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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侧躺在大床上,申屠啸顺势抬起了她的一条腿,又拍了几下她的臀肉,激起了连连波涛,香奴的小脸上又是愉悦又是苦楚,嘴里溢出勾魂慑魄的娇喘吟哦。
如今她侧躺着,申屠啸让她屈起一条腿,那条腿被他抱在怀离,让他能更深入的失力。
两片蝶唇被撑到了极限,几乎成了两片薄膜,紧紧包覆着那鞭挞不止的肉棍子,肉棍子在甬道里搅弄,将里头的爱液搅成了白色的细泡,在那紫红交错的孽物上形成了一圈随着他抽出、带入而飘移不定的白圈,时不时喷打在两人的腿间、打在衣物上、床褥上。
云鬓乱、娇啼吟,娇美的身躯上的衣物紊乱,让春光若隐若现,显现出一种带有残虐的美感。
“啊啊......”敏感的嫩肉被撞到几乎麻痹,当香奴终于缓过来一点的时候,却发现柳暗花明又一村,那稍稍压抑住的麻痒感陡然间提升,就像在急流中终于趋缓,最后却发现眼前是万丈深渊,一种急坠感又快又狠地击中香奴。
“不要、不要、要泻了!”花穴里头的潮点聚集到了极限,大量的春水喷发,却又被玉茎堵在肉穴当中。
“啊啊啊啊……”香奴仰着天鹅般的玉颈,狂乱地摇着头,一头黑发随着她的动作四处披散,形成了黑色的瀑流。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达到巅峰的女体痉挛不止,大量的水液打湿了床铺、打湿了申屠啸的胯间。
香奴这是被申屠啸插到潮吹了,可里头的吹水却被他堵着,一次一次的抽插,都让她像失禁一般排出大量的水分,甬道也发出了羞耻的水声、空气声。
香奴掩面嘤嘤啼泣着,不知道是因为承受了过多的欢爱,还是因为抵不住过分的羞耻。
“好香香,莫哭,不需害羞。”申屠啸轻声哄劝着,可身下的动作依旧凶狠,翻腾不止的媚肉让他尝受到了极致的喜悦,他低喘着,一次一次坚持的抽送,香奴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而她已经无力再反抗或发声,她的嗓子已经嘶哑了。
“香香,你太美了......”他低喟了一声,酥麻的感觉由交合处炸开,爬遍他全身上下,让他精关失守,所有的浓精全都灌向了那湿润的小穴里头。
申屠啸:对其他的女人我还不举呢! 38(077877227878‵38)
香奴:你在开我玩笑是不?⊙谷⊙
120 备嫁
这一日,申屠啸到了将近酉时过后才送香奴回到郑家,郑家那时一大家子晚饭已经用完了,可还特别留了掌灯的丫头等着香奴,似是知道申屠啸一定会谨守最后的礼仪。
随着婚期的逼近,两人为了避嫌也逐渐短了见面的时间,香奴该自己绣的一些嫁妆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她干脆待在房里和落雨、听蝉一起做活儿,落雨和听蝉还十分全能,总能腾出手指点她一二,特别是落雨,落雨以前是家中的大姐,母亲身体还不太好,她会做一些针线活儿来养家,所以手艺特别扎实。
香奴的绣艺不好也不坏,在原生家庭被抄灭之前,香奴是个活泼的孩子,琴棋书画被押着学了,但是绣工却是耽搁了下来,郑夫人不忍她学这么多琐碎的东西,总觉得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教,香奴的父母不是那种女儿及笄就会让女儿出嫁的人家,当年郑老爷还放话香奴没有十七岁不会出嫁,谁知最后竟是如此令人唏嘘。
说来也尴尬,香奴出身富户,本该早早跟着母亲学掌家,可是这一部份也耽搁了,就成为一个主母这回事,香奴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打了一手好算盘,申屠啸也大方,还没有成亲就把一些帐册给香奴整理了。
申屠啸是个大老粗,后院管理的事儿他一点也不沾手,香奴刚拿到帐册的时候,每天对得昏天暗地,还好谭玉瑞的奶娘许嬷嬷成了一场及时雨,帮着她处理起了申屠啸在扬州的产业。
在许嬷嬷搭把手之下,香奴花了好几个日夜才弄清了申屠啸在扬州有哪些别院和铺子,待成亲以后还得忙活一阵,去盘点他的仓库、去拜访铺子的掌柜。
如今婚期逼近,香奴只得先搁下帐目,全心投入绣件当中。
一般待嫁的新娘会绣百子帐、喜被、喜帐,手更巧的连嫁衣上的纹样、盖头上的绣样都亲自设计,可香奴不是一般的新娘,她的身份除了大将军夫人,还是秦王世子妃,本来她的嫁衣应该由宫中出,可这场婚事并未通报宫中,那嫁衣是民间绣娘用最高规格巧手缝制。
申屠啸的阔绰已经远近驰名,为了这件嫁衣,他找来了江南一带所有最巧手的绣娘,举办了大行的征选,最后入选的一百人,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日夜轮班,把香奴的嫁衣给绣出来了。
只可惜在婚前香奴还没机会开开眼界,她几次好奇的问了问身边的人,身边的人都只说她福气好,可一点口风也不透露。
多数的绣件都由绣娘动手,香奴要绣的只有自己的肚兜和一些给申屠啸的物件。
给申屠啸丈量以后,香奴真的忍不住叹息,“这人真浪费布料。”她这声叹息让两个婢子笑歪了嘴,就连一脸严肃的许,popo7`3~9·5.4~3·0`5.4嬷嬷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