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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次君问:“珠珠为何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风寒雪冷的,是难过了吗?”
李随珠吃六花吃得正欢然,咂咂内外冰凉的嘴,白了一眼身后人,说:“不是,我只是在啮雪止渴。”
……
医匠千叮咛万嘱咐萧次君,三个月后才能行房,李随珠头回受孕,两下里甚病,不能强之共寝。医匠还道最好分室就寝,能忍则忍,忍不了便就纳个小星养个美妾。
萧次君当秋风过耳,没有搭理后半截话。
但话落到李随珠耳朵里就变成了拗口风,她莫名不高兴起来,心里酸溜溜的,还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那日后言语少了许多,越想越火发,把气全往萧次君身上撒。
萧次君摸不着头脑,当孕者气性大,先认错就是,认错以后也不去计较,李随珠如何说,都不反驳,把错揽,尽不发生伤感情的口角。
李随珠撒了气却是讨了一鼻子灰,神思恍惚地回房,在香帐里委屈得背灯揾泪。
这些萧次君不知,哮天兔能感受到,得空问李随珠:“珠珠近日是怎么了?如此冷着脸,好不高兴。”
李随珠把藏在心里的话道出:“那萧常胜定是不爱我了,早知如此,我就偷走宝剑,带着小珠珠去广寒宫里逍遥。”
哮天兔沉吟许久,赏李随珠一个栗子:“傻!不是他不爱你,是你,爱上他了。珠珠,往后不要骗人了,你能骗到的人都是爱你的、相信你的,你那师父忒坏,要是让我遇见,定要揍她一顿,什么狗屁师父,尽教人做坏事,误人终身。”
讹兽待自己亲如闺女,李随珠不满哮天吐说她的不是,义形于色,反驳:“不许你这般说师父的不是!”
哮天兔再次骂李随珠傻:“可有想过,你被师父利用了,讹兽口中从无真言,珠珠,你被骗了,说难听些就是被卖了。”
……
萧次君旷了整整百日的情事,一月里头宵寐之变若干次,总在与嫩蕊接触时醒来。他不愿分室就寝,夜半的欲望潮水似抖上肚皮,难受与燥热扰了睡意,当是碰也不敢碰李随珠,只能自捋话儿抒了情意。
洗身的时候萧次君静算还有多久能行房,算到后头,发现七天前就能行房了,忧愁变作欢喜,小腹下面一团火,匆匆洗好身,离开湢室,径往亮然的寝室走。
李随珠坐在妆台前梳头发,想着哮天兔说的话出神,夜间精神短少,她动作懒懒,总不梳到尾。萧次君夺过木梳,三两下将打绺的头发梳通,含情默默,看着镜中人,温言求欢:“珠珠,今晚能不能……能不能小小弄一场。”
提起榻上事,下方不由缩了缩,李随珠的耳后腾起一股热气,蒸到脸颊去,从镜子里看到双颊慢慢红了,她嘿不语,将头低,不立即首肯。
萧次君试探地侧亲粉颈,蓄意咂出声音,手也往下游走。李随珠呼吸急促,偏过脑袋没有反抗,萧次君当她是默许了,在粉腮连亲数口,促之就寝。
衣裳被一件件剥下,浑身只剩下遮乳布时,李随珠做声:“萧常胜,你不能全部进来,全部进来,顶得我难受。”
遮乳布单只有两根绳子,一条系颈后,一条系腰后,松波波的不是死结,萧次君一扯就开,香乳、花穴历历可见。
他一手罩住乳,一手肆意游走,把如雪的腻肌摸个遍:“我少进去一截。”
旷了这般久,又因有孕,春意来的快,萧次君摸几下,花穴气味如兰,已是溶溶欲滴。
萧次君温存了许久,阳气旺盛的圆头凑到穴口时,花径先是倍常温热,然后一收一缩吐出滑腻的春水。萧次君声音低抑,扶这巧子去蹭穴中流出的春水,直把圆头弄湿了,才一寸寸插进去。
李随珠容如腼腆,两目微微掉神,进一寸,香喉宛转地娇喘一声,萧次君遵守承诺,没有进到底,巧子留了约莫两个手指头长。
有春水的浸润,花径似紧似宽,巧子进出无阻,萧次君受活,两手撑于李随珠身体两侧,乒乒兵乓就是一阵快活地插弄,深与慢结合,浅与快结合,弄得李随珠欲仙欲死。
李随珠的俏眼时扇时闭,她觉得自己像一只遇上狂浪的孤舟,随浪而氽,摇摇晃晃,晃得心而都丢。
藕臂搂上萧次君,寻求一时的平静,然而四处散漫的爽意,深入骨髓里。
李随珠脑袋晕极了,口里娇娇的叫,紧锁花径,把那让人快活的物件一夹。似乎这么一夹,体内乱动的物件慢了下来,她就时不时夹上一通。
萧次君心魂跳荡,败阵下来,呼一声要命,巧子逾常粗硬,一截窄腰速速往下沉,抽动个十来下,说时迟,那时快,巧子一抽出,精水便滔滔泄在外头,打湿了粉股。
不是彻彻底底的欢爱,草草而已,但能尝滋味,也是一件大快之事,萧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