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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什么的,容韵不问,她也就不主动去说了。
容韵把按着她的手挪开了,然后“嗯”了一声,说:“那就道具。”
钟茗愉悦地应答了。
她闭上眼,借着原主的修炼成果,感受起灵力。
那些灵力像细碎的锡箔纸屑,却是透明的,在钟茗经脉里涌动,最终依照她的需求凝聚在指尖,化成实体——
一根玉势。
钟茗捏着灵力化形出的道具,在心里默念着对不起原主。把人家修炼的成果拿来解决生理需求,虽然说也是为了救助,但就是总觉得怪怪的。
她握着冰凉的玉势,忍不住给上面升高了一些温度,然后对着容韵说:“这个,大小比起手差很多,你有个心理准备。”
没收到回应,钟茗愣了一下,伸手去摸容韵的手腕。
那里冷得像冰,可容韵小腹却烫的惊人。
钟茗摸不出脉象,也没法求助系统,但就是直觉觉得,容韵的状态不容乐观,也许是因为被自己耽误了太多时间。
毕竟承欢散,本来就不是太能憋的药物。
钟茗担心真出什么事情,于是摸着容韵后穴,用玉势在穴口处试探。后面湿得一塌糊涂,穴口其实已经微微翕动着,张开一道小口。钟茗试着往前推,玉势的前段轻易滑了进去,带出点水声。
说明至少第一步的接纳没什么问题,那么接下来,只要循序渐进就好了。
钟茗眨了眨眼,感受到额上滚下来一滴汗珠,擦过她眉间,被眼上蒙着的布料拦截了。她顺便伸手去探,果然容韵额上也冒着汗,随着自己手下对玉势的推拉,容韵出的汗更多一些。
这明明是一件旖旎的事情,只是当事人一个已经神志不清,一个蒙着眼,手上机械地抽插着,就让这件事变得无趣起来。
容韵确实没什么意识了,却还是死死咬着下唇,只泄露出几个破碎的呻吟声,掺杂着不规律的呼吸。
钟茗的脑子被熏得晕乎乎的,一瞬间竟然想着要不要加速或者减速一下,让容韵失态一点,或者干脆去揉捏一下他胸前的小点,听他哼哼唧唧的呻吟。
但有贼心没贼胆。
这一晚上夜风很凉,她握着玉势的手不知道运作了多久,最终也从规律的、平缓的抽插变成了刺激的、迅速的抽插,刺激的后面饶是容韵回过神来有意克制也漏出来断断续续的不少呻吟。
再后来甚至容韵受不住了,颤着声求她慢一点,钟茗也狠了心没停,直到容韵叫哑了射出来,这才结束。
天都快亮了。
钟茗只觉得手酸。
事后。
9
呼出一口浊气,钟茗下意识地想施个小法术清洁,却忽然联想到了容韵,手上的动作于是顿住了。
她想着,容韵会不会因此觉得自己嫌弃他?
于是钟茗收敛了手上的动作,先开口解释:“我只是清洁一下,没有嫌弃你。毕竟黏糊糊的,你应该也不好受。所以......我能解开布条吗?看着清理会好一些。”说完之后她小小地紧张着,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然而容韵刚刚才缓过劲来,气息都还没转匀,甚至可以说紊乱着,其实根本没注意到钟茗的这点小动作。
他只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身上那股没由来的热气散尽了,可是没了欲望的麻痹,愈发激烈的头疼逼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容韵只觉得脑袋很沉,耳鸣得厉害,其实什么也听不清,但依稀能分辨出对方的语气是小心翼翼在询问的,应该不是什么坏事,于是他“嗯”了一声,算是表明自己同意的态度。
这女人,应当确实是位医者,看起来也并没有恶意,否则刚刚她就有几十种方法悄无声息地杀掉自己,何必好心地为自己解除药性?
更何况,还特意照顾了自己的感受。
容韵缓和下来,眼里带了几分放松。
只是为什么救他?或许医者都喜欢研究疑难杂症的病体?
他有些疑惑地想了想,旋即又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算了,不多猜,凭空揣测别人,不够尊重。
这边钟茗得到了这一个宝贵的“嗯”字,伸手去解开自己眼睛上的布条,指尖微微颤抖,兴奋又紧张。她胡思乱想一堆,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都升高了,慌忙转移了思绪,悄悄地瞄向容韵,却看见他一脸的神色平常。
钟茗摸摸鼻尖,心虚地想:果然只有她心里有鬼,不够坦荡。
于是她红着耳尖,对着那一堆自己也有参与份额的粘稠液体,一边施法清洁,一边在心里默念清心诀。
容韵的身材真好,精瘦有力的窄腰,然后是沾染着精液的壮硕的性器,以及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忽略掉身上那些大小疤痕和血污,容韵算是长得很好看的一个人。
钟茗解决完下半身的污渍,看向了容韵的脸。他似乎睡过去了,当然也可能是昏过去了,显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此刻他的脸上带着放松,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
被汗打湿的碎发贴在额间,挡着舒展开的眉毛和左半边的脸。
钟茗忍不住伸手,去撩拨哪小撮湿发,把它拨到一边,露出来下面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