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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口中,舌尖甜润绵缠,身下挺动不止。
    他知道怎样会让她扭起腰,怎样会弓起腿,怎样会蜷起脚尖,怎样会抱着他不松手,但每每见她如此,还是会觉得几乎不可思议,快意深烙脑海,而若是离了一会,又需不住回味,好像之前都不曾满足。
    “锦融,”贺昭出口好似随意,像是以往情浓之时问她,舒不舒服,喜不喜欢,“你钟意我的,是不是?”
    “嗯,”
    徐锦融也如往常一般,意乱情迷之中张口一应,随即想到了什么,睁开眼,捧他脸过来,直看进他眼睛里,靡色中也不掩那丝清明宽慰,
    “我钟意你,”
    缠吻迅速封来,深到难以言喻,身体全然打开,紧紧交合,撞击,律动,好像要融在一起。她闭眼抱住他厚实的身躯,放任身体蜷起战栗,淋漓尽致。
    不是错觉,有他在旁,她既能清醒镇定,又能纵情无忌。当下种种甚是不利,但是无妨,她十几岁时就是踏着杀计过来的,这不过是再隐晦难寻一些罢了。她已经走到了这样的位置,就没有什么处理不了。
    所以你要一直陪我,贺昭。
    ——————
    其实写不好h,大家凑合看
    兴师问罪
    当初给徐锦融定药方的张神医已经到府,询问了足足一个上午,与其他几个御医商议许久,最后陷入了沉思。
    徐锦融没有打扰他的沉思,在府中徒步一下午,晚间听到外头动静有异,起身过去,迎进一身风凉露重的贺昭:“怎么这么晚?”
    “查到什么了?”
    “北狄有动作么?”
    “嗯——”
    焦灼与安抚轮番来去,表面看来,一切尚且风平浪静。
    “侯爷,”张神医似乎总算得出结论来,花白的眉毛深皱,“前些日子,可是吃了什么扰乱药性之物?”
    “我正常吃喝,”徐锦融说道,没想起来什么异样,“不是府里的就是营里的,都是干净东西。”
    “如今虽不明显,”张神医手边,放着几支沾过血和药液的银针,针尖之血,俱是从徐锦融手腕所取,“但尚有一些残留,想来约莫几日之前,还曾大剂量服用过,或许是……羊蹄?”
    高管家揪着手立在旁边:“咱们府上后厨不怎么弄羊蹄羹……”
    “不,是一味药草,”张神医摇摇头,“味苦。”
    “我常喝甜汤,没觉得……”她回忆着,忽然眼光一收,“十日前祭天大典,那个宫女自早上开始,就一直伺候我的膳食。当日茶水苦涩,我只道茶浓,未觉有他,”
    此间忽然凝重,张神医知那朝堂之事,难免有复杂险恶之处,不是他所能断论的,只得就事论事,“定神药方并无不妥之处,但若有其他药物相扰,便只会扰乱气性。再严重者,可能要气血崩溃,乃致失心疯。”
    “穆平侯!”
    尚来不及对此作出反应,院外呼声传来,徐锦融起身步出,正见付公公身后跟着两位宫中内侍,立在院中,看她的神情全是凝重。
    “皇上有令,宣穆平侯进宫议事。”
    ……
    “列王叔说的什么?”
    呼延勒立在案前,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家仆模样的中年男子看着手中布条,再确认了一遍:“列亲王说,请勒王子……收敛一些。琅山那边戒备森严,咱们火炮炸膛的事你一直改不好,徐锦融又在造别的厉害玩意儿,她要真疯了,就白费力气了。”
    青年站在那里,面色青一阵白一阵,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已经差不多了,赵立源府上凑到一些信报,顺着去勘查一番,就能改好的,快了,真快了!”
    “吉泰,你去跟列王叔说,我可以的!她在做什么,我马上也能做出一样的来!”
    几步上前,呼延勒目光急切,只差没有抓起吉泰的手来央求。
    吉泰叹了口气。
    勒王子自小也是个精于器械的,小小年纪就能将投石机改得能数倍连发,准头估的也精确。当初攻南边堰头城,就是他改过的投石机砸穿了城头临时架起的堡垒,要知道那堰头城守徐鉴,可就是死在那座堡垒之下。
    然而火炮一事上,南边徐锦融一战成名,小额素王那时比勒王子年纪还小,亲眼见到老北狄王几乎碎裂的尸身,吓得半死,让列亲王扶上王位之后,也一心只想着求和。勒王子母亲本是大昱女子,老北狄王又那般暴毙,地位自此一落千丈,在这等证明比较之事上,也越发执拗起来。
    吉泰是看着他长大的,虽觉他那是小儿心性,不见大局,可多少也有点不忍,“列亲王已经以懦弱无能、不愿兴兵雪此大辱为名,杀了小额素王,诸部落王亲,也正率军往南集结。向昱朝索要徐锦融来赔罪的文书,恐怕都送到那皇帝手中了。”
    平京城皇宫,御书房中人数不多,但出乎预料的安静。
    “穆平侯,”
    王御史试图打破这凝重的气氛,“心神若已失调,那末……”
    皇帝抬眼看他一下,他拿不定那是什么意味,但多少有些说不下去。
    “赵大人,”
    沉默的时间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