把手使用得充分,有人把镜头凑到我双腿之间,立刻有另外几只手来帮忙按着我的膝盖,让我给站在我腿间的那人拱腰撅臀做出个下流姿势。前面的人掐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嘴,我咬紧牙关了不松,他就把手指伸进来,咸味的指头在我的舌头上来来回回涂抹,这时候后面一片湿凉,半瓶酒店的润滑剂顺着腿流进外阴,他们搓着那处,好像是我自发流出的。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