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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流口水,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丢人。
林诗含笑看他动作,半点骗人的内疚都没有。旁边从头看到尾的宫人也只好默默转过头去,免得自己的表情出卖了林诗。不过心底还是暗暗嘀咕,这位正君大人如此单纯,梦泽大人可能是多心了。
梦泽是否多心,旁人不知道,但是白术很快就发现了他们东西被翻动的痕迹。
不过白术这一天都没有找到和齐承墨单独说话的机会,只能自己辗转反侧地过了一夜,等到第二天齐承墨出来去厨房看药的时候,才得空告诉了他。
“翻咱们的东西?”齐承墨倒是意料之中,不过还是心虚了下,“此风不可涨,知道是谁干的吗?”
白术摇了摇头,“不知道,只是我特意叠在衣服里的头发歪了。但这殿里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实在是不好查。”
“那就不查。我去和陛下说。”齐承墨一边往熬药的茶室走,一边与白术道,“叫陛下去查。”
“那要是陛下指使的怎么办?”白术担忧道。
“那更好。我闹一回,她下回就能尊重些。不然她还真以为自己万事合心顺意,半点都没有失手的时候。”齐承墨被阳光照得眯了眯眼睛。正两天的日头真是难得的好。
一刻钟后,齐承墨端着药碗出现在林诗的面前,然后重重把药碗放在了林诗和梦泽的面前。
“你叫人翻我的东西?”齐承墨居高临下,冷若冰霜,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嗯?”林诗有些疑惑,不自觉地看了眼面前的梦泽。不过梦泽的脸上也半点看不出主使的痕迹,甚至带了点疑问和不满,但什么也没说。
“陛下不知道?”齐承墨看向梦泽,“内官大人呢?”
“臣以为,正君的礼仪还是要再学一学。无论您所言真假,都不该与陛下这般说话。”梦泽义正言辞,沉着淡定。别说齐承墨现在半点指证的根据都没有,就是被捉了个现行,也不能叫她有半丝的动容。
“你先下去吧。”林诗一见这阵势便冲着梦泽摆了摆手。这事儿一看就是她指使人干的。若不是她所为,此时她必要请罪,细查寝宫内外。但她只是面上疑惑,半点行动的意思都没有。不知道她的人,可能看不出缺漏,但林诗知她已久,根本瞒不住。
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梦泽既然没和自己说,那就是什么都查出来。所以,齐承墨这次自觉冤枉,才有胆子来闹一遭。
果然理直气壮。
“是。”眼看着梦泽走了,林诗才问齐承墨,“你怎么知道,有人翻检你的东西了?”
“来的时候平平整整的衣服,过了一会儿就变了模样。这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齐承墨自然不会把平日里防范的法子说出来,免得对方知道。反正这事儿也说不清,只要叫林诗知道,是她们露出的破绽就好。
“那为什么就一定是我指使的。昨日你自来了我身边,便一步不离的跟着。我如何有空使人去翻你的东西。况且,我又为何要翻你的东西呢?难道你能□□不曾?”林诗半点不让,直直看着齐承墨的眼睛。
齐承墨的意思林诗也知道,就是想得个自己的明旨,以后出入都不许翻检他的东西。
这旨意,林诗可不敢轻易给他。
“这是陛下的寝宫,就算不是陛下明令,也该为我伸冤才是。难道无论谁人都能翻我的东西?就算有人要动,也得有您的旨意。”齐承墨被林诗的问句噎了一下,有心反驳一句,但又觉得自己并非干净得半点不得人说。只好退而求其次,还带了点美人计的撒娇。
“那可丢了什么东西?”林诗依旧不退,“若是你空口白牙,说这寝宫里有人手脚不干净,又没什么丢的东西。就算是我下旨去查,也未必有人肯认。”
林诗说的是实情。就算梦泽不特意吩咐宫人闭嘴,也没人会自己承认。这罪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不认,就算用了刑,也是蒙受冤屈。要是认了,更要重罚。
齐承墨语塞。他确实忘了这一点。空口白牙地说自己东西被翻了,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但要是借口丢了东西,就能顺理成章地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能把这寝殿的宫人教训一顿不说,下回也没人敢再招惹他。
就算是林诗,也得掂量掂量。
“想明白了?”林诗循循善诱地看向齐承墨,“虽说都是小伎俩,但也算是实用。你放心,无论真假,这次我都会着人查明。不过下次,可不许这般小题大做了。平白失了身份。”
报菜名
齐承墨走的时候沉着脸,鼓着气,仿佛一只被充满了气的鱼,走得很不高兴。
他一出门,便看见了旁边柱子一样的白术。但白术却没有想象中的主动凑上来,而是磨蹭了一会儿,才走过来。
“刚才膳房来说,特意给您做了一桌家乡菜。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焖白鳝,焖黄鳝,豆鼓鲇鱼,锅烧鲇鱼,烀皮甲鱼,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