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怎么做。”
    勉强地勾着唇角，苦笑：“我很擅长。”
    她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两只手鼓着掌：“其实我很欣赏姐姐来着，而且我很羡慕姐姐，和我最爱的男人之中的两个人都交往过。”
    她撑着下巴，眼神真挚，带着一丝向往，仿佛真心实意地羡慕李多温似的。
    然后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多温，这让她感到生理不适。
    “我先走了，静候佳音了，姐姐。”
    “等等！我怎么联系你？”
    她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我会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的。”
    真是狡猾啊，不露出一丝破绽。
    李多温在便利店前坐了很久，深夜的首尔有些凉意，她只穿了一件T恤，手臂上因为冷度泛起了鸡皮疙瘩。
    田柾国的电话一直没有打来，而是闵玧其发了一条短信给她：柾国被他们灌多了，我先把他带回去了。
    李多温苦涩地笑，连玧其也坦然接受了她和田柾国之间的关系，默认他们今晚原本打算度过良宵？
    她抬头，夜空中的月亮散发着微弱的亮光，比平时看上去没精神，细细的一弯，缺了一大块。
    手指在屏幕上轻点，滑到熟悉的联系人，按下通话键。
    那边响了很久，才接了起来，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喂？”
    那声音让她觉得安心极了，无处安放的心酸和混乱在他的声音中，突然平静了下来。
    “革儿，帮帮我。”
    分手
    田柾国做了个噩梦，梦里李多温冷冰冰地看着她，然后冷笑着说了声分手，转身离去。
    他惊了一身冷汗，在九月初秋的夜里，额头一片冰凉。
    然而这个梦境成为了现实。
    他一大早赶到狎鸥亭，连楼下的早餐店还没有开门，随着电梯数字的上升，他的心跳异常加速。
    右眼皮狂跳，心里总有种预感，他疯狂的否定，却不能欺骗自己的眼睛。
    他像是癫狂了似的，疯子一样冲到了床边，将李多温拽了起来。
    李多温睁开眼，看到他的瞬间，瞳孔里平静如水面，是对现实的不否认。
    其实她一晚上都没睡着，如果田柾国再仔细一点，细心一点，会发现她明显青黑的眼和爬满了细长的红色血丝的眼球。
    田柾国哆嗦着唇瓣，像个癫痫患者嘴巴开开合合，发出破碎的音节，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抱歉啊，  柾国。”
    她拉了拉滑落到肩头的肩带，双乳上红色的指痕明显，还有她颈边的青紫色刺痛他的眼睛。
    “为什么这样？”
    心痛裹挟着失望，乘着一阵飓风在身体里打着旋涡。
    他痛心疾首地望着她，一句一字地吐出仿佛耗费了他毕生的精力。
    “我本来就这样。”她有些没心没肺地微笑，眯着的双眼缺少了一些什么，空荡荡的。
    伸手抚摸他的脸：“社会生活，还没适应吗？成年了呢。”
    侧着头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干涩的眼角留下一滴泪珠子，落在地上，没有人发现。
    “成年快乐啊，柾国。”
    “这是你给我的礼物？”
    他的鼻尖都红了，本来就是个小哭包，此刻他吸着鼻子，眼泪成串地落下。
    喉咙哽咽，她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和他说，想要摸摸他的脸，亲亲他的嘴唇，然后告诉他，她有多喜欢他，这是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感到这么喜欢一个人。
    心脏发疼，齿尖压迫着柔软的下唇，她的内心在挣扎。
    “多温？”
    身后的人醒了过来，轻柔的呼唤，犹如醍醐灌顶，李多温捏紧了手心，指甲陷入柔软的肉里。
    田柾国像极了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恶狠狠地盯着权革，忘了一切礼仪，那眼神凶狠得像是要挖心吃人。
    李多温装作头疼地扶了扶额头：“抱歉啊，柾国，不应该让你看到的，是我的失误。”
    田柾国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摇摇头，又摇摇头，原本停止的眼泪又含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是骗我的吧？隐藏摄像机？是不是？嗯？”
    他埋头抱住她的腰，紧紧拽着她单薄的睡衣，声线抖得不成样子：“求求你了，告诉我这是假的，是梦吧，求求你了。”
    李多温看着他崩溃抖动的肩膀，眼睛也红了起来，鼻子酸涩到说不出话，回头看着权革。
    权革抿着唇，不作回应，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坚实可靠。
    “我们分手吧，柾国。”
    她的眼睛看着权革，喷涌而出的情感被她生生压制在了心头，嗓子眼剧烈的翻滚，她几乎呜咽出声。泼泼ｑｕｎ7】3 95】43 054  ，
    怀里的人突然没了动静，过了会儿才发出低沉的笑声。
    那笑声听起来伤心极了。
    “我都求你到这个地步了，你都不愿意再骗我了。已经对我厌倦了吗？”
    她想说没有，颤抖地唇吐出最冷淡的字眼：“不是一开始就和你说了吗？谈恋爱，我不会认真的。”
    “石头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