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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乱抽乱插,回回尽底插弄,只攻一处,弄得花瓣开闭不止。起初春燕楼还是受不住,蛾眉颦蹙,不时啼哭求饶,话脱口而出,惹来顾玄斋更蛮狠的对待。做到一半春燕楼学乖了,肚里计算着,要将痛吟转为愉悦的呻吟,她和唱曲前一样,扫开喉咙,两手抱住顾玄斋的腰身,双股加紧,跟着他抽插的速度,满口子咿咿呀呀叫。
听见娇喘,顾玄斋明显不悦,捂住春燕楼的嘴巴,到了皮肉紧要的时刻,手去抓握酥乳,身下加力捣撞,到失精关前一刻方抽出性器,在外射出。
春燕楼以为到此结束,谁知顾玄斋软下不久的性器复勃起,他将她翻过身,命她双膝着床,抬起玉臀。
这种淫秽之态,春燕楼觉羞耻,却也是觉照做,玉臀刚抬起,顾玄斋手伸到前边去轻轻一抠软嫩的小肉珠。滋味难以言表,春燕楼登时娇喊一声,身后的顾玄斋笑出声,性器紧戳在臀缝里:“方才明明不舒服却在哪儿呻吟,我说过我不需要你的取悦。你的香喉适合唱曲。”
事情被他道破,春燕楼不免觉得尴尬,玉臀高抬起,规规矩矩动的一动不动,很快那根刚刚在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从臀缝上慢慢往下滑,觅到了穴口,继续插入抽送。
弩张的龟棱蹭刮着穴肉,春燕楼渐觉舒爽,转过头问:“若真舒服,大少爷也不让我叫吗?”
顾玄斋直起身压上香背:“真觉舒服你随意喊。”
春燕楼没有时间喘息,第二回做到后面的时候手酸脚软,脑子都迷糊了,她像战场上的残兵败将,连求饶的资格都没有。第二回持续的时间比第一回的时间长,顾玄斋疲软的时候,春燕楼已昏昏欲睡,剔不开眼
皮。
顾玄斋不戴风流如意袋,却两次都射在外面,他用床单擦了擦粘在身下的精水,问:“你本名叫什么?”
勾起伤心事,春燕楼勉强剔起眼皮,说:“落入堂子本就不光彩,与少爷道出本名,只怕辱了祖宗。”
顾玄斋前先去蓝桥和金素做了两次,晚间与春燕楼做了两次,身心疲倦非常,擦干净身子便躺下了。春燕楼勉强起身,将粉首靠近他胸腔里,做个亲密的依偎。顾玄斋没有拒绝,她益发放肆,手搂住他的腰身,香喷喷的嘴吐出一截舌尖来,去舔弄他的乳头,含糊道:“大少爷今日可满意?”
“今日我弟弟不与你点蜡烛似乎也有道理,若与你点蜡烛,只怕他会以为自己在和自己的学生做爱,那他就是真正的Party Animals.”顾玄斋眼角溜着躺在怀里的春燕楼,复情不自禁想到了甄钰,在不明不暗的烛火下,越看她便觉得她与甄钰越相似。太像了。
春燕楼不解想问几句,顾玄斋忽然冷冷推开她,下了床熄灭蜡烛打开洋灯,慢条斯理地说:“今日与你点蜡烛算是还你一个面子。今夜的事情你想说出去也罢,不说出去偷偷当个尖先生也罢,随你。反正你都不会吃亏,我也不吃亏。”
第二十四章 春燕楼点大蜡烛,甄钰犯大错停学(3)
春燕楼震在床上,破身的余痛未过,听得顾玄斋这一番话,她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顾玄斋走到房间东北角,拉开立在角落的宁式描金衣柜,里面挂着西式衬衫和外套、中式的马褂和长袍,他翻出一件西式服装开始穿:“在你洗澡的时候我给周姆妈打过电话了,费用开口一千五。你与我点蜡烛点的随意,没有彩礼没有庆典,要一千五确实不过分。今夜也着实是委屈了你,我与你姆妈一千五,另外与你五百,这样,你也不觉得自己是被人三钿不作两钿地睡了。”
开口闭口都是钱,春燕楼苦笑:“大少爷既无情,又为何要答应与我点蜡烛。”
这下轮到顾玄斋苦笑,他从衣柜里摸出一只打簧的小金表,放在耳边听了一会,而后装入口袋,皱起眉头说:“我拒绝了,但你露乳卖骚无任欢迎,哭态怜怜,我一时心软,就与你点了。你拿钱挥霍,我要色泄欲,对等的事情互不吃亏,你可是会乐里最精明的先生,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
顾玄斋穿戴整齐,一副要出门过下半场生活的模样。夜生活无非两种,一种素,一种荤,或者荤素搭配,他前半场过的是荤生活,后半场估摸过素生活,听个小曲,吃个宵夜,而陪他过荤生活的她只不过一个过客。
春燕楼想到这儿,又想到顾玄斋打茶围说的话,原来他说的提上裤子就走人是在说他自己,她很快收起笑容,表面从容道:“一开始觉得顾二爷无情,现在才知道您更无情。”
这句话金素说了他许多次,每回做完都要咬牙切齿说一次,顾玄斋听腻了,略耸肩膀,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给你一个建议,还是当尖先生好,你只和我恩爱的一夜便没了下回,传出去只怕你身价会下跌得厉害,这也算是生意场上的一个道理。生意场上还有一个道理,老朋友还是比新朋友好。”
“顾大少爷不亏是商界的大人物。”顾玄斋言外之意是说她春燕楼不如他那两个熟罐子的相好,春燕楼后悔万分,跌回到浴室里开始穿衣。粉股上残留顾玄斋射出来的精液,时间太久已经干涸,一斑一斑地粘在肌肤上,表层的皮变得涩涩的,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