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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年年的头。
那年战乱,父母成了刀下冤魂,年年其实原名叫真真,年年随姑母流亡到辉州,姑母为了活下去将她卖给一户人家做童养媳,这家人暴戾,鞭打是常事,年年趁夜色逃了出来,在南华大寺门口讨生活。十来岁的小孩,脏脏的,跟各色小叫花子混到了一起,可小乞丐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年年这个新来的,每次分到的主持的粥都被人吃掉了大半碗。小柿子是赵家大爷的妾所生,生下来双腿无力,从未站起来过,算命的说不能取大名,叫贱名好养活,于是叫了个小柿子,算命的还说三岁、六岁、十二岁、十八岁岁、二十四岁都是坎,都容易过不去。小柿子的娘每月初一十五都推着小柿子来南华大寺上香,月月求求佛祖保佑小柿子能跨过一道一道的坎。
角落里抢不到粥吃的年年,就被小柿子的鲜花饼一点点喂着,到后来有一次小柿子发现她不是小哑巴,并且还是个小闺女,便求着母亲能不能把这个女孩接到府中去,做个小丫鬟,跟自己作伴。
母亲是妾,做不了这个主,跟小柿子说回去请示了主母再说。主母不待见娘,但赵家大爷最心疼小柿子,一挥手准了。可等小柿子坐着轮椅,带着丫鬟来到南华大寺的时候,年年已经找不见人了。
后来,听说张府得了一个养女,再后来,小柿子知道了那个养女是年年。
哎呀,都喘不过气了。年年在张昭怀里挣扎了出来,喊叫到。
你别叫,再叫我收拾你了。张昭恶狠狠的说。
你要打我么?来吧,谁怕谁,父亲也教过我武术的。年年不甘示弱的说到。
桃之出事后,张昭被逼着练起了功夫,年年来到张府后,也时常被拉去操练操练。
不打你不打你,但我想等新婚之夜再收拾你,所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听到没。
嗯。年年低下头,把张昭抱的更紧了。
一席话说的年年满面通红,要知道自己跟小柿子躲在被窝里可是看了不少那些个杂文小说,还有不少是禁书,有小姐勾引家里下人的,有丫鬟半夜爬床勾引老爷的,还有把人捆起来的,最最可怕的是,还有的不是人,是半人半兽的…东西,书中描写的那玩意特别长…把杂文里的女人弄的死去活来。
年年一晚上睡的不踏实,能感觉到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迷糊着转过身去睡,那东西顶着自己的屁股,转过身一看,是哥哥裤裆里凸起了一堆,再看哥哥的脸,似乎是睡着的。年年磨蹭了一下,悄悄的伸出手去碰那一堆东西,能碰到硬硬的,再往旁边摸,似一根粗壮的棍子。年年转过身,面对着张昭,低头再去看,那棍子抵着自己的肚子了。年年轻巧的把裤带解开,扯了一个小缝,看见了那根棍子的头,像一个…像一个小嘴的样子…再轻轻地把裤子往下一扯,借着晨光微露,年年能看到棍子围绕着青筋,乍一看,有点摄人。
张昭动了动,似乎是要醒了,年年急忙闭上眼睛,手上的裤带还没来得及给系上。
小狐狸精,你干嘛呢。头顶传来沙哑的声音。
年年紧闭双眼不敢回答。
我饿了,想吃点早饭。年年感觉头顶传来一阵轻笑。下一瞬间,自己的身子被一双大手扳正,亵衣的细绳被轻轻一解,一个脑袋就扎进了她的双乳间。张昭在双乳之间猛吸了两口,说到,真香,然后转头含住乳头猛咂了两口,说到,真甜。
一抬头,看见年年双手紧张的捏在脖子前,双眼带春,嘴里细细的吐着两声呻吟。
秀儿进来此后年年洗漱的时候,年年在被窝里不出来,生闷气。张昭笑了笑说,让她再睡会了。秀儿低头吐吐舌头,退下。
年年我先去办事,有什么事情差人来寻我,怀禄知道我在哪。怎么不说话,别闷坏了,起来我看看。
张昭掀开被子,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圆圆的眼睛还有泪痕。
怎么啦,不舒服么?张昭问道。
没有,你走吧。说完继续把被子一闷。
哈哈哈哈,张昭笑道,不就是吃了下你么,不让吃?那回头让你吃我?
不是…哎你走吧,不想跟你多说,我再睡会。
要不是还有事情要办,真想此刻就撩开这被子,把这个小狐狸精惩治一番。张昭笑了笑,内心暗想。
好了,我走了啊。张昭拍拍被子,说到。
等到年年掀开被子看,张昭已经出了门,年年气的很,明明都那样了,可他却还说要等到新婚之夜。当然这个她气的这个缘由肯定不能告诉张昭,不然她在她心中就真成了小狐狸精了。
张昭走到外院,管家抱着一件大氅走来,老爷,这是今年新收的狐狸毛,成色不错,按照小姐的尺寸做了件大氅。张昭摸了摸材质,点点头,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