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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听得“尿他手上”几个字,便觉她的人生已经到头了。往后她哪来的脸面再出来见人呢?如何行走在人前?
还有那甚么淫水不淫水的,她不懂也猜出恐不是好的,她讷讷道:“我……我没有……没有。”
他还没见这奸滑丫头这般无措过,一时占了上风,快意道:“那我手上是甚么?不是你尿的么?”
她不敢认下,道:“我不是……不是。”
“还说不是?!”
他撩起她前边裙角,探进她亵裤中,一阵摸索,摸到一处嫩滑微鼓肉儿,往下再,触着两片肉唇,拨弄开来寻摸到那湿滑温热的小肉穴。
她一时呆愣无措,被他将那处摸了遍,又听他附在他耳边道:“就是从这处尿出的淫水,我摸着了!你还不认?”他手指动了动,道,“你看,我指头戳它几下,它便尿出几滴来。”
他说话的热息喷在她颈侧,手指从她前边戳弄她那处,说着这般羞辱之言,她没了主意,呆呆任他施为。
他一回生,两回熟,那指尖灵活地在娇蕊、肉穴间戳戳点点,弄得她那处生出怪异之感,她不自在起来,慌乱哭道:“你别弄了,别弄了!快放开我!你这坏胚!”
“你才是坏胚!这淫水只有淫娃荡妇才流,你下面淫水这般多,可见就是个小淫娃、小荡妇,不是个好的!”
说完这些,那处胀痛得更甚,他急急将那物自裆间掏出,弓下身子,插进她光溜溜腿间。
如莺身子一僵,那截粗长硬物原来不是甚么木棍,是根烫若炭条的肉棍。那粗硬肉棍挤进她腿心,贴着她私处软肉烫得她直哆嗦,她直觉不好。又分神想了会为何他身上这会有这般……吓人的物件。
他才是真正的坏胚!
略一晃神,她便挣扎起来。
十二(h)
他那硬邦邦阳物教她两腿紧紧夹着,阳物头上一截正蹭着她私处嫩肉。两片嫩肉被阳物一烫,她便挣扎起来,嫩肉来来回回,软软磨蹭着他阳物。
一阵生平从未有过的舒爽自腰眼处窜起,他紧紧抱住她道:“再扭一扭!扭快些!”
她好似知道她挣扎倒是坏了事,故而不敢再动。
他见她不再动,他那处难耐,学着那晚男子一般,前后耸动起腰腹来,任由那物在她腿间来回抽动,将她花穴娇唇好生研磨。他那处蹭着她嫩滑滑穴肉,亦得了纾解,阵阵滋味如浪潮袭来,爽快得他要叫出声来。
她可真软。
那处滋味也好。
怪道那男子说要入死那女子。
他亦想压着她这般弄上许久。他发了力,狠狠抽动,渐渐弄得她那两瓣娇唇敞了开,穴里涌出丝丝汁液。
汁液落在他阳物上,他来回滑动得更是畅美。
他暗道:这小淫娃的淫水果是尿在了我的大屌上。
方这般一想,情潮涌动,裆下那物突得跳了跳,他似有所感,贴着她私处狠狠蹭上十几下,精关一松,一股白精喷涌而出。
他将她抵在墙上喘息,心潮起伏难以平静。
他分出心神去看她,见她似是被吓傻了,愣在他怀中像只呆鹌鹑。
如莺那处生嫩,经不得他那般磨蹭,已是被他弄得有些刺痛。私处出了水儿,又被他射上阳精,黏糊糊很是不好受。
只她不知那是少年阳物里出的精水,一心惶恐自己私处竟会流水,怕真如祁世骧所说是淫水,因而她变成个小荡妇,坏胚子,对不住母亲。又知今日教他人摸了身子,失了女孩清白,日后无脸见人,若是害母亲丢了脸,她便是死不足惜。
他平息之际,她亦回过神来,使劲全身气力,猛得将他一推。
他还弓着身子,那物放在她腿间,忽得被她一推,立得不稳,蹭蹭倒退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
她扯起亵裤,裙摆落下,穿过宝瓶门,几步消失在回廊间。
他那处还未完全消下去,半硬着顶着外袍凸起一块。他正要起来,手心压着一块硬物,拾起一看,是方才他扔掉的那只金叶花耳坠。
这般俗物,那贱丫头却似当个宝,攥在手中连瞧也不给他瞧。她既那般宝贝,他便也收了起来。
如莺飞快走过回廊,穿过一片竹林,绕过几间荒废屋子,见身后那人没追过来,心下稍安。
她回到她与虞氏的院中,大伙儿尚在歇午觉。她偷偷回了自己厢房,褪去衣裙,紧紧裹着薄被,一动不动,佯装睡觉。
腿间那刺痛与粘腻之感令她很是不舒服。
躺得久了,便也真个儿睡着了。
待晚间沐浴更衣,忍着不适将私处洗了又洗,便如活过来一般。她安慰自己,那人不过是途经安源,只是稍作停留,这几日她只要不出了这院子,便再也碰不到他。
他摸过她身子,她那处有水,他又把他的水弄到了她私处这些事,只有天知地知,她与他二人知。
待那人离了安源,这事便同没发生一般。
这般想来,她夜间终也能安眠。
只祁世骧这夜,梦里都是那奸滑丫头,一会犟嘴,一会哭,一会娇滴滴“啊啊”呼喊,一会儿又软软喊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