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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来停在徐锦融手边,仰脸直着看她,一脸探究好奇:“你刚才笑了是吗?!”
    “是,”徐锦融敛了一口气,摸了赵三小姐头一把,似乎完全不当回事,三小姐顿时觉得,那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你都看见了?”
    而见崔彦祁欲言又止的模样,徐锦融直看过去,问道:“查得有什么难处么?”
    时隔许久,但她依然熟悉,很少有什么能让崔彦祁那向来温和柔润的面孔,变得这么忧心忡忡。
    他抿紧嘴唇,踟蹰一刻,还是摇了下头:“还算顺利。你去修整吧,晚间还有宴席,我也回府一趟再来。”
    “嗯,”徐锦融便没多追问,只补充道:“若有什么与我有关,一定要告诉我。”
    崔彦祁轻点下头,便待离去,目光见着不远处有个布衣装束的年轻人,立在赵夫人身后一臂之遥,面部只露不到一半,看得不甚分明,不由蹙了下眉头。
    昨日一早崔府门前出现一只木箱,箱内躺着一只死羊。死羊是怀孕的母羊,一刀插腹,死状凄厉。
    见得箱中之物时,崔彦祁太过吃惊,也并未留意那时门前道旁经过的路人,是否真与那年轻人有几分相似。
    大步走向禁宫之中,她身上未带悬带,把守宫门的禁卫军侍卫也退步让开,徐锦融直奔腾给她沐浴修整的那间宫室。
    她很快把鼻血拭掉,擦在袖口,没有人察觉当时的异状。可这一路过来,那红色鼓槌锤击牛皮鼓面,气浪在脑袋里回震的一刻,不住扭曲、变形,仿佛手下锤击的是血肉之躯,一待爆裂,即刻血浆泼溅,扑面而来,比红艳艳的鼓槌还要鲜艳百倍,浓厚百倍。
    ……好比手起刀落,血花喷洒,好像淋了一场雨,面前、口鼻之中,全尝到浓浓的血腥气。
    很熟悉。
    急急翻出那只瓷瓶,徐锦融全倒进口中,拿起桌上茶壶灌了下去,坐下来缓着胸腔里的异常翻涌。
    宫室一侧是沐浴里间和衣帽耳室,二者相通。心莲在耳室里收拾着,忽听似是茶壶砸在桌面上的声响,道是侯爷来了,便准备出外去看。
    才出到沐浴池旁,听得有人敲门,穆平侯道:“谁?”
    应声听不分明,但穆平侯去开了门,随即房门重重扣上,反闩上时咔哒一声,她听得一声“贺昭”,随即脚步声猝然交叠,哗的一下,心莲愣了一愣,忙不迭退后几步,握着袖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么了?”
    小王爷有些疑惑。
    “不知道,头疼。”
    椅子拉开,一下下轻拍着衣裳,他话声有点无奈:“头疼还乱亲我呢?”
    侯爷的声音听得心莲心里一颤:“不喜欢么?”
    “喜欢,喜欢得要命,”说话的声音深沉,渐低下去,窸窸窣窣脱衣的动静干脆利落。
    心莲眼前花花绿绿,不敢出声,心泼泼qun73·954·305·4  里不停念道,怎么办?怎么办?全身一动不动,但实则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
    “你方才可是在看我?”
    “嗯,”
    “……宝贝,”小王爷低叹一声,好像在深深感慨,“你怎就这么会抓我呢。”
    亲咂吮吻的声音绵密断续,还有低低的呻吟,心莲的耳朵、脸颊,顿时跟进了蒸笼一般。
    僵立了好一会,直到那边已到忘我之时,她才鬼使神差地,秉着呼吸,悄然挪了一步,自里间门内,往外看去。
    她心里顿时漏了几拍。
    平日里哪怕不苟言笑也自带张扬之气的穆平侯,一手搂着小王爷的头,两张脸彼此贴合,吻得难舍难分。那身圜台上领舞所着的庄肃锦袍褪了一半,珍珠白的挺实胸乳擦着衣裳边襟,隐隐闪现,诱得视线无法挪开。
    “嗯嗯——”
    穆平侯松开手,扶住椅背,控制着口中声音,往上堆高的衣摆随着腰际的摆动前后张叠,小王爷扶着她一侧腰腹,把一团椒乳往上挤得愈发挺翘,俯身上前亲吻她的脖子。
    她微仰头,轻轻出声,像水面上天鹅舒展长颈,颜色生动,鲜妍欲滴。
    心莲回头回来,面前浴池里花瓣漂移,白色水汽时不时飘来一片,熏得额上都渗出细汗。
    池边(渣h)
    兽纹皂靴伸长顶地,她坐得让他全根而入,腰肢内外套动研摆,寸寸紧扣,自有其法,贺昭不得不双手都握住她的腰方能自守,瞬时绷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要严格来说,徐锦融不算一个十分重欲之人。情浓之处会跟他一起为所欲为,但很少像这样,欢好时全然专注索求,说一不二。
    极少。
    身下进退吞吐已到极致,节奏曼妙,舒爽入骨,她最深处那致密温软像是能把魂魄都吸引出去,而贺昭却觉得有点难言的不确定,好像她双目略有失焦,只见迷茫,却不是因为现下的缠绵情事。
    肉体和衣物拍击摩擦的声音闷闷的,快感节节攀升,就要飞上云端。贺昭终于扳起她的脸,黑色的眸子聚焦回来,直盯着他,专注无比,方见其中难耐异常。
    “贺昭,哥哥,”她抱住他后颈,身上发抖,喷在耳旁的气息磨人地热,似泣似咽,几乎听得一点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