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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白日里总错过她行踪,又怕她出事,晚上他要遣人去找,还要到侯府里等,却总是独坐灯前,一等等到清晨:“你觉得我不会帮你?还是不想回来?”
……抑或是不想见他?甚至根本就没想起来?但这一句,他怎么也没有办法问出口。
这几天对谁来说,都是十分煎熬的几天,尤其是对她,他知道。但也正因为知道,才觉得更加压抑,更加无力,好像所有的情绪,都不得不因此而颓然栽进了棉花里。
而或许是来时在马上被风吹得厉害,或许是见到她这憔悴难言的伤心形状,忽然间就像是给点着了一样。总之这三日来一直憋闷积累、但自己也知道不该表露的情绪,这会是莫名其妙地压不住了。
“回答我。”
徐锦融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而还说不上话,手臂上突然握来的手已跟铁箍一样,身后也被他低身一把圈住抬起,往后一放,短促的惊叫中,案前笔洗、立架、书册纷纷翻倒。
看着她神色震惊,有点惊慌地扶着案台稳住,贺昭目光压低,抬了抬嘴角:“又要哄了?不用哄了。直接开始吧。”
手在她腰后游移,已经扯开了腰带。而他面上没有丝毫表情。
这几天几处奔走,忙于追究崔彦祁惨死的后事,徐锦融此时只觉心里疲累至极,不想应对:“不要这样,贺昭……”
贺昭拽开徐锦融的衣裳,脑海中充斥的怒气压过了大半的理智,无视她眼里的不愿:“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么?况且你心情也不好,岂不正该如此。”
“不……不……不要这样……”徐锦融抓住他,“真的……贺昭!”
挣脱的手用力推在身前,贺昭停住了。徐锦融睁大眼直瞪着他,有那么一瞬,似乎就要动起手来。
但是这么互瞪一刻,却也仅此而已了,她紧握的手有所松懈,实在是无法对他做出什么来。
“彦祁都死了。没什么好生气的呀……”她眼睛都红了,摇头闭起了眼,“我真的很累很累。”累到什么都不想说。不想道歉,不想解释,什么都不想。
温热的呼吸凑到脸颊边上,她偏了偏头,颊边落下一记亲吻,随即是平平没有感情的声音:“不能总是按你想要就硬要,不想要就不要,宝贝。”
话音落下,身体悬空,扑在他身上,徐锦融只见屋子里摆设往后快速闪去,回过神时已经到了床上。贺昭坐在旁边,凝眉注目,仔细脱她的里衣。
“你怎么,”她眼看里衣褪到肩下,随胸脯鼓起的小衣被他一手握住,堆起了一团,震惊地喃喃低语,“你怎么能这样。”
贺昭闻声笑了一笑,视线从徐锦融身前抬起上移,冰凉肆恣:“我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你一直不知道罢了。”珀ˇ文/裙7`3·9`5~4·3~0~5·4
大手把她的手往头上压去,那只带着铁指尖端的手也牢牢压在头上。游走的手掌力道说不上轻柔,似乎是为了防止她发难,而压制性地控制着她的腰腹。
他低头去吻住她的嘴唇,探进去,只见她闭着双目,眼睫轻颤。他隔着小衣用力吸吮她的乳珠,甚至含入齿间,加力似啃似咬,她差点要挣扎起来,又还是紧抿着嘴唇,手指握成拳头,仍旧一声不吭。
呵……果然还是愧疚啊。所以只是这般受着,都没有使力反击的想法。
疯侯发泄(h)
发泄(h)
分开下方双腿,肢体相触之际,肌肤还有些凉意。徐锦融僵硬了一刻,似乎不相信他接下来会有的举动。
贺昭一言未发,手里双腿挂在臂上,沉下腰往前一挺身,顿时贯穿到她体内。
她喊叫出来,面色倏忽变得煞白,手指撑着他肩试图推拒,但他无动于衷。
“疼,”她带着哭腔,“……贺昭!”
腿心里深入进去的甬道绷得很紧,她在抗拒,里面箍住他,寸步难行。
喉结滚动,贺昭俯下身,抬起她后脑,把呜咽都吞吃入口,舌尖肆意席卷个遍。呼吸纠缠着纠缠着,津液来往渡让,银丝在唇舌交错时粘连溢出,硬生生的狂乱亲吻,已经沾染上真实的情欲。
松开手握住她的胸,抓揉着,指尖揉搓尖端,轻重缓急,一下下撩刮而过。她渐渐受不了,身体扭动的幅度越发大了,甬道里开始不那么困难,但还是不自觉裹着收着,吸得他脑后愈发紧了,箍住那截腰肢,身下更是坚硬暴涨,撑得她内里满满当当,毫无缝隙。
徐锦融是这样敏感的身体,贺昭也是才知道的。少年时野地里混乱的那一次,她身下流的血似乎比别的什么都多,回了城后,他先寻了地方给她都清理干净了,才送回的徐府。
而这么些年过去,就已是这样敏感的身体了。怎么变成这样的?是白川智?楚辛?张岳?还是……
“我早该拦住你了,”双目发热,粗重鼻息扑在她绷紧的颈项旁,点点红痕落下,箍着腰肢的手也按下发红的指印,好像要把她全身全部铺满,“我早该了。”
“不、不、贺昭,真的、” 徐锦融抱住他稳住自己,身下遽然开始的抽插挺刺跟打桩一样,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让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