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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虽然一动不敢动,但仍旧竖耳聆听着他们的对话,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嘲讽了,她也没觉得要生气。
安安静静地看着镜子里,她的头发被一点点地剪短,只有模糊的轮廓,她看不清自己的脸。
后来,那个少年觉得无趣,似乎就走掉了。
只有理发师傅怕她觉得无聊,坐不住,一句和一句地和姜素聊着。
姜素小声地回应着,他问什么,她便答什么,说完了也不多话。
突然,理发师似乎拿来了什么膏药,一点一点地抹在了她的头上,僵硬的感觉自头皮漫延到脑海里。
她的脸突然变得惨白,她意识到,这不是正常的剪头程序,似乎是刚刚在门口看到地,要烫头的准备过程。
理发师傅很快把她的头发弄好,一片一片地搭在头上,似乎要等一会儿,师傅走了,姜素这才敢低声呼唤姜母,“妈妈,你来一下。”
姜母闻言走了过来,问,“怎么了?”
姜素,“这是要烫头吗?学校不允许的!”
姜母闻言笑了出来,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肩,“不是,软化咧,你头发扎太久,剪短发会卷,这样弄过头发会直。”
姜素想到电视剧里,那些女演员一头短直发的样子,点了点头。
姜素坐了好久,大概有四五个小时,才被弄好,师傅在用吹风机给她的头发吹干,很快,被告知,“好了。”
姜素站了起来,腿因为坐太久了,有点无力,好在很快适应了,她向姜母走了过去,抬起头,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表情。
姜母满脸的高兴,显而易见的满意,拉着她左看右看,直夸,“师傅手艺很好,特别好看。”
姜素从母亲手里接过眼镜,带了上来,还没来得及自我欣赏,姜母不悦的声音就传来了,“素素,你这眼镜也太丑了。”
姜素的头低了下去,不知道怎么回,没吭声,倒是姜母吱声,“你先出去等我吧!”
她便走了出去,其实她现在带着的眼镜是她买的第二个,她的第一个更丑,老土的黑框,里面是白的,而且极重,压的她鼻梁很不舒服,但甚在价格便宜。
她看了玻璃台里,其他光鲜亮丽的镜架,只是扫了一眼,便匆匆把视线移了过去,售货员阿姨手里拿着好看的镜架,问姜素,“喜不喜欢?”
姜素没敢看她的眼睛,只是盯着那镜架,佯装不满意,“不喜欢。”其实,只因为它太贵了。
因为她的爸爸说,“买这么贵的有什么用,能用起来不就行了。”后来,她还是细细挑选了一个很便宜的而她也觉得可以的。
但是她的度数长的很快,很快就换了第二次。那次因为她考得很好,姜锵应允她买个稍微贵点的。
姜素挑了好久,才选中了现在这款,轻巧,而又有少女心的,也不算贵的粉色眼镜。
此刻,她没站在理发店门口,而是站在了理发店旁边一家关着门的店铺,里面没人,透着玻璃的影子,姜素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了自己短发的模样。
不是电视上,一直直到底的那个样子,发尾带着点弧度朝里卷,额前有几缕小细发,根根分明,少女羞红了脸,她感觉这不是自己了。
突然,后面有男声传来,似乎是从对面的游戏厅里传来的,男人的声音粗糙,毫无顾忌,“操,陈哥的手艺可以啊!这姑娘,我几小时前才见过,头顶乱乱糟糟地,现在大换样啊。”
闻言,男人旁边的倚着门的人,似乎有了些许兴趣,掀了掀眼皮,把视线落在了女孩后背脖颈下方的皮肤,白皙细腻。
又目光下移,落在那双细长的白腿上,娇小可爱,又移到她的腰际,并没有她的腿那么细,有点儿失望。
随意地“啧啧”了几声,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君子,男人爱细腰,是大家在心底默认的秘密。
旁边已经有人开始打赌,“你们猜,这姑娘一回头,是李秋香,还是如花啊。”
魏铭篱身后议论声加重,“哟,刺激,赌啥?”
“许曾,你要是赌输了,女朋友借我玩两天。”
男人暴躁地“呸”了一声,“老子的女人是你能玩的,你要是输了,老子的暑假作业包给你了。”
有人凑了过来,问魏铭篱,“魏哥,赌吗?”
魏铭篱笑了笑,又用舌头舔了舔后槽牙,心里痒地厉害,笑声从鼻腔里溢出来,“我赌她,乡下妹,”他故意停了下来,视线落在她穿的那条裙子上,带着红花,很土的那种,继续说,“土掉渣。”
人群哄笑出声,纷纷把视线落在姜素那条裙子上,“我擦,我跟魏哥,赌她土。”
“许曾,你呢”
“我家宝贝儿当然最美,我赌她如花。”
众人“咦~”了一声,觉得油腻至极。
又有人,“嘁,你这们什么目光,小美人腿这么美,皮肤这么白皙,肯定差不到哪里去,我赌她比秋香美。”
93年电影版,《唐伯虎点秋香》里演秋香的人是巩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