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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来了,你丫也该有点危机感了。”
那时候他不屑一顾,嗤笑一声,冰冷冷的眸子瞥了那个男生一眼,再没理会。
然而偏偏这人性格与林甜蜜特别合得来,见了没几次就玩到一起去了,后来听说还单独约出去玩。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祁铖正坐在学校走廊角落里和一帮狐朋狗友打牌,听完就把牌摔了,脸黑的跟什么似的。那时候他下定决心要给林甜蜜一点教训,冷战就冷战,看谁先憋不住。
他气林甜蜜没有一点自觉,竟然和别的男生一起出去玩,而且这消息还是从别人那儿传来的,是想气死他吗?
从那天开始,祁小爷吊儿郎当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换上一副冰山脸,成天像吃了枪子似的,谁撞上谁死。
林甜蜜哪里知道他是为什么不高兴,只看见他抽风一样好端端就这样,本来就懒得理他,后来更懒得理,连一个眼神都奉欠,整天和一帮小姐妹们在一起,干脆与祁铖没了交集。
事情的突破口发生在一个夜晚。
几个哥们儿相约出去打桌球,那个时候温暖和段泽霄还好的像连体婴,段泽霄走哪儿温暖就走哪儿,他们一帮男生打桌球,她就抱着一本言情小说,下巴搭在段泽霄的肩头,哪怕段泽霄顾不上她,她一个人也能玩的津津有味。
中场换人,祁铖就坐在段泽霄和温暖旁边,单手开一罐冰啤酒,脸上还是结着寒霜。
温暖看小说正在兴头上,一边翻页一边啧啧发出感叹,对着段泽霄念叨:“瞧见没,青梅竹马又怎么样?这世界上还有一句话,竹马不敌天降!都怪这竹马太作,把青梅作到别人身边去了吧……”
段泽霄抱着她,笑着说了句什么。
祁铖那个灵光的脑袋不知怎么就卡了下壳,手里的啤酒掉在地上,他完全没注意,只顾直勾勾盯着温暖看:“你刚才说什么?!”
段凌霄警惕看他一眼,抱着怀里人往后靠:“你干嘛,别吓着她。”
温暖倒是没在意,晃了晃手里的书,笑的蔫儿坏;“没听过啊?竹马不敌天降!”
他当然没听过,什么叫竹马不敌天降,这是哪里来的狗屁说法??祁铖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什么狗男人能比得过他和林甜蜜十几年的感情?可是光是想到林甜蜜对着那个男生笑的画面,眼前就是一阵阵发黑。
依着后来段泽霄的说法,当时他的表情像是要吃人,瞪的眼珠子都快要出来了。
这个说法到底给了他危机感。
好在祁少爷从小就是个能屈能伸干大事儿的人,当即就决定单方面结束这场冷战,用祁少爷的话说,来日方长,报仇这种事十年不晚,以后有的是让林甜蜜认错的时候。
第二天开始,他没再冷着脸,甚至一早就等在她家门口,要她和自己一起上学。
林甜蜜踩着簇新的小皮鞋,正是高傲的公主本人,翻着白眼丢给他一句“吃错药了吧你”,转身就上了自家的车。
接下来的几天里,林甜蜜再也没能有过一刻的消停。祁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变得比狗皮膏药还狗皮膏药,时时刻刻在她身边,就差跟着她一起进女厕所了。
但凡她有几分钟消失在祁铖的视线中,他就像个复读机,反复问她干嘛去了,和谁去的。
林甜蜜烦不胜烦,真的很想与他放学后相约一个小树林,撸起袖子来比划比划。
这还不够,后面每晚睡前她都会接到祁铖的电话,有营养的话没几句,全是些有的没的的废话,简直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那段时间她翻白眼翻到眼睛疼,当这种不耐烦积攒到了极点,就开始冲着他发脾气:“你到底要干嘛,有完没完?”
祁铖说没完,咱俩这辈子都没完。
林甜蜜忍不住骂他:“有病!”
他又开始意有所指:“你接别人电话怎么就没有不耐烦?”
原谅林小姐粗大的神经,祁铖口中这个“别人”她真的没有往别处联想,随口就堵他:“别人有你这么烦吗?你家和我家就隔着两道墙,天天打电话,说出去像话吗?”
他竟然不生气,关注点也不知道放在哪儿,问她:“哦,所以没有人每天和你通话?”
林小姐的最后一丝耐心也告罄了,头发都炸起来:“除了你还有谁!!”
祁铖竟然莫名其妙笑了下:“睡吧。”
这个人怕是疯了,真的需要去医院看看脑子。挂了电话的林小姐憋了一肚子气,跪坐在软软的床上无力的扯了扯双马尾,手机一丢,倒在床上。
次日晚上,当祁铖例行给林甜蜜拨电话时,发现被林甜蜜拖入了黑名单里。
林小姐有句话说得对,明明就隔着两道墙,装什么罗密欧与朱丽叶?
祁铖眉头一挑,起身就往林家走。
没惊动两家大人,他是翻墙进去的,而且林家的大狼狗叛变的很热情,吐着大舌头兴奋的给未来姑爷带路。林甜蜜的房间在小花园上面,他就站在她的阳台下小声叫她的名字。