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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就更好了。”
两人叽叽咕咕说了好一会话,半炷香过去,头发也干了,辛潇自己盘了头,插了一只珠花,看看时辰,未时将过,辛潇便拉着钟非程去到前厅。
楚祺见两人携手过来,眸光掠过,心下笑了一声。面上还是温润一片:“洗好啦?出去逛逛吗?”
“我和钟师兄想在城中逛逛,麻烦大师兄带路了。” 辛潇穿着特意搭配的一套冬衣,领口的白绒衬得她面色如玉,白皙清秀中又有一抹沐浴后的微红,眼神央央地看着楚祺。
“那好,现下是未时末,现在天黑早,我们还有一个时辰,晚饭还是去中午那家酒楼,饭菜都订好了,师父和长老们那边也会直接过去。”
当下三人也不乘马车,直接从侧门出去,出了侧门,就是马车进来的长街街口,往前两条街便是城中主道,这两条街人流不少,但一街一墙之隔硬是隔去不少噪音。
这城比辛潇长大的小城,其实大不了多少,但是此城中来往的人员却繁杂很多,因为楚门收集历年各门武学,门下练习各类武功都有,各种武学典籍,武器防具,药品补品,行馆驿站的店铺,均在此城城南,辛潇入城就是从南城门进的,完全不似家乡风景。城北则因靠近楚门进山之路,则多是日常用具,成衣鞋品以及酒楼。
楚祺一边走一边给辛潇介绍:“典籍武器均是从楚门中来,买的人多数是城外之人,为了防止他们靠近城北要道,一般都在南北大桥上设置关卡,城南的酒楼行馆以行馆为主,城北的店铺多是我们门中弟子的家眷开设,不住在山中的弟子和家眷也在城北居住。”
辛潇好奇:“那城北可有纸墨笔砚的店铺,我爹娘也是开纸笔店的,这里的货是我家供的吗?”
“你家的货一般都是直接送到山中的,这里的店铺的进货都是店主自己负责,与门中无关,开店只需是门中弟子或亲眷,交纳房租即可。”
辛潇点了点头,心想说买几件成衣,但试衣麻烦,时间不够,怕两位师兄等着着急,且误了饭点也不好。还是算了,下次再来看看吧,反正钟师兄说进山以后很可能会待在谷中,带的春衫夏衣应该也够了。
这么一思量,也觉得好像没什么特别紧缺的东西,她的手一直被钟非程握在手中,也不觉寒冷,心里一暖,娇声问钟非程:“钟师兄,你有什么要看要买的吗?”
“我的很多物品其实已经从家里运过来一批了,暂时没什么需要的。不如我们跟着大师兄把这两条街走一走熟悉熟悉好了?”钟非程提议。
楚祺应道:“那行,我带你们去见见在城中的弟子,以后在山上如果不想下山,有想买的也可以托他们带自家的货品给你们。”
说罢,已有店家看到楚祺,从店里出来,抱拳招呼:“大师兄。”
楚祺摆摆手,辛潇和钟非程跟着他认人,开纸笔书店的刀系弟子韩铃,一身火红的衣衫,和她的系别一样,大刀阔斧,瞧着这是嫡系新来的小师妹,特别热情塞了她一口袋瓜子,开早餐茶馆的棍系弟子楚麟,是楚祺的堂兄,不甘人后给三人各塞了一杯热豆浆,楚祺说不要了,楚麟又自己喝上了。
辛潇面上笑开了花,拉着钟非程坐在厅里慢慢喝。楚麟的形象倒和师父楚冯有点像,可能练习棍法的缘故,一身腱子肉。喝完豆浆,楚麟又仔细问辛潇和钟非程早上都喜欢吃什么早点,说明天一早给别院送去。又说山上的食堂是他妻子王娉在管着,辛师妹钟师弟想吃什么跟王师姐说。
从茶馆出来,又认了几个店,成衣铺的剑系弟子林敏不在,其他辛钟二人也没什么想看了,楚祺算算时间,走着差不多到林城酒楼,便辞别一众弟子,三人往酒楼行去。
三人行至酒楼,掌门和长老还未归来,他们就还坐了中午那桌子,叫了一壶茶,辛潇拿着刚刚韩师姐塞给她的瓜子出来,三人坐着喝茶聊天。
一盏茶时间刚过,楚掌门和门中长老并同去的弟子已回到酒楼,还是中饭时的座位,大家各自坐下,擦手准备吃饭。
期间,楚祺去主桌回了话,又叫辛潇和钟非程过去答话,楚冯平时不苟言笑,辛潇其实一路都和钟非程混在一起,眼见这么多长老都看着她二人,她也不敢多言语,只说在别院休整后随大师兄在城中转了转,认了几位开店的弟子。楚冯听完挥手叫她三人回去准备吃饭。
此次门中长老有几个与楚冯交好,也有几个长老对辛潇并不在意,见辛钟二人神态,甚至觉得掌门这小弟子,是不是和那三弟子一样是个杂役了,那三弟子何战翼,门中都知道他是那二弟子何落的护卫,两人同吃同住同进同出,流言称俨然是不止护卫了。那何落为人孤傲,平时连他们这些长老也不得见,只不过这何落实在是武力强横,牵制得楚祺小心谨慎,叫他们这些旁系心中一片叫好。这个新来的钟非程是连刀盟东盟的四公子,虽然初来乍到,但毕竟背负两派渊源,既有优势又有劣势,端看他如何应对利用了,不管怎么样,他来了,对楚何两人下一任掌门之争绝对有破坏态势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