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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看着李随珠的背影,若有所思,“头头,不知是不是我耳岔了,那位夫人好像说的是孜然,不是自然,我们会不会被她摆一道。”
白龙和地蛇馋石桌上的胡萝卜许久,待人一走,拿起一根就吃,他们异口同声接口:“或许说的是无锡话吧。”
李随珠直接回将军府,撩起帘子刚下马车,啾啾打伞相迓:“将军醒了,一直喊您的闺名,见不到夫人,都不肯吃东西。”
“嗯。”李随珠褰裳向寝房小跑。
萧次君蔫蔫的,伤还完全起复,后面得用枕头软被戗着才能坐起身。
三处伤,胸口与胁下的刀伤挠痒痒一般,并无大碍,要命的是兔子啮的那口伤,险些要了他半条命。
见李随珠打外边跑进来,萧次君强打精神,咧开嘴角发笑:“昨日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见珠珠变成了玉兔,拿着我的宝剑回广寒宫了。今日醒来不见珠珠,我且还以为……”
听了这话李随珠脑袋嗡嗡,心里骂他这个梦做的太好了,撇撇嘴,见萧次君头发睡得打绺儿,拿一把帮他梳通打绺儿的头发,由由忬忬说:“你书没读多少,倒爱异想天开。”
还爱黑夜白日惦记她。
李随珠力气大,头发没梳通,却把头发梳得和头皮脱了关系。
萧次君头皮火辣辣疼,扼住梳头的手腕,一双皂白分明的眼,一劲儿打量李随珠:“听珠珠随身的奴哥说,你今日一早就跑去和山贼算账。山贼生性凶暴,珠珠可有受伤?”
萧随珠心揣兔,忒忒乱跳,呸,她本就是兔,所以心忒忒跳是正常的事儿。
山贼没有让她受外伤,却让她受了内伤,萧随珠两眼一垂,眼角挂泪,吸溜鼻子,呱然大哭:“那些王八蛋竟说胡萝卜不好吃,丫的我定要抄了他们的老巢,让他们上无片瓦盖顶、下无立锥之地。”
【梨花瘦时我正肥】将军香帐逞风流
李随珠回来相陪,萧次君身体较可,胃口大开,一连吃了三碗胡萝卜小粥。
吃了东西,精神好上许多,萧次君吃饱喝足洗漱后,满肚皮欲火,开始思淫,对满肚皮装着事儿的李随珠说:“珠珠,今晚……”
李随珠没有把抄贼老巢的事情告诉萧次君,只默默安排一彪士兵,约莫五十人,丑时就跟她一块去抄了他们的巢。
她又命福禄去买来一只公鸡,和一个梆子。为何买公鸡和梆子,李随珠没有说明白。
总之买来就是,这两件物儿到时候自有用处。
李随珠看着冬冬响的漏鼓,刚到亥时蓦然闻萧次君求欢,倒吸冷气,绛霞映面,没好气说:“你怎么这么好淫!”
受重伤,这事也不辍一夕,当真是色中饿鬼。
萧次君带着李随珠往塌里走,宽己衣,露出腰间话儿,自己躺在榻上,让李随珠坐在他腰话儿上。
话儿朝天挺起,硬邦邦膈臀缝,李随珠往泼qun7】3 95】43 054 上挪一挪,坐在他肚皮上。
萧次君解她腰间带,萌一片色心说:“上上回没做到底,上回连开始都没开始,我都快忘了做这事儿是什么滋味了。珠珠,你且遂我这个疾者的心愿吧,你在上方,让我进去感受一下就好。”
言次,下身赤裸,李随珠准备提要求,要求悬口未道出,萧次君捂住她的唇瓣,说:“别再说宝剑切胡萝卜一事,每次提这事儿都做不成,咱做完再说这事儿。”
萧次君端起塞臀,让话儿的圆头贴近红白相间的花穴。
李随珠哼几哼,佯装怒极说一句:“萧常胜,你没心肠,你不爱我了。”
“怎会不爱你。”确定圆头的位置没有偏差,萧次君哄骗李随珠坐下去。
萧次君的床上功夫越来越好,物件儿已与自己亲密相抵,李随珠花穴酥麻,阵阵收缩,心蠢蠢欲动,但她不直接从了,偏要萧次君磨半截舌头或是废十二分功夫来糖食。
李随珠手撑萧次君胸膛,不肯吞下大物,抽噎道:“你一心念色,都不管我动情否,哪儿是湿润还是干涩,接下来会不会疼。你是不是想疼死我,好另娶小美人。好家伙,才不到两年,你且腻了我,想让我死在床上。”
“我的错,珠珠莫生气。”经李随珠这么提醒,萧次君有愧,移开那根话儿,手腕偷力,指往花穴去,拨珠核,逗肉缝,捻花瓣,不敢虚敷衍。
待粉缝水光盈盈,略有开意,动了情,李随珠落落偷笑一番,才遂了萧次君的愿,让话儿进到自己身体的深处。
旷半年,一下子吃进整根东西,花穴动了情也消受不住,里头堵塞着,李随珠魂魄都吃紧,皱眉嘟囔一句怨言。
她说物昂伟异常。
落在萧次君耳里却变成一句夸奖之言,于是邪火上炎,话儿又硬几分。
整根东西在花径里,花径窄窄,嫩肉蠕动,萧次君舒服,长长叹一口气,摁住李随珠动腰眼,往上一扶,说:“乖乖,动一动。”
李随珠觉得一上一下太废力气,臀紧挨着萧次君胯下,前后小幅度磨动。
萧次君欲望渐大,不满足小幅度的动作,翻身将李随珠压在身下,不管她的叫唤,分隔两腿,腰臀加力,金枪一进到底,那道一点淡红的肉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